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膳后,郦娘子带着琼奴去前头照应生意,而好德与乐善则以庄子送来了账本为由,回房整理账册去了。独留李秋菱一人,在厅中招呼宫远徵。
这明显是个借口,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都想给这对年轻人,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待众人离去,宫远徵凑到李秋菱面前,略带埋怨的说
赵得益(宫远徵):菱儿,昨日郦家那出瓮中捉鳖的戏,你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李秋菱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才慢悠悠的说道
王绵绵(李秋菱):大姐姐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别说咱们还没成亲呢,就算是成婚了,也轮不到你一个妹婿插手?
王绵绵(李秋菱):再说了,连大姐夫和三姐夫都被蒙在鼓里,更何况是你?
赵得益(宫远徵):可你也该跟我通个气啊,不然我事后才知道,这在外人看来,不是显得太生分了吗?
此刻宫远徵满腹的牢骚。
李秋菱只是轻轻瞥了他一眼,语气敷衍的说
王绵绵(李秋菱):哦!下次一定。
见对方态度冷淡,宫远徵原本装出来的三分埋怨,瞬间变成了七分委屈。他忍不住张口抱怨
赵得益(宫远徵):菱儿,你一点都不在乎我了!这才几天没来,你就这样对我。
谁知下一刻,李秋菱一把揪住他的耳朵,语气凌厉
王绵绵(李秋菱):你还知道自己好些天没来了?要不是昨晚的事,是不是连郦家的门朝哪开都不知道?
王绵绵(李秋菱):哼,还敢跑来兴师问罪,嫌我没通知你,那你得先让我见到你人啊!
眼见情况不妙,宫远徵赶紧告饶解释
赵得益(宫远徵):菱儿,这真不怪我。这几日过端午,不仅要进宫饮宴,还得应付宗室宴请,赶赴各家宴会,实在抽不开身。
赵得益(宫远徵):再说,我不是派人给你传话了,还送了礼物吗?
不想这越解释,李秋菱心里越气,手上力道也加重了几分。
赵得益(宫远徵):哎哟!菱儿,你轻点,小声些,当心被人看见。
面对宫远徵的话,李秋菱根本不为所动,拧着对方的耳朵骂道
王绵绵(李秋菱):呸,老娘稀罕你那些破玩意?少拿宫宴当借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干了什么!
王绵绵(李秋菱):五月初三那天,你和你那群狐朋狗友在忻乐楼,叫了闻名汴京的卢燕燕相陪。
王绵绵(李秋菱):平日里你在白矾楼宴客,找些娼优弹唱,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王绵绵(李秋菱):没曾想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叫行首前去助兴。我看你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吧?
宫远徵闻言心下大为惊骇,不由得脱口而出
赵得益(宫远徵):你怎么知道?
随即反应过来改口道
赵得益(宫远徵):不是,菱儿你听我说,我是无辜的。是王浩设宴向我赔罪,看在他祖父王老相公的面上,我才勉强赴宴。
赵得益(宫远徵):当时我也不知道请了花魁,去了后才发现,立马就想走的,只是众人挽留,盛情难却,这才将人遣走。
李秋菱冷笑一声,指着他嘲讽道
王绵绵(李秋菱):你的德行,我还能不清楚?你自己要是想待在那儿,便是十匹马都拉不回去,那几个纨绔子弟还能拦得住你?
说到这里,李秋菱不再废话,一手捏着耳朵,一手拿起鸡毛掸子,照着对方就是一顿抽。
刚打没几下,宫远徵急中生智,大吼一声
赵得益(宫远徵):嘶……菱儿,先停手!就算是衙门判案,也得给犯人一个申辩的机会啊,你总该听我说完呀!
见宫远徵一脸委屈的模样,李秋菱终于停下动作,冷哼一声道
王绵绵(李秋菱):好啊,你说吧,我倒要听听你能编出什么理由。要是敢胡说八道糊弄我,后果你自己清楚。
赵得益(宫远徵):不敢不敢,菱儿你这么聪慧,我又怎么能骗得了你?
宫远徵赔着笑,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递过去
赵得益(宫远徵):你还记得前些日子,让我帮忙找些品行端正、才华出众、家世清白的人,作为四姨和五姨夫婿的人选吗?
赵得益(宫远徵):这几天我可一直在忙这件事呢,好不容易才整理出了这份名单。这上面的人在满汴京,都是些颇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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