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轻柔地洒落在丁程鑫的脸上,将他从浅眠中唤醒。自从丁程鑫那次以绝食相抗后,即便工作再忙碌,项目再棘手,马嘉祺也会准时归家。而被软禁在这深宅之中的小少爷,仿佛一只被驯服的困兽,不再徒劳地撞着铁笼哭闹,而是安静地接受了现状,乖乖地咽下阿姨变着花样精心烹制的羹汤。不过短短半月时间,脸蛋便悄然裹上了一层柔软的肉感,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温润瓷白的柔光,更添了几分惹人怜惜的娇态。
马嘉祺甚至将书房都搬到了卧室隔壁,批阅文件时,也要将他牢牢圈在膝头,掌心传来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料,一下又一下地灼着他的肌肤,令他无处可逃。
这天傍晚,用过晚餐后,马嘉祺破天荒的出门了。丁程鑫坐在房间里,目光时不时瞥向挂在墙上的时钟,直到落地钟沉重地敲过九下,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他才敢蹑手蹑脚地蜷在床角,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也终于放松下来。
男人折返回来时,手上还拎着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
丁程鑫猛地坐直身子,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只见马嘉祺倚在门框上,领带歪斜地晃着,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古铜色的肌肤,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臂弯,他手中的天鹅绒礼盒折射着冷冽的光。
马嘉祺:穿上
嗓音慵懒,还带着一丝恶劣。
"礼盒砸在软垫上发出闷响,半透明的白裙滑落在丁程鑫膝头。蕾丝花边擦过指尖的瞬间,他猛地将裙子甩开,丝绸飘落在波斯地毯上,像团揉皱的云。
丁程鑫:你故意羞辱我!
丁程鑫跪坐在床头,眼尾泛起胭脂色。
丁程鑫:果然在丁家时的忠诚都是骗人的!
丁程鑫哪里受到过这种侮辱,见男人不为所动,光着嫩白的脚转身爬下床,想要逃跑,只不过能往哪里跑呢,男人就坐在门边的沙发上,丁程鑫还没摸到门把手,就被马嘉祺单手揽住腰,轻轻松松的抱起来,丁程鑫一双纤细白皙的腿在空气扑腾了两下,下一秒就被甩到了床上。
丁程鑫整个人跌进柔软的羽绒被里,大床深深凹陷下去,又迅速弹起,娇嫩的他还是感受到一阵钻心的疼痛,眼眶瞬间氤氲起水雾。
马嘉祺欣赏着小少爷的表情,他就是喜欢看丁程鑫被欺负到哭的样子,这样精致的小脸带着泪意的样子,会让他心里产生阴暗的想法。
"丁程鑫攥着床单的指节发白,泪珠砸在绣着并蒂莲的床罩上,洇出深色的斑点。
慢条斯理的起身站到床前,俯身贴着小少爷的脸诱哄。
“你穿了我就放你出去”。
丁程鑫:你说的是真的吗,不会骗我吗。
看着眼前人眼眶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撇着小嘴无声落泪,马嘉祺无奈的低骂一声“娇气”。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丁程鑫咬着下唇,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缓缓拾起裙子。丝绸贴着皮肤滑上去的瞬间,冰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镂空的腰线正卡在他最纤薄的腰窝处,蕾丝领口半遮半掩着,仿佛在欲拒还迎地展示着他的性感。丁程鑫背对着床榻,小心翼翼地整理着裙摆,试图遮盖住更多的肌肤。
马嘉祺:转过来
马嘉祺的喉结滚动着压出这句命令,尾音像浸了酒的丝线,在寂静的空气中蜿蜒缠绕。
丁程鑫的睫毛剧烈颤动着,丝绸裙摆扫过小腿时激起细密的战栗。转过身的瞬间,半透明布料下若隐若现的腰线在月光里浮动,锁骨处新结的红痕正与蕾丝花边缠绵交错。他的乌发垂落肩头,像浸了墨的雪,而病态的苍白肤色在白裙映衬下愈发脆弱,倒像是件即将碎裂的冰雕。
马嘉祺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扯松领带的动作戛然而止,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咒,猛地扣住少年纤细的腰肢。丁程鑫跌进男人怀里,后背撞上床头雕花时发出闷响,胸前蕾丝突然被攥得发皱。
丁程鑫:别碰——
马嘉祺:现在才想起抗拒?
他的声音混着烟草味压下来。
马嘉祺:晚了
丁程鑫:放开我!
丁程鑫涨红着脸去踹身后的男人,却被马嘉祺压住膝盖。男人滚烫的掌心烙在他纤细的腰窝,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马嘉祺将头埋在丁程鑫的颈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嗓音低哑的开口。
马嘉祺:宝贝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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