面对上宫远徵那严肃的神情,李秋菱像是做错了事般,心虚的低下了头。她整个人仿佛失去了力气似的,身体软软的倚靠在对方怀中,带着撒娇的语气,轻声说道
李秋菱(李婉莹):哎呀!人家就是知道这事不好办,这才找阿远帮忙的,你会帮人家的对吗?
宫远徵(朱瞻基):你呀!就是喜欢给我出难题,明明将胡家的罪证拿出来,直接废后就行了。可你偏偏心软了,想放过胡家。
李秋菱(李婉莹):谁说的?胡善祥医术不错,我只是不想看着一个高明的医者,困在皇宫蹉跎岁月,与其这样倒不如放出宫,为贫苦百姓治病疗伤。
李秋菱(李婉莹):至于胡家,胡善祥是胡善祥,胡家是胡家,我才不会放过他们。待胡善祥离去之后,我们慢慢对付胡家。
说道这,李秋菱的目光难得锐利起来。她又不是圣人,怎会因为胡善祥几句轻飘飘的话,就原谅胡家所做的一切?
若非为了将来的计划,她连胡善祥都不打算放过。在她眼中,既得利益者从不无辜,每一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相应的代价。
闻言,宫远徵的眼神陡然一亮,仿佛黑暗中骤然点亮了一颗星辰,“这才对嘛!”他心中暗道。他的菱儿,那可是瑕疵必报的人,对待敌人从来都是毫不留情的,宫门长老都能气吐血,又怎会对胡家心软?
念及此,他迫不及待的追问起来,那语气里满是急切,像是生怕晚一秒,就会错过好戏一般。
宫远徵(朱瞻基):你想怎么做?
李秋菱(李婉莹):胡家为了荣华富贵,竟如此胆大妄为,敢对我下手,那便要做好事情暴露后,承受我怒火的心里准备。
李秋菱(李婉莹):比起一刀了结他们,更令人痛苦的是,让他们失去现在的富贵生活,在穷困潦倒中煎熬挣扎,这才能真正偿还他们的罪孽。
宫远徵轻笑一声,将怀中人搂得更紧,在她耳边哄道
宫远徵(朱瞻基):好,都听你的。
宫远徵(朱瞻基):这样吧,待一年半载之后,我会命人上书,揭露胡家谋害皇嗣之罪。届时菱儿你再出面求情,我便下旨免除他们死罪,改为抄家流放,贬为贱籍。
李秋菱(李婉莹):这个主意好,胡家不是想往上爬吗?我们就绝了他的青云路,就这么办!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李秋菱想也不想,就要推开对方,却被宫远徵困在怀里动弹不得,她横了对方一眼,嗔怪道
李秋菱(李婉莹):还不快放开我,这些菜都要凉了。
宫远徵(朱瞻基):刚利用完我就想丢开,没你这么过河拆桥的。我为菱儿解决了这事,你准备拿什么谢我?
李秋菱(李婉莹):什么利用,夫妻间哪来这般计较。
宫远徵(朱瞻基):既是夫妻,那就做些夫妻间该做的事。
说着,宫远徵猛地将李秋菱打横抱起,大步朝着床边走去。自打李秋菱怀上孩子后,紧接着皇爷爷驾崩,而后自己登基为帝。
这一系列的事情下来,他已守了两年多的素。如今皇爷爷的孝期已过,他压抑了许久,此时只想尽情与心爱之人温存。
察觉到危险的气息,李秋菱心中一阵慌乱,她像受惊的小鹿般拼命挣扎起来,试图挣脱对方的怀抱。然而,这一切努力在对方面前,不过是蚍蜉撼树罢了。
且不说男女之间天生存在的力量差距,单就她比对方晚修炼五年的内功,双方内力上的悬殊差距,绝非心法的高低能够弥补得了的。
此时,眼看离自己越来越近床,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情急之下,急忙搜肠刮肚的寻找着借口
李秋菱(李婉莹):那个,阿远,我、我们可还在孝期,这要是传扬出去,对你不太好吧!
宫远徵(朱瞻基):没事,皇帝守孝以日易月,即一天当作一个月来计算,我守孝期27天,就相当于民间的二十七个月。
李秋菱(李婉莹):可你之前不得说要给朱棣……
不等她把话说完,就被擒住了红唇,两人吻的难舍难分,李秋菱只觉晕乎乎的就到了床上,身上的衣衫也不知何时褪去,隐约间还听对方最后一句话
宫远徵(朱瞻基):放心,孝期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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