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尾巴在裙摆下不安地甩动,暗自盘算着等会儿要怎么把这场戏演得更逼真。
"慢着!"
白桃突然挣扎着抬起头,眼中含泪却藏着狡黠
"你们这群恶人!"
她故意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说着还不忘用脑袋去撞暗卫的胸膛,却被对方轻松制住。
老鸨嗤笑一声,扬手示意龟奴:
"拖进去!"
白桃被粗鲁地架着往楼里走,经过红绡的窗口时,她偷偷抛了个媚眼。
楼上的红绡正倚着栏杆,看到这一幕差点笑出声,连忙用手帕掩住嘴,眼中满是期待——
白桃垂泪拽住老鸨的衣角,发间碎玉随着颤抖轻响:
"妈妈,我直接去接客行不行?不饿三天、不挨鞭子......"
她故意蜷起身子,柔弱得像朵被雨打湿的海棠
"您瞧我这手腕,怕是连茶杯都端不稳,哪经得起折腾?"
老鸨狐疑地打量着眼前怯生生的少女,烟杆在鞋底敲出闷响:
"也好,之前那个颠婆还主动讨打,这个倒是省事不少,看着像个正常的。"
听到"颠婆"二字,白桃咬住下唇才忍住笑意,眼睫却狡黠地颤了颤。
她突然凑近老鸨耳畔,压低声音道:
"妈妈有所不知,我在江南时学过琵琶,若是能为贵客献艺......"
尾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娇嗔,成功让老鸨的眼神从审视转为盘算。
待老鸨转身离去,白桃倚着门框长舒一口气。
她轻抚过腰间暗藏符咒的丝绦,想起山下流浪的那几年——
曾在雪地被猎户追逐,险险将尾巴化作貂皮逃过一劫;
也扮作采茶女戏弄纨绔子弟,用幻术将恶霸引到蛇窟。
这些经历让她明白,藏锋守拙才是生存之道。
白桃卸了半面妆容,倚在雕花木窗前,指尖绕着垂下的流苏轻轻晃荡。
暮色透过纱帘在她脸上投下斑驳光影,映得眼尾的胭脂愈发妖冶。
回想起白日里温文尔雅的客人,她突然撇了撇嘴,尾巴在身后不耐烦地扫过榻边的铜铃,发出清脆声响。
“为什么没有小红昨天那种大骚男,不然我也能爽一爽的。”
她对着铜镜里的自己嘟囔,伸手将衣领又往下扯了半寸,露出精致的锁骨
“那些规规矩矩喝茶听曲的,哪有什么意思?”
说着重重叹了口气,发间珠翠跟着晃出细碎的光。
忽然,她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指尖凝出一缕若有若无的狐火,在掌心跳跃:
“也许晚上会有。”
尾音拖得又长又勾人,仿佛已经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
她起身对着铜镜转了个圈,裙摆扬起的瞬间,藏在袖口的缚妖索也跟着闪了闪寒光
“若是真来了登徒子……”
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本姑娘定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偷腥不成反惹一身骚。”
烛火在纱帐间摇曳,白桃斜倚在软榻上,腕间银铃随着动作轻响。
当推门而入的富商被脂粉香气裹挟着靠近时,她忽然眸光流转,指尖凝出一缕若有若无的灵气。
"公子可要听听曲儿?"
声线软糯如蜜,她抬手拨弄云鬓,发间珍珠坠子顺着雪白脖颈滑进半敞的衣襟。
富商喉结滚动,正要伸手,却见眼前人影骤然模糊——白桃化作一团虚影绕到他身后,狐尾幻化成薄如蝉翼的轻纱拂过对方面颊。
灵气凝成的幻象里,无数艳影在朦胧烟雾中起舞。白桃赤足踏过鎏金香炉,垂落的青丝扫过富商滚烫的手背:
"公子想看什么?"
尾音带着妖异的魅惑,她指尖轻点,幻象中骤然出现满地盛开的曼陀罗,花瓣如血般缠绕而上。
富商突然捂住口鼻,指缝间渗出鲜血。
白桃咯咯笑着在他耳边吹气,狐火化作金蛇钻进对方袖中:
"可别吓坏了~"
话音未落,男人两眼一翻瘫倒在地,鼻血在波斯地毯上晕开艳丽的花。
她歪头看着昏迷的人,尾巴得意地卷住桌上的金锭:
"就这点定力,还想在醉仙楼当登徒子?"
