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八十层楼的奇怪数据

自由协会秘密据点·昏暗的会议室

摇曳的应急灯光在金属墙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二十余名自由协会核心成员围坐在一张锈迹斑斑的铁桌旁。空气中弥漫着劣质过滤器的嗡鸣和压抑的呼吸声。

澎克-里站在全息投影仪前，灰旧的斗篷下露出半截机械义肢，指尖敲击桌面的节奏如同倒计时的秒针。投影画面闪烁了几下，最终定格在一组触目惊心的照片上——

手术台上扭曲的人体、嵌满电极的头骨、从皮肤下凸起的金属管线。

澎克-里："三天前，我们的线人从北区实验室带出这些，联邦正在把抓捕的'非法居民'改造成活体实验品。"（放大一张照片，显示某个受试者后颈的条形码编号）"包括上周失踪的协会成员，编号CT-3319。"

铁桌旁传来压抑的抽气声。一个扎着脏辫的女npc猛地砸了下桌子，震得空罐头叮当作响："那群畜生！"

澎克-里：（抬手压下骚动）"更糟的是，他们开始测试新型'神经接驳器'——"（投影切换成一段模糊视频，画面里某个实验体开始抽搐，眼球爆出数据流的蓝光）"这东西会直接覆盖人的自主意识。"

赛多抱臂靠在墙边，变形手杖化为戒指在指间翻转。埃佐菲特则闭着眼睛，指尖无声地描绘着某种符文轨迹。

澎克-里："所以今天行动只有两个结果。"（环视众人）"要么带回足够证据煽动全城暴动，要么……"（拍了拍腰间的电磁脉冲枪）"变成下一批编号。"

澎克-里：（调出联邦大厦的立体蓝图，红色标记在虚拟建筑上蔓延如血管）"正门有基因扫描，地下管道布满压力传感器，空中防线由无人机群构成——但幸运的是，我们找到了这个。"

他播放了一段监控录像：凌晨3:17，清洁机器人从垃圾通道滑出，它的收纳舱足够藏匿一个蜷缩的人。

澎克-里："赛多、埃佐菲特。"（指向投影）"你们和我带小队袭击东区供电站，制造'自由协会主力突围'的假象。"

赛多摩兰德："调虎离山？老套但有效。"

澎克-里："至于潜入联邦大厦的人选……"（目光移向角落）

周庄蝶正盯着自己鞋尖发呆，被赛维娜用手肘捅醒后。她茫然抬头，发现全屋子的人都在看她。

周庄蝶："我？"（声音差点变调）"您确定要让一个连基础格斗都不会的学生去闯联邦核心区？"

澎克-里：（叹气）"我们需要能钻进清洁机器人收纳舱的体型。"（他比划了一下）"全协会符合要求的，除了赛维娜就只有你。"

赛维娜：（蹦了起来）："放心啦小公主！"（一把搂住庄蝶的脖子）"我可是能从瑞林帮金库扛着五十斤黄金跑路的女人！"

有人小声嘀咕："那次她顺带还炸了人家三台装甲车……"

澎克-里：（敲桌拉回注意力）："记住，你们的任务是拷贝中央数据库，不是正面冲突。"（扔给庄蝶一枚伪装成发卡的微型驱动器）"插进任何终端都能自动下载，但只有三分钟窗口期。"

庄蝶捏着发卡，金属的寒意渗入指尖。她看向赛维娜，后者正把玩着一把蝴蝶刀，刀刃在指间翻飞如银色的活物。

周庄蝶：（真的能信任这个疯丫头吗？）

赛维娜：（仿佛读懂了她的心思，突然凑近耳语）"怕的话，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哦？"（温热的呼吸带着薄荷糖的气息）

庄蝶攥紧发卡："……走吧。"

