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白矾楼,进入了这里的密室,两人一番温存过后,李秋菱轻轻依偎在宫远徵宽厚的胸口,耳畔传来他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仿佛是这世间最令人安心的乐章。
两人相拥静卧,气氛温馨而宁静。就在宫远徵的眼皮渐渐变得沉重,即将陷入梦乡之际,一缕柔软如春风的声音划破了寂静。
王绵绵(李秋菱):阿远,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这一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宫远徵的脑海中炸开。令他猛然从半睡半醒中清醒过来,心中五味杂陈。
原来这些日子以来,自己的挣扎与彷徨,都被菱儿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而她却从未挑明,只是以妥协的方式,安抚他彷徨的内心。
良久,宫远徵并没有睁眼,也没有多解释,只是轻轻吐出一个字
赵得益(宫远徵):好
这个字虽简短,却饱含着千言万语,既有对其的承诺,也有对未来无声的誓言。
李秋菱费了好大劲,总算安抚下了宫远徵几近失控的情绪,从而保全了整个郦家。而柴家却在此时乱了手脚。
因柴安误听风声,以为三娘将要另嫁他人,顿时心如死灰,再无留恋之意,决意远赴海外经商以求解脱。
柴大娘子闻讯大惊,怕儿子一去不归,慌忙赶至郦家,又是低头赔罪,又是诉尽苦楚,只盼能借着这桩婚事,挽留住儿子。
郦娘子本也被说得心软几分,几欲松口应允,却不料乐善早已守候在门外,略施小计便将她引开,终究未能将此事促成。
眼见原先的打算落了空,柴大娘子旋即请来表妹范大娘子,及外甥范良翰,一同谋划如何让郦家点头应允这桩婚事。
其间,她提议让范良翰回去,哄福慧成为内应,以促成两家联姻之事。而二娘福慧,不论是出于姐妹情义,还是因自己私心,对三妹嫁入柴家一事都十分赞同。
所以当自家相公一开口,她并未多番推辞,一口便答应下来。既已承诺,福慧自是不敢怠慢,当即命人驾车回了娘家。
甫一进门,福慧便寻到母亲身边,一边轻柔的为母亲按摩肩膀,一边低声细语的劝说其,同意这门亲事。
福慧:娘,那柴郎君为三妹奔波千里,摘下老宅一枝红梅。
福慧:因还不到梅开的时节,唯恐三妹失望。人家寻了最好的工匠,镶了红宝来。
福慧:他娘有再多错处,念在他一番赤城,也该宽上几分啊!
二女儿这番话,让郦娘子心头一动。她本就因柴娘子的赔礼道歉,将当初之事消减了几分怒气;如今再听女儿这入情入理的话,心中对于柴郦两家婚事,渐渐有了松口的迹象。
郦娘子:那依你的意思是,柴家这门婚事还做得?
福慧见状,再接再厉继续劝说道
福慧:这杜郎君虽好,但他肯娶三妹,也是有报恩之意。这一年半载,三妹妹年轻貌美,日子还过得去。
福慧:待过个十年半年,人在官场上沉浮久了,心也硬了,难免生出嫌恶。怪咱们挟恩求报,叫他没个能在官场上助力的岳家。
随即话风一转道
福慧:可柴家就不同了,三妹可是他们家,百般求了去的。娘细细思量,进城时瞧见那些土地,柴家是何等的富贵安乐,三妹的终身有靠了。
倒是郦娘子听了女儿的话,征愣了好半响,随后反应过来,说道
郦娘子:不是,我怎么越听越糊涂,杜家求娶的是大娘,同三娘有什么关系?
福慧:什么,杜郎君求娶的是大姐?
郦娘子:对啊,你不知道吗?我可是让春来去范家通知过你的。
这话让福慧大吃一惊,急忙解释
福慧:咱们当时可是计划,让杜郎君求娶三妹,怎么突然换成了大姐。
福慧:而且春来告知于我,杜家向郦家提出的求亲之事,压根就没有说是向大姐求亲。
福慧:这一下子,倒让闹出了天大的误会,范家上下都以为,杜家相中的是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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