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下来。”秦槐冷声命令道,语气中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雷沐沉默片刻,手指微微颤抖地解开了上衣的纽扣,随后将衣物褪去,露出略显单薄的肩膀。他跪伏在秦槐面前,低垂的眼眸里掩藏着复杂的情绪,像是压抑的不甘,又像是无声的妥协。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格外沉重。
秦槐把玩着手中的刀,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寒光。他轻声说道:“我希望这件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话音未落,他已将刀尖抵在雷沐的下颚,逼得对方不得不抬起头。雷沐直视着秦槐的眼睛,声音低沉地问道:“那你父亲……又如何?”秦槐唇角勾起一抹讥诮,语气中满是不屑:“我父亲?是我下令让你们杀了他。他不过是个懦夫,没有丝毫主见,每一步都活在别人的影子里。他这样的废物,当了领导人,‘鬼面’迟早会沦为一具任人摆布的傀儡。”他顿了顿,随手撩了撩额前散乱的发丝,眼底透出冷酷的光芒,“所以,我让你们杀了他。”
雷沐刚启唇道:“那你之前……”话还没完,秦槐已轻笑出声,那笑声似冷风刮过,满是嘲弄与疏离。“之前?呵,不过是一场骗局罢了。”他唇角微挑,语气仿若寒潭般淡漠,却又故意带着刺人的残忍,“你该不会真以为,我会喜欢上你吧?这也太天真了,天真到可笑。你既然入了这一行,就要明白,如今的你,谁都不能信,只能信自己。”说着,秦槐抬手,用指尖轻轻戳了戳雷沐的肩膀。
雷沐怎么也不愿相信,秦槐与自己同床共枕仅仅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他紧紧地将秦槐搂在怀中,仿佛害怕一松手便会失去这一切。秦槐手中的刀“咣当”一声掉在地上,他用尽全力去推搡着雷沐,然而受伤的手却软弱无力,根本使不上劲,只能任由雷沐这样抱着自己。
“松开!”秦槐喊道,雷沐释放着信息素说:“槐槐,我这么爱你,你怎么能骗我呢?”
雷沐的吻如风暴般席卷而来,强势得令人窒息,将秦槐所有挣扎的痕迹尽数吞噬。他试图反抗,可男人如铁塔般的身躯却如牢笼一般,将他死死禁锢在床榻之上。怒火在胸腔中翻涌燃烧,几乎要撕裂他的理智,秦槐咬紧牙关,冷声迸出一句:“滚下去!”然而,那话语如同投入无底深渊的石子,没有激起半分涟漪。雷沐的动作未曾因此停滞分毫。他粗暴地扯开秦槐的衣衫,布料的摩擦声刺耳而冰冷。秦槐的腿被迫抬起,雷沐舔舐着,随着男人的动作暴露在炽热的气息之下,那种不容置疑的侵略性让他浑身僵硬。喘息被压制在喉咙深处,无法成声,唯有无声的颤抖和绝望在灵魂深处蔓延开来,像黑暗的潮水,将他彻底吞没。
雷沐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委屈与不解,他望着秦槐,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槐槐,我这么爱你,你怎么能骗我呢?”秦槐的眼眶已然泛红,声音染上了哭腔,微弱却带着一丝颤抖:“慢点……会坏的……”那话语像是一道轻烟,在空气中飘散,却又沉甸甸地压在两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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