屋外，暴雨将至的闷雷滚过天际

联邦大厦是切格雷德之城的最高楼，由于最近这个大厦刚刚装修，外部有很多脚手架及各种遮挡，这正好十分便于两个女孩又双叒叕的潜入行动

吗？

如果现在是在夜晚 并正好有人用望远镜观星 那他一定会发现联邦大厦周围的脚手架上 2个套着奇怪壳子的女孩正挂在上面

联邦大厦·第23层脚手架

夜风裹挟着金属锈味呼啸而过，周庄蝶的指尖死死扣住钢管接缝处，校服裙摆被吹得猎猎作响。她整个人像只受惊的树懒般贴在脚手架上，连睫毛都不敢眨一下——

脚下是218米高的虚空。

"喂~发什么呆？"上方传来赛维娜的喊声。这疯丫头居然单手抓着钢管，另一只手还悠闲地转着蝴蝶刀，"再磨蹭天都要亮啦！"

庄蝶的视线缓缓上移——赛维娜的靴底就在她头顶三十厘米处，鞋带上沾着可疑的红色液体（希望是番茄酱）。更可怕的是，这丫头居然没系安全绳！

周庄蝶："你...你管这叫‘区区’80层？！"（声音被风吹得支离破碎）"正常人爬20层就该心肌梗塞了！！"

赛维娜：（忽然倒挂下来，银白色马尾垂到庄蝶面前）"需要帮忙吗？"她眨眨眼，"只要说‘赛维娜大姐姐最厉害了’——"

周庄蝶："滚啊！！…呕呕呕呕呕呕"

"庄蝶崩溃地抬头，瞥见脚下深渊般的城市灯火，胃部立刻抽搐起来

赛维娜：（一个翻身，靴底稳稳踩在庄蝶头顶的钢架上）："喂，别吐啊！这可是高空抛物罪！"

周庄蝶："我他妈都要高空坠亡了还管这个？！"（死死闭眼）"澎克那个王八蛋...等回去我一定要往他咖啡里倒502胶水..."

赛维娜："喂——"（拖长音调）"别骂了，你想听图德费斯的童谣吗？《坠落的一百种幸存方法》？"

周庄蝶："我！不！想！听！"（尖叫声惊飞了几只栖息在脚手架上的机械蝙蝠）

赛维娜大笑着继续攀爬，她的动作轻盈得像只猫，偶尔还会故意晃两下钢架。

每当这时，庄蝶就会发出濒死小动物般的呜咽

周庄蝶："臭女同姐我求你当个人吧..."

赛维娜："别给我带个臭字！"（又一次倒挂下来）"我每天都会洗澡的！再喊我就松手让你体验自由落体——"

周庄蝶："你松啊！"（暴起，一把搂住她的上腰）"要死一起死！"

两人在二百米高空扭打成团，脚手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某个螺栓"啪"地崩飞，垂直坠向地面，足足过了四秒才传来微弱的撞击声。

周庄蝶："...我们刚才是不是谋杀了一个路人？"（僵住了）

赛维娜：（探头看了看）"放心，砸中的是联邦巡逻机器人。"（幸灾乐祸地指指下方爆出的电火花）"看，多漂亮的烟花…你妈！刚吐完的嘴巴别埋我衣服啊！我他妈昨天刚洗的啊！"

一一一一一一一

第三十层脚手架

赛维娜："话说..."（用刀尖戳了戳庄蝶的手背）"你为啥这么怕高？"

周庄蝶："因！为！会！死！"（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赛维娜："但理论上说——"（灵活地翻上横梁）"如果现在摔下去，在落地前你有整整12秒可以思考人生。"（掰着手指数）"比如‘我为什么要信澎克那个傻逼’或者‘赛维娜的裙底居然是安全裤，为什么不能是白色蕾丝内裤’之类的..."

周庄蝶：（尖叫声惊飞了附近栖息的机械鸽群）"你他妈别在这种地方说这种东西啊！！！"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当爬到第35层时，庄蝶的指尖已经磨出血痕。她发现脚手架连接处贴着一张泛黄的告示：

【施工警示】

◆ 本脚手架最大承重80kg

◆ 严禁二人同时攀爬同一区段

庄蝶僵硬地低头——自己和赛维娜此刻正挂在同一根横梁上，而赛维娜腰间的装备包少说也有......

