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韩许昌,丞相府偏厅
张仪捧着秦国王印,慢条斯理地品着茶。对面的曹操捻着胡须,眼神里满是审视。自夏侯渊从襄阳撤兵后,刘备趁机夺回樊城,魏韩联盟的裂痕已如蛛网般蔓延,嬴政此时派张仪来,显然没安好心。
“张使者远道而来,不知秦王有何‘教诲’?”曹操语气带着三分嘲讽。当年在洛阳,他见过张仪游说六国的手段,那舌头比干将莫邪还锋利。
张仪放下茶杯,拱手笑道:“丞相多虑了。我王听闻魏韩近日多有烦忧,特命在下送来两样东西。”他拍了拍手,随从呈上一只锦盒,里面竟是上党地形图,标注着朱元璋大军的布防弱点,“朱重八占了上党,却把粮草囤在壶关以西的山谷,此处地势低洼,若引漳水灌之……”
曹操瞳孔一缩。壶关粮草是朱元璋的命脉,这消息比黄金还贵重。
“第二样,”张仪话锋一转,“我王愿以关中良种三百石、匠户百人相赠,助魏韩恢复农耕。条件是,丞相需暂放荆州之争,先联手把朱元璋赶回太原。”
郭嘉在旁冷笑:“秦王这是想坐看我与朱重八两败俱伤?”
张仪坦然道:“天下棋局,本就是互相借力。朱重八若吞下上党,下一步必取河内,届时魏韩腹背受敌,难道要指望孙权或李世民来救?”他起身作揖,“丞相可想清楚,是跟虎狼之秦做笔划算买卖,还是等着被群狼分食?”
曹操望着地图上的壶关,指节捏得发白。
赵国上党,郡守府
朱元璋正对着铜镜贴胡须,徐达匆匆进来:“陛下,不好了!曹操派于禁带三万兵扑向壶关,说是要‘收复失地’,还引了漳水……”
“什么?!”朱元璋扯掉假胡须,一脚踹翻铜镜,“那老小子怎么知道粮草在山谷?定是嬴政那厮泄的密!”他抓起狼牙棒就往外冲,“常遇春呢?让他带铁骑去截于禁!老子非把曹操的胡子揪下来不可!”
刚到门口,探马又报:“陛下,燕国石守信的兵从飞狐口杀过来了,说是要‘帮’咱守上党!”
朱元璋气得浑身发抖:“赵匡胤这滑头也来趁火打劫?传我令,让冯胜守壶关,咱亲自去会会石守信!”他回头啐了一口,“嬴政、曹操、赵匡胤……都他妈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楚国江夏,水师营
关羽站在楼船甲板上,望着江面驶来的楚国粮船,眉头紧锁。刘秀送来的三万石粮食解了襄阳之困,但条件是他得派水师守江夏,防备孙权偷袭。可昨夜,他收到刘备密信,说孙权派吕蒙在柴桑打造楼船,看样子是要对江夏动真格的。
“将军,秦国使者求见。”副将禀报。
关羽皱眉:“嬴政的人来做什么?”
使者捧着一卷帛书进来:“我王说,孙仲谋狼子野心,若江夏失守,荆州危矣。愿助将军五百连弩,再派水工指导改造战船,只求将军日后若见齐军攻秦,能出兵牵制一二。”
关羽展开帛书,上面画着连弩的构造图,比他军中的弩箭射程远出三十步。他沉默片刻,对使者道:“回去告诉秦王,江夏若有战事,无需他相助。但若有人敢犯荆州,关某的青龙偃月刀可不认人。”
使者刚走,瞭望兵大喊:“江东水师来了!黑压压一片,怕是有百艘楼船!”
关羽猛地拔出刀,江水在刀锋上溅起银花:“传令下去,升起‘汉寿亭侯’大旗,让吕蒙看看,这江夏是谁的地盘!”
秦国咸阳宫,夜
嬴政站在星空下,王绾捧着各国战报赶来:“陛下,张仪在许昌得手,曹操已与于禁合兵攻壶关;关羽拒了咱的连弩,却真跟吕蒙在江夏打起来了;李世民趁刘秀分兵援江夏,又占了淮南三座城……”
“意料之中。”嬴政指着北斗七星,“朱元璋被曹、燕两面夹击,已成困兽;孙权陷在江夏,无暇北顾;刘秀顾此失彼,淮南迟早是李世民的囊中之物。”他转身回殿,“让冯去疾把火器营的新炮拉出来试试,三个月后,朕要听到函谷关以东的捷报。”
王绾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在邯郸街头受辱的少年,如今已能搅动天下风云。只是这盘棋下得太大,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齐国广陵,军港
李世民看着新造的楼船“破浪号”,甲板上的投石机正将石弹砸进江里,激起丈高水花。李靖道:“陛下,楚国水师被关羽绊在江夏,刘秀在安丰只剩残兵,此时渡江,定能一战而定淮南。”
李世民摇头:“不急。传信给赵匡胤,就说我愿助他夺回代地,条件是他得把石守信从飞狐口撤回来,让朱元璋专心对付曹操。”
李靖一愣:“陛下这是要……”
“鹬蚌相争,得利的未必是渔翁。”李世民望着西去的江水,“让曹操和朱元璋斗得再凶些,等他们两败俱伤,咱再挥师西进,先取洛阳,再叩函谷关。”他指尖在地图上划过,“嬴政想坐收渔利?朕偏要让他看看,这天下,该是谁的。”
夜色渐深,七国的军营里都亮着灯火。地图上的红黑旗帜犬牙交错,信使快马在驿道上奔驰,马蹄声敲打着中原的土地,像是在为一场更大的风暴倒计时。而咸阳宫的灯火下,嬴政正用朱笔在地图上圈出一个地名——河内。那里,将是下一局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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