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芊单人匹马回到汴京,站在开封府门前,目光坚定。她为庞煜而来,誓要将他从歧路拉回。
众人只见一俊俏侠义客立于门前,眉如远山含烟,眸似秋水盈盈。她身着素雅长裙,轻纱随风轻扬,裙摆淡粉绣花宛如春日桃花,柔美雅致。侠客髻下的长发如瀑,一支素簪点缀其间,手中长剑冷冽,夕阳映照下英气更甚。
正在众人议论纷纷时,司徒芊举起玉白纯阴剑,重重拍打在开封府门头的鸣冤鼓上。“咚咚”的鼓声如雷作响。衙役即刻出动,两人将她带入公堂,围观群众围在门口嘈杂不已。
不多时,一群衙役簇拥着包拯进场。周围衙役手握水火棍节奏一致敲击地面,口中喊着“威——武——”。
司徒芊一撩裙摆潇洒跪地:“请包大人做主!”
包拯整顿姿态,目光炯炯:“下跪何人,因何鸣冤?”
司徒芊:“民女司徒芊,为秦氏香莲鸣冤。”
包拯:“那秦香莲可在?”
司徒芊:“回禀大人,秦香莲正在赶来的路上。民女今日便来是为诸位大人好做准备。”
包拯不解:“哦?我等需要作何准备?”
司徒芊:“民女要替秦香莲状告当朝驸马郎陈世美!要告他杀妻灭嗣良心散,买凶杀人逼义士,欺君罔上招东床!”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门外的议论瞬间沸腾。
包拯一拍惊堂木:“大胆!你可知诬告国亲轻则死一人,重则九族难逃?”
四周顿时肃静,司徒芊却无惧色:“回禀大人,民女若有半句虚言,任凭处置。”
包拯皱眉与她对视,思索一番后说:“滋事体大,且人证不全,又无诉状,暂且退堂,明日未时着双方到场,开庭审理!”又是一拍惊堂木,宣告退堂。
围观群众散去,司徒芊料到如此,起身拍了拍裙摆灰尘,转身走出开封府。刚过转弯处,被人拦下。
“姑娘且留步!”她回头,一男子捕快装扮走来。
司徒芊:“何事?”
“包大人有请!望姑娘赐个面子。”
司徒芊跟着他从后门进入议事堂。一进去便看见包拯坐在主位,威严端庄。
“见过包大人。”
“司徒姑娘不必多礼。”
司徒芊行完礼环顾一圈,心中已有大概。包拯招呼她坐下,仆役上了茶。
包拯:“冒昧烦扰姑娘,实在是在下心中有事不明不知当不当问。”
司徒芊:“包大人心中有疑问尽管提出,在下必定竭尽所能给出回答。”
“敢问姑娘是何方人士?因何到此?”
司徒芊:“汴京本地人,云游回归。”
“那这秦香莲与姑娘有何机缘?”
司徒芊:“在下一路云游而归,在这边京城20里开外破庙暂歇,碰巧遇到秦香莲带着一儿一女同样歇脚。岂料当晚便来了一位勇士手持钢刀就要行凶,是在下匆忙之下进行阻挡。询问之下才知,那勇士是韩琪,被派来夺荡妇秦香莲之性命。”
“哦?为何说这秦香莲是荡妇?她与驸马又有何干系?”包拯追问。
司徒芊缓缓道来:“在下同样不解,岂料那秦香莲一听荡妇之名便泪水涟涟,随后向我们道来她与陈世美的种种。她与陈世美是过了婚书的夫妻,秦香莲孕下一儿一女,并在家侍奉公婆,陈世美拿着家里大半的积蓄参加科考。岂料这一去便不再有回的音信。后来,其故居遇洪涝之灾,双亲病故,她带着孩子上京寻人,不料路上就听到陈世美已贵为驸马,正在她迷茫之际就遭遇此次刺杀。”
周围的人听了愤懑不已。“简直岂有此理!”“大人,我们一定要为这妇孺讨回公道啊!”众人围着包拯抒发愤懑。
包拯捋了捋胡子,“若是姑娘所言不假,那么此事倒真是有些难办”,他盯着司徒芊“只是不知可有凭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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