周庄蝶："赛维娜。"（声音飘忽）"你体重多少？"

赛维娜："嗯？52公斤？"

周庄蝶："装备包呢？"

赛维娜："哦，大概40公斤吧，装了各种武器和——"

横梁发出不祥的"吱呀"声。

周庄蝶："......"

赛维娜："......"

两秒后，整段脚手架倾斜了15度。

赛维娜：（猛地抓住庄蝶的后衣领）"跑跑跑跑跑——！！！"

她们像两只受惊的大猫猫，不断蹿向上层，身后传来钢管断裂的轰响。坠落的金属框架砸中下方某块广告牌，爆出耀眼的电火花。

周庄蝶："卧槽！"（边爬边骂）"这算不算我们引发的第一个警报？！"

赛维娜：（大笑）"放心~联邦肯定以为是流浪猫碰倒的！"

（与此同时，大厦安保室内）

值班员盯着突然黑掉的监控屏幕嘟囔："第35层脚手架摄像头又故障...这月第七次了，明天得找外包公司投诉..."

当爬到第37层时，庄蝶已经进化出了奇怪的生存智慧——她把校服腰带解下来绑在钢架上，打了个死结套住手腕。

赛维娜："这是什么？"（戳了戳那个丑兮兮的绳结）

周庄蝶："我的遗嘱。"（虚弱地挂在半空）"要是掉下去，至少能留个全尸..."

赛维娜：赛维娜翻了个白眼，（从包里抽出一卷纳米纤维绳）"早说啊，用这个。"（甩出绳索，顶端磁吸装置"咔"地咬住上方钢梁）"抓紧了，人猿泰山小姐。"

周庄蝶："等、等等我还没准——啊啊啊啊啊！"

庄蝶的惨叫划破夜空。绳索急速收缩，两人像坐云霄飞车般冲上十几层。当终于停下来时，庄蝶的刘海全部竖了起来，活像被雷劈过。

周庄蝶："五...十...三层..."（口吐魂烟）"杀了我吧..."

赛维娜：（拍拍她肩膀）"振作点！看那边——"（指向某个通风口）"我们的入口。"

生锈的金属网罩后面，黑暗的通道如同巨兽的咽喉。

庄蝶看了看通风口，又低头看了看脚下蚂蚁般的城市灯光，抱住钢架嚎啕大哭：

周庄蝶："我要回家！我要吃咖喱饭！澎克我*****！"

（远处自由协会据点里，正在喝咖啡的澎克突然打了个喷嚏。）

临时休整

爬到第60层通风口时，庄蝶瘫在平台上像条脱水的鱼。赛维娜变魔术似的从包里掏出两罐能量饮料，还贴心地帮庄蝶拉开拉环。

赛维娜："补充点糖分？"（歪头）"你脸色比我和我姐做的中午饭还绿。"

周庄蝶：（灌下半罐饮料才缓过气来）："我...我恨澎克...我恨自由协会...最恨的是..."（幽幽看向赛维娜）"为什么要设计80层这么反人类的楼层..."

赛维娜：（凑近，鼻尖几乎贴到庄蝶脸上）"但你现在心跳156，瞳孔放大，肾上腺素飙升——"（咧嘴一笑）"是不是比在教室里背联邦法律条文刺激多了？"

庄蝶愣住。

夜风掠过少女们汗湿的额发，脚下是霓虹闪烁的都市星河。某个瞬间，她确实感受到了诡异的...

周庄蝶："才不刺激！是恐怖！恐怖啊！！"（把空罐子砸向赛维娜"）

赛维娜：（轻松接住罐子，转身时小声嘀咕）"明明嘴角上扬了..."

