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生气

左航靠在栏杆上，指尖的烟已经燃到尽头，他却浑然不觉

初桦推开通往天台的门，冷风卷着夜雨扑进来

初桦：张极说你在这待了三个小时

左航没回头

左航：嗯

沉默在雨声里蔓延，初桦走过去，把一杯热可可塞进他手里

初桦：不是咖啡，喝了能睡

左航低头看着杯子里升腾的热气，突然开口

左航：我昨天梦见陈天润了

初桦：梦见什么了？

左航声音低哑

左航：他站在火场里，问我为什么不救他

初桦没说话，只是伸手按在他肩膀上，力道很稳

左航自嘲地笑

左航：我在愧疚

初桦：你愧疚个屁

左航一愣

初桦盯着远处的霓虹

初桦：他杀人，他活该

初桦：你救不了所有人，尤其是不想救的

左航的肩膀微微放松了一点

——

张极踹开积灰的柜门，呛得直咳嗽

张极：这地方多久没人来了？

张泽禹翻着登记簿

张泽禹：上次调阅是五年前……等等

他的手指停在一行记录上：

「2018.03.15 · 调阅人：陈天润 · 档案编号：721」

左航的呼吸一滞

初桦直接抽出档案

初桦：看看他当年在查什么

档案袋里只有一张泛黄的照片——十五年前的少管所集体照，角落里，一个模糊的身影戴着金丝眼镜，微笑看向镜头

朱志鑫冷声说

朱志鑫：这人不是陈天润

——老城区筒子楼

左航敲开一扇斑驳的铁门，开门的是个满脸皱纹的老人

不重要的角色：你们找谁？

左航：请问李成阳在吗？

老人眼神突然警惕

不重要的角色：他死了，在10年前就死了

初桦亮出警官证

初桦：我们在查一起案件，他是唯一目击者

老人沉默很久，终于侧身让他们进门

老人低声说

不重要的角色：他不是自杀……有人逼他跳的楼

桌上摆着一张旧照片——李成阳和另一个少年站在少管所门口，后者戴着金丝眼镜，却不是陈天润

——

左航把复原的硬盘接入电脑，屏幕闪烁几下，跳出一段模糊视频：

- 昏暗房间里，戴金丝眼镜的男人背对镜头

- 桌上摊开的笔记本写着「721实验体观测记录」

- 画面最后，男人转身——视频戛然而止

左航死死盯着屏幕

左航：这人是谁？

初桦皱眉

初桦：不是陈天润，但……

她没说完，所有人都感觉到——有什么更大的东西，正在阴影里注视着他们

——

自从上次车里的事情之后，初桦开始躲着朱志鑫走

当初桦第N+1次逃跑失败，被堵在档案架之间时——

朱志鑫单手摘掉她的工作牌

朱志鑫：再跑一次，我就把你调去交警队

朱志鑫：每天暴晒巡逻的那种

朱志鑫伸手搂住她的腰

朱志鑫：或者…

他突然低头凑近，轻咬住她的耳垂

朱志鑫：再来一次

初桦：

初桦：你要我命啊

初桦：不要！

他突然把她反过来，让她双手撑着架子

朱志鑫：我很生气

朱志鑫：没和你商量

随后是撕包装袋的声音

不是。

这人怎么随身带byt。。

他的手指勾着初桦的裤子往下拉

……

朱志鑫：你全部吃掉，我就原谅你

……

——

作者：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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