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正僵持不下之际,柴安突然推门而入。他从洛阳风尘仆仆的赶回来,满心欢喜地带着摘下的梅花,准备给三娘一个惊喜。然而,等待他的却是退亲消息。
深受打击的他,神情恍惚的走入雅间,就见到眼前的一幕——一位陌生女子正与自己母亲拉扯。
那一瞬间,柴安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怒意,声音陡然提高几分
柴安:住手,放开我娘。
柴大娘子:安儿,你可算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为娘就要被人欺负死。
听到这话,李秋菱不怒反喜,终于等到这个罪魁祸首了。若不是柴安在没征得母亲同意的情况下,就擅自前往郦家下聘,她姑母和姐姐们,又怎会遭受如此羞辱?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母债子偿,也是理所应当。”李秋菱暗自想着,松开钳制柴大娘子的手,径直冲到柴安面前,二话不说便扬起拳头打过去,柴安猝不及防,被揍得跌倒在地。
柴家大娘子与表妹范家大娘子,何曾见过这般阵仗,一时之间惊得呆愣在原地。门外的德庆听到郎君的惨叫声,连忙赶来查看情况,在试图解救无果后,只能把潘楼的伙计都喊过来。
这么大的动静,柴家大娘子也回过了神,急忙招呼仆从救人。可还没等靠近,就被五娘乐善一套五郎八卦棍带走。
直到李秋菱觉得出了一口恶气,这才停了下来。指着柴安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模样,对柴大娘子警告道
王绵绵(李秋菱):莫要以为我郦家好欺负,不过是见你年纪大了,让你三分罢了。
柴家大娘子气急败坏的说
柴大娘子:你们这两个蛮横的女子,把我儿子打伤,我要去衙门告状,让官府治你们伤人的罪!
李秋菱气定神闲的说
王绵绵(李秋菱):您尽管去告。只是若耽误了时辰,柴郎君身上的'伤势'怕是就要痊愈了,到时候只怕反要治您个诬告。
柴大娘子指着儿子的伤,正欲同她们理论,却猛然发现儿子方才还青紫一片的脸,竟已恢复如初。这一幕看得她目瞪口呆,仿佛见到了不可思议的神迹。
哪怕再迟钝的人,此刻也该明白,眼前这位女子绝非等闲。她忽然想起坊间传闻:府衙行刑向来分两种,一种看似皮开肉绽实则三五日便可痊愈;另一种表面完好无损,实则暗藏凶险,轻则残废卧床,重则直接丧命。
想到这里,柴大娘子只觉一阵晕眩,差点瘫软在地,生怕儿子表面看着无事,内里却已受了致命暗伤。
柴安见母亲摇摇欲坠模样,连忙伸手将人扶住,轻声安慰
#柴安:娘,你没事吧?要不我扶你坐下休息一会儿。
柴大娘子:娘没事,可你有事,我的儿你可不能有事,否则为娘也不活了。
闻言,李秋菱知道对方是想歪了,立马声明
王绵绵(李秋菱):你可别诬赖我,我只是让你儿子疼上十天半个月,可没想取他的性命。毕竟他不值得,本姑娘陪上自己的小命。
虽然这话听起来刺耳,但柴大娘子此刻也顾不上许多了,只要儿子平安无事就好。
下一刻她脸色一变,语气冰冷的下达逐客令
柴大娘子:你们人也打了,气也出了,还不走!
李秋菱慢悠悠的,从袖中掏出几张房契,走到柴大娘子面前,神情倨傲的说
王绵绵(李秋菱):我之所以留下来,就是要告诉你们一件事——柴家虽有钱,但我郦家也绝非那等,靠卖女儿过活的人家。
王绵绵(李秋菱):这几张契书,分别是樊楼附近的铺面、相国寺小甜水巷的宅院,还有城郊三百亩的园子,以及祥符县百顷田地。
王绵绵(李秋菱):原本是为我家为三姐准备的妆奁。如今看来,这有福之人不登无福之家,这些东西暂时用不上了。
柴大娘子只觉得,对方是在打肿脸充胖子,一个小小的茶肆,哪里来的这么多钱财,给女儿置办如此丰厚的嫁妆?
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李秋菱冷笑一声,开口道
#王绵绵(李秋菱):你莫要以为我郦家是虚张声势。这些产业皆是我郦家近日在汴京置办,白纸黑字又有官府印信,岂能做假?
她将房契摆放在桌上,继续说道
#王绵绵(李秋菱):今日之事,不过是想让你们明白,莫要狗眼看人低,小瞧了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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