周庄蝶：“他妈的！（把脸贴在冰冷的钢架上降温（："我现在退出自由协会还来得及吗..."

赛维娜："嘘！"（压低声音）（上方传来机械运转的嗡鸣——两架巡逻无人机正掠过第60层的玻璃幕墙）

两人立刻静止。庄蝶连呼吸都屏住了，直到无人机蓝光扫过他们藏身的阴影区域，又毫无察觉地飞远。

赛维娜："继续？"

周庄蝶：（看了看头顶遥不可及的终点，又瞄了眼脚下吞噬一切的黑洞，悲从中来）："傻逼澎克...等回去辞职之前我要往他咖啡里倒强力泻药..."

赛维娜："这才对嘛！"（大笑着拽起她手腕）"骂得越狠爬得越快——走你！"

一一一一一一一

联邦大厦75层·通风管道外侧

赛维娜蹲在窗沿上，指尖轻轻敲击钢化玻璃，寻找着最薄弱的切入点。夜风掀起她的马尾辫，月光在发梢镀上一层银边，活像只得意洋洋的野猫。

赛维娜："哼~"她回头瞥了眼瘫坐在平台上的庄蝶，"区区八十层楼，连热身都算不上！😎"

庄蝶的校服衬衫被汗水浸透，黏糊糊地贴在背上。她颤抖着举起双手——掌心居然连个水泡都没有，只有脚手架铁锈留下的淡淡红痕。

周庄蝶："这不对..."（盯着自己完好无损的手掌，声音飘忽得像在梦游）"我上周体育课跑八百米都晕倒了...现在爬了七十多层楼..."（抓住赛维娜的脚踝）"女同姐！我是不是变异了？！"

赛维娜：（差点被拽下窗台）："你他妈😡！"（反手用鞭子柄戳庄蝶的额头）"变异个鬼！你当这是丧尸片啊？"

周庄蝶："那怎么解释——"（噤声）

（等等...）

她猛地扯开校服领口，锁骨下方赫然贴着一枚拇指大的透明贴片，正随着呼吸微微泛着蓝光。

周庄蝶："这啥时候..."

赛维娜：（凑过来，鼻尖几乎碰到贴片）："哇哦~联邦最新款体能增强贴，黑市炒到三万信用点一片呢。"（眯起眼睛）"澎克给你贴的？"

记忆闪回——出发前澎克"不小心"撞到她的肩膀，手掌似乎在她后背停留了半秒。

周庄蝶："澎克！！！（"庄蝶的咆哮惊动了楼顶的巡逻无人机）"你他妈给我打兴奋剂不说一声还他妈占我便宜？！😡"

赛维娜：（狂笑出声，差点从窗台滚下去：）"哈哈哈哈！所以你能边爬楼边骂我二十多层...是因为嗑药了？！"

周庄蝶："重点是这个吗？！"（疯狂挠着贴片边缘）"这傻逼什么时候摸的我啊！他他妈的是恋童癖吗！还有这玩意儿有没有副作用啊！会不会猝死啊！"

周庄蝶："安啦~"（一记手刀劈晕了靠近的无人机）"顶多药效过后虚脱半小..."（瞥见庄蝶杀人的眼神立刻改口）"...或者15分钟？"

赛维娜：（远处传来联邦飞艇的引擎声。赛维娜利落地撬开窗户，拽着庄蝶的衣领把她拖进大厦）"别嚎了！药效还剩..."看了眼虚拟屏，"...十五分钟，够我们偷完资料再骂澎克祖宗十八代。"

周庄蝶：（被拎进通风管道时还在咬牙切齿）："等回去...我要把钢筋塞澎克屁眼里..."

