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涩的共生岁月
柏林的冬天裹挟着刺骨的寒风与冰雨,将城市浇铸得冰冷而灰暗。阿洛伊斯(樱井葵)蜷缩在孤儿院潮湿的床铺角落,牙齿狠狠咬开一颗裹着粗糙砂糖的青柠糖。酸涩的汁液如潮水般在口腔中炸开,刺激得他眼眶发红,却固执地不肯吐出,任由那股尖锐的味道灼烧着味蕾。
三个月前,他们被德国夫妇从机场接走时,心中还揣着微弱的希望。然而现实如同锋利的冰刃,迅速划破了美梦。当夫妇俩以"无法适应"为由将他们遗弃在街头,连名字都未来得及好好记住时,阿洛伊斯第一次尝到了真正的绝望。为了生存,兄弟俩不得不改名换姓,成了孤儿院档案上的阿洛伊斯和阿克塞尔。但即便如此,他们苍白的皮肤、细碎的日语交谈,以及总也改不掉的东方口音,依旧成了其他孩子眼中的异类。
"看呐!东洋小老鼠又在啃垃圾了!"
尖锐的德语咒骂声在狭小的宿舍里炸开。阿克塞尔(樱井苍)猛地从床铺上翻身而起,将弟弟护在身后。几个身形高大的男孩踹翻铁柜,发霉的面包、发馊的剩菜劈头盖脸地砸过来。阿克塞尔用手臂护住阿洛伊斯的脑袋,任由食物残渣在身上留下斑驳的污渍,眼中却燃烧着冰冷的怒火。
这样的场景,早已成了每日的必修课。
每当夜幕降临,洗衣房成了他们的避风港。阿洛伊斯舔着指尖残留的酸糖味道,看着阿克塞尔用偷藏的小刀在墙上刻下新的划痕。每一道刻痕,都代表着一次霸凌;每一颗酸糖,都是对痛苦的抵抗。酸涩的味道让他清醒,提醒着自己还活着,而哥哥温暖的存在,更是他在这冰冷世界里唯一的慰藉。
"等我长大..."阿克塞尔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我要让他们再也不敢碰你一根手指。"
阿洛伊斯将最后半颗酸糖塞进哥哥嘴里,酸涩的味道让阿克塞尔皱起眉头,却没有吐出。两人在狭小昏暗的储物间里相视而笑,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酸涩与隐秘的甜蜜。这是独属于他们的仪式,是被世界抛弃后,彼此给予的最后温柔。
某个暴雪肆虐的清晨,阿洛伊斯在食堂角落发现了一罐腌渍青杏。当第一口酸涩的果肉滑入喉咙时,记忆突然翻涌。他想起千切家温暖的灯光,想起餐桌上的欢声笑语,泪水不受控地砸在斑驳的木桌上,酸涩不已,分不清是口中的酸涩还是心里的酸涩。但这一次,让他落泪的不是悲伤,而是彻悟——原来在这漫长的黑暗岁月里,真正支撑他走下去的,早已不是遥远的过去,而是此刻挡在身前、为他遮风挡雨的阿克塞尔。
阿克塞尔默默将发抖的弟弟裹进怀里,闻着他发间酸涩的糖霜气息。窗外,暴风雪呼啸着拍打孤儿院的铁栅栏,将世界切割成模糊的灰白。他在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前方还有多少苦难,都一定要带阿洛伊斯逃离这里。那些在无数个寒夜里悄然滋长的保护欲与独占欲,早已超越了单纯的亲情,化作了比冰雪更凛冽、比酸糖更蚀骨的执念
这里快要将他逼疯了,他想也许答应来到德国是个错误的选择,看着葵在他怀里轻轻的抽泣,他觉得心痛至极
比起看到葵伤心难过,他更希望葵能开开心心地活下去,即便那个陪伴的人是千切豹马。他感到自己和葵的精神状态都不佳,在这个充满霸凌的地方,无处不在的恶意几乎快要将葵的精神压垮。
苍感受到了葵的依赖,感受到了他病态的占有欲与刻在骨子里的恐惧,葵在恐惧什么呢?
葵的心中满是恐惧,那种对苍离去的深深害怕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根本不敢去设想,如果是哥哥离开自己,那唯一的牵挂被生生斩断,他会变成何种模样。于是,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紧紧抱住哥哥,将彼此更牢地捆绑在这脆弱又珍贵的情感纽带之上。
他现在在德国,至少是在他的身边只有苍了,葵不能没有苍,而苍也不能没有葵
两人的感情似乎有些逐渐病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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