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娘子万万没料到竟会闹出这等乌龙。她恍然大悟的说
郦娘子:我说柴家大娘子怎会,突然登门赔罪呢?
郦娘子:原来,是柴安误以为三娘许配他人,心灰意冷之下,决意远赴海外。
郦娘子略一思索,却觉此事愈发扑朔迷离。她对二女儿道
#郦娘子:要成亲的分明是大娘,怎生大家都以为是三娘?
#郦娘子:这可不成,我得去寻春来问个明白,否则外人怕是要以为,咱们郦家二女争一夫呢。
话音刚落,大娘便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好德与乐善二人。二人低着头,满脸沮丧,仿若犯了错的孩子般,连大气也不敢出。
这时大娘开口说道
寿华:娘不必去问春来,我想这事儿啊,四妹她们才最清楚。
#郦娘子:大娘,这到底怎么回事?
见两个小丫头一副做错事的模样,郦娘子狠狠瞪了她们一眼,语气带着几分威严。
郦娘子:你们两个还不从实招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眼见事情瞒不住,好德和乐善对视一眼,没有丝毫犹豫,将三人的计划全盘托出。
不等母亲责罚,好德率先开口,将所有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好德:娘,这都是我的主意,您别怪妹妹们。
乐善却自然不肯让四姐独自承担罪责,急切地争辩
乐善:不是的,这办法是我想到的,跟四姐和小六没关系!
两姐妹争相揽过责罚,这一幕落入郦娘子眼中,让她又好气又欣慰。
女儿们之间姐妹情深,这固然是令她心感宽慰。可转念一想,这般胡闹若传扬出去,郦家的脸面何在?
为让两个小家伙长些记性,她终究还是收敛了笑意,板起脸来训斥了两人一番。
与此同时,在白矾楼内的李秋菱,尚且不知自己已经东窗事发。她刚沐浴更衣完毕,重新梳理好发髻,正对着镜子细细打扮。
然而,还未等她将发簪插上,便被宫远徵从背后紧紧拥入怀中。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禁锢,李秋菱皱起眉头,没好气的说道
王绵绵(李秋菱):干嘛?快放开,我还急着回去呢!
宫远徵却不为所动,一边将头埋在她的肩头,轻柔的吻着脖颈,一边含糊不清的说
赵得益(宫远徵):可我舍不得放手,反正都这个时候了,不如你再晚些回去。
王绵绵(李秋菱):不行!
李秋菱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坚决
王绵绵(李秋菱):要不是你……那什么……我也不会要重新梳洗打扮。幸好我空间还备有,一件一模一样的衣裳,
王绵绵(李秋菱):否则出门一趟,就换了身衣服回去,让姑母和姐妹们怎么看我?
王绵绵(李秋菱):松手,你不要脸我还有脸呢!
听到这话,宫远徵才不情愿的松开禁锢。只是在快要装扮妥当时,却发现有一支绢花被踩烂了。
不等她开口埋怨,宫远徵眼疾手快,从梳妆台上取出一支桔色掐丝绒花,小心翼翼的为其簪在鬓边。
看着铜镜中与出门前,几乎毫无二致的装扮,李秋菱心中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起身,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徒留宫远徵站在原地,一脸被始乱终弃的可怜样,直到听见李秋菱清脆的声音。
王绵绵(李秋菱):还不快跟上!
他才收敛表情乐呵呵的追了上去。
两人推开密室的门,踏专属宫远徵的暖阁。步出暖阁之后,李秋菱见贵喜手中提着一只精致食盒,怀里全是汴京城中有名的点心。
她微微颔首,眼中流露出一丝满意之色——有了这些,回去后倒也能搪塞过去。宫远徵对此淡然一笑,待李秋菱不注意之时,朝贵喜投去一记饱含赞许的眼神,干的不错!
贵喜低垂着头,身子微微前倾,脸上堆出一抹恰到好处的讨好笑容。表面上,他依旧保持着恭谨的姿态,可心底却忍不住泛起一丝得意。
他能被王爷带出宫来,这绝非偶然。仅靠阿谀奉承远远不够,更重要的是学会为主子分忧解难,同时还得拿捏住分寸——毕竟,逾矩便是大忌,而怯懦则毫无价值。
就拿这次准备的点心来说,自家未来的主母对美食情有独钟,每次来都会顺手带走一些。
因此,提前备好这些,也是情理之中罢了,既不会显得逾矩,又恰好体现出自己的细心与周到。如此一来,岂不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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