赛维娜：（声音从管道前方闷闷传来）："记得录像~"

一一一一一一一

联邦大厦·高层走廊

周庄蝶："这联邦铸币吧！"（一脚踢飞走廊上的空罐头，金属撞击声在黑暗中格外刺耳）"盖这么高的楼是等着复刻911被飞机撞吗？！"

赛维娜：（顺手接住弹回来的罐头，精准投进远处的垃圾桶）："哇哦~小公主连911都知道？"

周庄蝶："重点是这个吗！"（抓狂地扯着汗湿的衣领）"我们已经爬了八层空楼了！连个活人都没见着！"（指着窗外）"你看对面便利店都比这破楼有人气！"

赛维娜：（凑到窗边，鼻尖贴上玻璃）："唔...确实有个自动售货机在发光..."

周庄蝶："铸币联邦！！！"（庄蝶的怒吼震碎了头顶的故障灯泡，玻璃渣哗啦啦落在两人中间）

一一一一一一一

联邦大厦·高层办公区

深入大楼中的昏暗的走廊像一条没有尽头的隧道，只有偶尔闪烁的故障灯提供些许光亮。周庄蝶的鞋底踩在合成纤维地毯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周庄蝶："现在第几个空房间了？"（压低声音，手指划过积灰的门牌）"这些层他妈的连个尸体都没有。"

赛维娜：（正用匕首撬着某个电子锁，闻言头也不抬）："联邦钱多烧的呗，造个八十层的棺材盒子——嘶！"（锁芯突然迸出火花，她甩了甩手）"看！连门禁系统都是劣质货。"

周庄蝶：（凑近观察门牌，嗤笑出声）"'高级战略规划部'？"（指向隔壁锈迹斑斑的防火门）"和'杂物间'就隔堵墙，真有战略啊。"

推开吱呀作响的金属门，霉味混着机油味扑面而来。赛维娜打了个喷嚏，战术手电的光柱扫过房间——

成排的档案柜像墓碑般矗立，某台老式终端机屏幕还亮着，显示着【请输入权限密码】的界面。墙角堆着半人高的纸质文件，最上面那本封皮印着《2187年度空调维修记录》。

周庄蝶："哈！"（踢了踢文件堆）"联邦的'机密情报'！"（一本文件夹哗啦散开，掉出几张泛黄的派对合照——穿制服的高管们举着香槟，背后横幅写着【庆祝记忆净化器投产】）

赛维娜：（蹿到终端前，匕首插进接口暴力破解）："让我看看..."屏幕蓝光映在她脸上，"草，就个扫雷游戏？"

周庄蝶：（蹲下身，从文件堆底部抽出一张磁卡）："哎！这有个门禁卡！"（吹掉灰尘，卡面烫金字依稀可辨）：【Lv.3 临时访客】。

赛维娜："三级权限？"（抢过卡片对着光检查，"连咖啡机都刷不开吧？"）

走廊传来机械运转声。

两人瞬间噤声。赛维娜的手电筒光柱凝固在空气中，照出漂浮的尘埃。那声音越来越近——

咔嗒。咔嗒。

周庄蝶："清洁机器人。"（无声地比口型）

赛维娜：（翻了个白眼，用气音回道）："吓死爹了..."

（清洁机器人慢悠悠地从门外滑过，滚轮上还缠着半截数据线。）

周庄蝶：（晃了晃磁卡）："要不去试试能刷开哪间？"

赛维娜："走。"（把扫雷游戏界面最小化，却发现后台有个命名为【重要】的空白文件夹）"...等等。"

她飞速敲击键盘，调出属性窗口——

【创建时间：***】

【大小：127TB】

【位置：///服务器B-14///】

周庄蝶："空文件夹占127TB？"（凑过来）"联邦的硬盘是拿土豆发电的吗？"

赛维娜：（咧嘴一笑）："有意思~"

联邦大厦数据室内，赛维娜在机械键盘上敲出一连串清脆的咔嗒声。老式 CRT 显示器泛着的蓝光在她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映照出她微微上扬的嘴角。

赛维娜："哈！这联邦的防火墙怎么跟图德费斯200年前的老古董似的，连我都可以破解。"（用力按下回车键，屏幕上的进度条瞬间飙升至100%,）"搞定！"

