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中人皆惧他,言说他是冷血无情的怪物。然而,兄长宫尚角却悉心将他养大,让他渐渐明白了何为亲情,也教会了他如何去关心一个人。
对于宫门上下,无论是执刃还是长老,他都视若无睹,只觉得那是一群偏心、虚伪的伪君子。他刻苦钻研医术,不过是为了能够帮得上哥哥。
在宫门选亲之际,宫远徵内心满是惶恐——他害怕兄长娶妻后,自己便会失去这份独属自己的温暖,最后渐行渐远。
而就在这时,李秋菱如一道光闯入了他的世界。她大胆直白的表达爱意,处处周到体贴,将他整个人紧紧包裹,温暖着自己整颗心。
对宫远徵而言,那段日子仿若梦境,他第一次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独特情感,那是他从未体验过的被珍视的感觉。
他贪婪地汲取着对方给予的温暖,像一只蜘蛛精心编织罗网,一步步引诱她陷入其中。
当得知李秋菱竟是天外来客时,宫远徵心中充满了恐惧。他害怕有朝一日,对方会因身份特殊而离他而去。一旦再次变得孤独,宫远徵觉得自己定会发疯。
为了将菱儿永远留在身边,他不惜用尽手段,与其有了肌肤之亲,一点点加重筹码的,只为牢牢困住她的脚步。
得知菱儿怀有身孕后,宫远徵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却又隐隐担忧孩子的到来,是否会分走她的注意力。所幸,最终证明在菱儿心中,最重要的仍是自己,这才让宫远徵收敛了锋芒。
后来,两人携手走过生死,在大明之时,因着身份的限制,李秋菱身边只有他一人相伴。甚至他们的孩子,也因李秋菱的抱负而被忽略。
那时,宫远徵以为自己已不再患得患失。然而,来到大宋之后,见她因郦家姐妹频频忽视自己,他才惊觉,自己始终未曾改变,依旧是那个自私、充满占有欲的怪物。
只是岁月的磨砺,让他隐藏的更好罢了。前些日子,宫远徵故意疏远对方,只为试探自己在菱儿心中的分量。
可结果却令他失望,郦家姐妹对她的影响太过深远,嫉妒如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内心。
他只能不断安慰自己:郦家那几个小娘子终会嫁人,届时她们便不会再有功夫纠缠菱儿,到那时,在她身边的只会是他自己。
然而,这念头并不能完全平息他的愤怒,他甚至几次三番克制不住,险些对郦家痛下杀手。
此时的李秋菱,似未察觉对方有多危险,她正沉醉在柔情蜜意中,一个翻身,搂住宫远徵的脖颈,跨坐在对方身上,俯身吻上那柔软的薄唇。
宫远徵一手环着她的腰肢,另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霸道而深情的回应着这个吻。周围的温度仿佛一点点升温,而宫远徵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上移,直到探入怀中。
当指尖无意间触碰到那片温软时,李秋菱猛地惊醒过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抗拒。
她试图挣扎着摆脱身前人的禁锢,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那些微弱的反抗不过换来更加深入、近乎霸道的侵占。
刹那间,包厢之内只剩下了紊乱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令人窒息的深吻终于结束。
李秋菱软软的倚在对方肩头,脸颊绯红,气息未平,带着几分娇嗔埋怨道
王绵绵(李秋菱):你呀,不是说过不要那么用力了吗?瞧瞧,我的嘴都肿了,这可怎么见人啊……。
宫远徵闻言,略显窘迫的挠了挠头,声音里带着些许委屈与无奈
赵得益(宫远徵):我这不是情不自禁嘛……再说,现在你都不许我碰了。
宫远徵静静等待着,以为菱儿下一瞬便会因羞恼而发火。然而,良久的沉默后,却只听见对方低低嘟囔了一句,那声音细若蚊鸣,几不可闻。
王绵绵(李秋菱):我又没说一定不行……可这是在外头,别人的地界,要是被人瞧见了,以后我还怎么见人?
这般细微的语调,若非宫远徵听力过人,怕是连一个字都难以捕捉。
这番话虽含嗔带怨,却让他心头一喜,立马伸手拉住李秋菱,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急切,为她细心戴上围帽,将柔软的披风裹在她身上,生怕遗漏任何一处细节。
随后,他几乎是半拖半拽般,迫不及待带人,往白矾楼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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