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眼底淤青,眼中不满血丝,眉宇间满是倦意,李秋菱看着有些心疼,便柔声劝道
王绵绵(李秋菱):既困了,那便去里头隔间睡会儿吧,我去暗室给你拿床薄被。
宫远徵却不甚在意的摆摆手
赵得益(宫远徵):不用了,我在这眯会就好。
说着他顺势躺在李秋菱的腿上,往榻上一靠,闭着眼睛休息。
李秋菱见他这副无赖模样,好笑的轻轻点了点他的额头,嗔怪道
王绵绵(李秋菱):你啊,虽说如今已过端午,你也要当心些,莫要贪凉受了寒气。
赵得益(宫远徵):嗯,好!
宫远徵含含糊糊应了一声,渐渐睡了过去。
见他呼吸逐渐平稳,李秋菱也放轻了动作,生怕惊扰了对方休息。
等宫远徵再度睁开双眼,入目的便是正津津有味看话本的李秋菱。耳畔时不时传来轻若蚊蝇的书页翻动声,他凝视着对方那恬淡宁静的面容,心中暗自感慨:若是菱儿能一直这般温柔就好了。
察觉到投来的目光,李秋菱微微垂眸,恰好与宫远徵对上视线。见对方醒了,她忙放下手中的书,伸手覆上宫远徵的脸,关切的问
王绵绵(李秋菱):你醒了?感觉如何?休息一阵可舒服些?
宫远徵握住她搭在自己额头上的手,轻轻往怀里一带,带着几分狡黠的说
赵得益(宫远徵):嗯,我现在精神得很,就像你从前安慰慕徵时说的那样——能一拳一个小朋子呢。
王绵绵(李秋菱):哈哈,那么久的事了,你还记得,当初我不过是哄孩子玩罢了!
经他这么一提,李秋菱也想起了孩子们。相较前世长大成人的朱祁钧,她更偏爱留在云之羽的慕徵等人。
毕竟钧儿从小身为太子,被教授着凡事皆以大局为重,且课业繁重,母子之间难免少了些亲近。而被李秋菱亲自带大的慕徵三人,自然与之更为亲密,感情更加纯粹。
况且,李秋菱总觉得自己亏欠这三个孩子,因为自己与阿远的离世,让他们小小年纪便失去了父母的庇护,独自撑起整个徵宫。
想到这些,李秋菱的情绪不由得低落下来。宫远徵自然明白这是自家菱儿的心结。然而,他们如今早已是两个世界的人,别说回不去,即便回去,也只会物是人非,徒增烦恼罢了。
为了转移对方的注意力,于是,他故意岔开话题
赵得益(宫远徵):对了,菱儿,你不是之前说想在潘楼附近开一家脂粉店吗?
赵得益(宫远徵):铺面我已经命人买好了,你什么时候有空,我陪你去看看,好让工匠早点收拾妥当。
王绵绵(李秋菱):真的,那我们明天就去吧!
其实,李秋菱方才只是一时伤感,听到他提起这事,配合的移开话题,又想起另一件事,说道
王绵绵(李秋菱):哦,对了,你一说我想起来了,我的胭脂和护养肌肤的凝霜膏都快用完了。
王绵绵(李秋菱):你记得给我再做一份,这次我想试试茉莉香的。
赵得益(宫远徵):好,我回去就给你做。不过嘛……
见对方故意卖关子,李秋菱顿觉来了兴趣,配合着追问
王绵绵(李秋菱):不过什么?
赵得益(宫远徵):我连日来四处奔走,既要寻访那位置适中、风水上佳的铺子,又要为你调配脂粉,个中辛苦,可算不易。
赵得益(宫远徵):总不至于,让我这般辛劳什么都落不着吧?那么,你打算怎么谢我呢?
听到那句话,李秋菱缓缓俯下身子,将脸轻轻凑近,呼吸间仿佛都能感受到一丝温热。
她的眼中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光芒,语气带着几分暧昧与玩味,低声说道
王绵绵(李秋菱):那就要看你想要什么?
赵得益(宫远徵):我想、我想……
说到这里,宫远徵说话声音越来越低,猛的亲了上去,两人唇齿相交,难舍难分。
两人再度分开时,已经过去了很久。宫远徵唤来侍从,重新整理仪表、洗漱完毕,随后两人用了一顿姗姗来迟的午膳——或许称之为晚膳更为合适。
待这一切结束后,夜幕早已悄然降临。在朦胧月色之下,他亲自护送李秋菱返回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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