庄蝶立刻凑近屏幕，鼻尖几乎要碰到显示器。当加密文件夹展开时，她的瞳孔骤然收缩﹣

左侧是密密麻麻的实验日志：

【受试者＃47：脑前叶切除后接驳成功率提升12%】

【受试者＃89：持续72小时电击可增强芯片兼容性】

右侧则是一排缩略图，点开的瞬间高清照片铺满屏幕：

少年被固定在手术台上，头颅连接着蛛网般的电极

女孩空洞的眼神特写，虹膜里倒映着数据流

一排浸泡在培养舱中的大脑，表面镶嵌着金属接口

解剖台上支离破碎的人体器官特写，连接着各种电极的残缺肢体，还有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眼球标本。

周庄蝶："哇！"（声音忽然拔高，手指戳着屏幕上一张）"居然是我最喜欢的R18g!"（语调诡异地轻快起来，但随即又垮下脸，撇着嘴指向旁边那份《神经改造实验阶段性总结报告》）,"和我最讨厌的长篇大论．.

赛维娜："哈？"（猛地转过电竞椅，电缆在地面拧出螺旋状的痕迹。她盯着庄蝶不正常泛潮红的脸颊）"你喜欢...这个？"

手指不确定地指向某张显示肠道外翻的照片，目光在庄蝶和屏幕上的血腥照片之间来回扫视。

在机箱风扇的嗡鸣声中，她能听见庄蝶兴奋的呼吸声正变得急促，鼻息在显示器表面凝结出细小的雾气。

当庄蝶无意识地用舌尖舔过嘴唇时，赛维娜猛地拍桌而起，电竞椅"砰"地撞在身后的服务器机柜上。

赛维娜："你妈，你怎么比我还变态！"（声音在隔音良好的数据室里炸开，惊动了头顶闪烁的应急指示灯）

但庄蝶已经完全沉浸在血腥图库中，她趴在显示器前， 手指划过一张张触目惊心的照片：被开颅的少年脑组织上精密的电极阵列、剥离皮肤后暴露的肌肉纹理特写、还在抽搐的离体心脏连接着人造循环系统。每翻过一张，她喉咙里就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像美食家鉴赏珍馐。

周庄蝶：（直到翻到第三份实验报告时，她才哀嚎一声，额头"咚"地抵在冰冷的屏幕上，震得显示器支架微微晃动）"为什么要把好东西和论文混在一起啊…"

接着她以令人眼花缭乱的操作调出下载管理器，顺手把几张最刺激的照片拖进传输队列﹣﹣有张展示脊髓与机械接口融合的显微照片甚至被她设成了桌面壁纸。

周庄蝶："血腥美学嘛，"（歪着头欣赏屏幕上绽放的器官剖面）"多有美感呀，倒是这些实验报告…"（嫌弃地瞥了眼满屏的专业术语，手指卷着自己的一绺头发打转）""神经突触量子同步率'什么的，看着就头疼。"

赛维娜：（嘴角抽搐）："你他妈是真的…．.."（突然警觉地抬头）"等等，你刚才下载了照片？"

周庄蝶："当然"（晃了晃发卡驱动器）"这种好东西当然要带回去慢慢看呀😋”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在下载完那些奇奇怪怪的图片后，庄蝶发现电脑中除了记录人体实验和各种科技产品 其中电脑的大量资料都在指向一个奇怪的装置——“末世网络”。

周庄蝶：（庄蝶感到疑惑）不是哥们 我们的世界怎么就末世了？

她的目光在资料上快速扫过，试图找出更多的线索。这些文件中充斥着复杂的图表和专业术语，但庄蝶的直觉告诉她，这些信息背后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在翻阅所有资源后两人迅速将文件和照片复制到一个小型的存储设备中，然后准备离开。

