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刚睁眼,马嘉祺就感觉到了,手掌拨开碎发探上额头,感受到皮肤下的温度正常,男人这才松了口气。
丁程鑫:我好渴
丁程鑫嗓音有点喑哑,只感觉嘴唇干涸,挣扎着起身。
马嘉祺像是接到指令的机器人,忍着困意,起身去给丁程鑫倒水。
这小东西伺候不好估计又要生气,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大的脾气。
温水递到唇边,小少爷被扶起身子迷迷糊糊的顺着水杯吞咽,有未来得及喝下的水珠顺着白皙如玉的脖颈滑落,一路顺着睡衣没入胸前,马嘉祺看的眼神又阴暗了几分。
丁程鑫:我饿了,你去给我做饭
丁程鑫毫无察觉男人的变化,仗着自己在生病,格外嚣张,再加上余怒未消,一脚踹上男人的胸口,马嘉祺闷哼了一声,顺势接下莹润的小脚,一边玩弄,一边凑到丁程鑫耳边。
马嘉祺:宝宝想吃什么?
声音性感低哑,带着说不出的诱惑。小少爷耳尖立马就染上了薄红,每次都是这样,发怒不成反被调戏。
丁程鑫:想吃蛋包饭
丁程鑫胃口不太好,只想吃一点清淡又带着奶香的食物。
马嘉祺:那我给宝宝做蛋包饭。
明明是正常的话,从马嘉祺嘴里拖腔带调的说出来,却有一股色情的感觉。丁程鑫瞬间红透耳根,抓起枕头砸过去,炸毛般吼道。
丁程鑫:臭流氓!
马嘉祺眼底笑意愈发浓烈,故意贴近他耳畔。
马嘉祺:怎么耳朵红得像小兔子,是不是在想些羞羞的事?
丁程鑫顿时如被踩了尾巴的猫,抓起枕头就往他脸上砸,炸毛道。
丁程鑫:马嘉祺你少不要脸!
还没到饭点,王妈不在别墅,马嘉祺也没有打电话让她过来,而是独自下了厨房。
男人熟练地打鸡蛋、煮米饭,将火腿丁与豌豆翻炒后混入米饭,淋上蛋液摊成金黄的蛋皮,小心翼翼地将炒饭裹成圆润的蛋包,最后淋上酸甜的番茄酱,没一会,厨房里就飘出来了浓郁的香气。
马嘉祺:宝宝起来吃饭
马嘉祺进到卧室的时候,床上的人已经重新陷入了睡眠。
睡梦中的小少爷格外乖巧,没有了平日里的伶牙俐齿,肤如凝脂,水唇红润,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还在嘟嘟囔囔的小声说话,小嘴一张一合的,马嘉祺忍不住俯身上前捏了捏软软的脸颊。
感觉到有点疼,小少爷朦朦胧胧的睁开了双眼。
马嘉祺:吃饭了
男人将睡得双眼迷离的人抱下床。
蛋包饭还在散发着热气,丁程鑫的肚子十分应景的咕噜噜叫了一声,男人不客气的低笑了一声。
马嘉祺:宝宝尝一尝。
丁程鑫:真的是你做的吗?
丁程鑫感觉男人在骗他,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此刻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人,王妈不在,外卖也来不及送到。也就是说,这香气四溢的饭菜,竟是马嘉祺的手艺?原以为这人只会耍嘴皮子,没想到还会做饭。
马嘉祺挑了挑眉,不置可否,一眼就看透了小少爷的想法。
马嘉祺:你男人会的多着呢。
丁程鑫:谁男人!
丁程鑫羞得转过头,对于马嘉祺一眼把他看透的事情他已经见怪不怪,他怀疑这个男人会读心术。
马嘉祺耐心地用勺子切下一块蛋包饭,吹凉后才喂到小少爷嘴边。
马嘉祺:怎么样?
虽然面上不显,但是丁程鑫莫名觉得此时马嘉祺后面有一条狗尾巴,还在一摇一摇的,求夸的意味十分明显。
小少爷咬了一口,蛋液软嫩,炒饭咸香,酸甜的番茄酱巧妙中和了油腻感,好吃得差点咬到舌头。但他偏要故意皱起眉头,撅着嘴把嘴里的饭吐到餐巾纸上。
丁程鑫:真的好难吃呀!
马嘉祺一脸不可置信,自己叉起一块送进嘴里,味道分明恰到好处。他抬眼就看见丁程鑫憋笑憋得耳朵通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
马嘉祺:确实难吃,那别吃了吧。
马嘉祺作势要端走餐盘,却被丁程鑫一把按住。小少爷饿了许久,哪里舍得真的浪费,只能狗腿地讨好。
丁程鑫:好吃,好吃,是我错了嘛!
马嘉祺单手撑着桌面,将人困在椅子里。
马嘉祺:现在知道错了?
丁程鑫捧着餐盘狼吞虎咽,腮帮子鼓得像小仓鼠,含糊不清地嘟囔。
丁程鑫:真小气
等小少爷风卷残云般消灭掉整盘蛋包饭,满足地瘫在椅子上时,马嘉祺已经端着水杯和药盒站在一旁。丁程鑫刚想夸他贴心,看清杯底沉着的药片后,瞬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要逃。
可惜这点挣扎在马嘉祺面前毫无作用,男人长臂一捞,将人扣在怀里,指尖勾起小少爷的下巴。
马嘉祺:自己吃还是我喂?
丁程鑫浑身发颤,耳尖瞬间烧得通红——他当然明白,这男人所谓的“喂”意味着什么。
瓷白药瓶被重重拍在桌面,小少爷抓起药片就往嘴里塞,喉结剧烈滚动着吞下苦涩。可舌尖刚触到第二片药,他就被苦味激得眼眶发酸,将整盒药远远推开。
丁程鑫:我不吃了,苦死了。
马嘉祺屈指弹了弹药盒,金属边缘与桌面相撞发出清脆声响。
马嘉祺:刚刚耍赖的劲儿呢。
马嘉祺:现在又想让我用嘴喂?
丁程鑫咬着下唇往后缩,后背死死抵住椅背。水雾在眼底凝聚成珠,他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像极了受惊的小鹿,可实在咽不下这苦药。马嘉祺喉间溢出一声轻笑,突然抬手捂住他的眼睛,温热掌心隔绝了视线,却让呼吸间的气息愈发滚烫。
药片带着体温滑进嘴里时,丁程鑫本能地挣扎,却被男人扣住后颈加深这个霸道的“喂食”。苦涩混着马嘉祺身上雪松味的气息涌来,呛得他剧烈咳嗽,泪水顺着指缝滑落。
马嘉祺:宝宝,别哭。
马嘉祺用衬衫擦去他嘴角的水渍,掌心一下下揉着他发红的后颈,像安抚炸毛的猫。丁程鑫抽抽搭搭地埋进他怀里,委屈的鼻音闷闷的:“宴听……开的什么破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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