但就在这时，庄蝶听到了外面走廊上传来的一阵脚步声。

她的心跳瞬间加速，她和赛维娜对视一眼，两人迅速躲到了房间的一角，屏住呼吸。脚步声越来越近，庄蝶紧张地握紧了手中的存储设备，她知道，如果被发现，她们可能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终端机屏幕的蓝光微微闪烁。庄蝶和赛维娜紧贴着档案柜，屏住呼吸。

军官的军靴踏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白大褂博士的皮鞋则发出清脆的"咔嗒"声。两人停在房间中央，距离女孩们藏身的角落仅有三米。

"所以这就是你所谓的'安全存储'？"军官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耐烦，手指敲击着终端机键盘，"连个基础加密都没有？"

博士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冷光："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长官。谁会想到重要数据同时还放在标着'空调维修'的文件夹里？"

周庄蝶：（空调维修？那不是我们刚才翻过的...）

赛维娜捏了捏她的手腕，用眼神示意别动。

军官冷哼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数据芯片插入终端："把'那个东西'的最新参数传给我，议会那群老家伙等不及了。"

博士俯身操作着键盘，屏幕上的文件列表快速滚动："说真的，我们真的需要这么着急启动吗？测试结果还显示..."

"闭嘴。"军官打断他，"你以为我们还有选择？"

两人的侧脸在屏幕冷光下显得格外阴沉。庄蝶死死盯着他们，拼命回忆这两位有名有姓的两位名人——

（那个秃顶军官...好像是国防部的...叫什么来着？）

（博士胸口的名牌...反光太强看不清...）

赛维娜无声地翻了个白眼，用口型说道：[有名有姓？就这？]

庄蝶尴尬地抿嘴：[我只看过新闻配图...]

[废物。]赛维娜比了个中指。

这时，军官猛地转头看向她们的方向："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博士茫然抬头："什么？"

时间仿佛凝固。庄蝶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大得能震碎玻璃。赛维娜的手指悄悄摸向了腰间的匕首——

"算了。"军官转回身，"可能是老鼠。这破楼里到处都是。"

博士干笑两声："至少比实验室干净，另外.....测试成功率已达92%，"博士的声音带着某种令人不适的兴奋，"只要启动'那个系统'并与时空虫洞配合，我们就能在物理层面抹除目标群体的意识体。"

军官的回应冷得像块铁："效率报告呢？"

"单次虫洞开启可覆盖半径三公里，预计24小时内完成全城净化。"

两人继续操作着终端，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档案柜的阴影里，两个女孩正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向门口蠕动。

切格雷德中心大厦·内部第70楼

赛维娜的后背紧贴着冰凉的金属墙面，战术腰带上的对讲机突然震动，发出沙沙的电流声。她迅速拽着庄蝶闪进消防栓凹槽，按下接听键的瞬间，澎克失真变形的声音炸响在狭窄空间：

澎克-里："刺啦——你们...刺啦...发现吗？"

赛维娜：庄蝶被电磁噪音激得牙酸，赛维娜却面不改色地凑近麦克风："找到个叫'末世网络'的玩具说明书。"（故意用靴尖碾碎脚边的蟑螂机器人）"要给你带份伴手礼吗？"

对讲机那头陷入死寂，只有背景里隐约传来爆炸的闷响。

澎克-里：（当澎克再次开口时，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立即撤离。东侧货运电梯已瘫痪，走西区消防通道——"

澎克-里：（某处传来玻璃爆裂声，通讯陡然清晰）"接应组三分钟后抵达地面出口。"

赛维娜：（挑眉看向庄蝶，用口型无声复述）"三分钟？"

庄蝶盯着自己还在发抖的手掌——体能增强贴的蓝光正在消退——苦笑着比出"OK"手势。

澎克-里：（对讲机最后传出的声音混着枪响）"记住，存储芯片比你们的命值钱！刺啦——"

赛维娜：（掐断通讯，把即将没电的存储芯片抛向空中又接住）"听到没？你现在是联邦头号通缉的U盘精了~"

x破晓列车与异世边境x（oc世界观小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