说罢对着铜镜补了补妆容,指尖变出朵会发光的海棠别在鬓边
"看来,本姑娘的媚术,还得再精进些~"
晨光刺破薄雾,醉仙楼雕梁画栋间浮动着昨夜未散的脂粉香。
老鸨倚着朱漆栏杆,望着扶腰踉跄而出的富豪,金镶玉的护甲敲出得意的脆响:
"还真是个好尤物!"
眼底贪婪如毒蛇吐信,盘算着如何将摇钱树攥得更紧。
忽然,环佩叮当声由远及近。
白桃身着烟霞色襦裙款步而来,腰间狐尾幻化成的银链随步伐轻晃,身后红绡蹦跳着晃出毛茸茸的耳朵,全然不顾旁人惊诧目光。
"妈妈,赎身。"
白桃掌心绽开十锭赤金,金光照亮老鸨骤然瞪大的双眼。
"什么?不允许!"
老鸨的铜烟杆重重砸在栏杆上,震落几瓣早开的海棠
"进了我的门,哪有轻易走的道理!"
白桃忽然轻笑出声,指尖划过红绡发烫的耳尖,妖异蓝光在两人周身流转:
"唉,本来想体验一下生活的。"
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却让空气泛起丝丝寒意
"如果你不给我们赎身的话......"
话音未落,红绡突然化作流光缠绕住她的手腕。
"那我们就再见了!"
两人纵身跃下三丈高的楼阁,裙裾翻飞间,白桃甩出的狐火在空中凝成巨大狐影。
暮色漫过雕花窗棂,白桃歪在软垫上,发间珠翠随着轻笑轻颤。
红绡晃着尾巴举着金丝绳逼近时,她故意缩了缩肩膀:
"小桃子,信不信我这就给你再体验一遍?"
"你又没有那东西,怎么让我体验啊?"
白桃咬着下唇,指尖变出朵会喷火的小玫瑰,却在红绡伸手时化作青烟。
"那还不简单。"
红绡狡黠一笑,金丝绳如灵蛇般缠住白桃的手腕,尾尖卷起对方腰间的香囊
"看招!"
眨眼间,白桃便被捆成漂亮的蝴蝶结,发间狐耳不安分地抖了抖。
"给,我的妖丹给你。"
白桃突然仰头张嘴,莹蓝的妖丹悬浮在唇间
"这样省得我挣扎。"
她眼波流转,故意在绳索间扭动身体,雪白的肌肤蹭过金丝勒出的红痕。
红绡差点打翻手里的桂花酿:
"小桃子玩的挺花呀!"
指尖接住妖丹的瞬间,她突然用尾巴缠住白桃的脚踝
"那我可要好好'招待'你了。"
金丝绳越收越紧,白桃腕间渗出几滴血珠,却笑得愈发肆意:
"真是奇妙。"
她歪头舔去血迹
"没体验过吧?"
"所以你到底要干什么?"
红绡突然凑近,鼻尖几乎贴上对方的,呼吸间满是桂花甜香。
"那肯定是让我体验一下被绑在这里八天八夜的感觉。没问题吧?"
白桃突然咬住她的耳垂,尾音拖得又长又勾人
"如果这样的话,每天都要来挠我痒痒啊。"
红绡愣了半秒,突然笑得满地打滚:
"果然,小桃子还是跟我一样变态了!"
她变出漫天会挠痒痒的藤蔓,缠住白桃的腰肢
"那就让我们好好享受这八天八夜吧!"
晨光穿透地窖的铁栅栏,在白桃身上投下斑驳光影。
她晃了晃被捆住的手腕,对着头顶的木板喊道:
“红绡!别忘了进货!上次那批胭脂香粉可快见底了!”
楼上传来玻璃瓶碰撞的清脆声响,红绡的声音裹着笑飘下来:
“知道啦!当家的!”
尾巴卷着账本探进地窖,毛茸茸的尾尖还夹着支狼毫笔
“您看这采购清单,可要再添些迷魂香?上次那几个登徒子,被熏得抱着柱子喊娘!”
白桃笑得直不起腰,金丝绳在她腰间勒出诱人弧度:
“加!再进些会发光的珠花,就用上次从富商那儿顺来的翡翠做!”
她突然压低声音,狐眼狡黠发亮
“对了,记得去城西铁匠铺,让老周打些带机关的锁链——下次绑你,可就没这么容易挣脱了!”
红绡“嗷”地跳起来,尾巴扫翻桌上的算盘:
“反了你!等你解开绳子,看我不用新到的痒痒粉把你折腾个够!”
话音未落,她已化作流光冲出房门,身后扬起的桂花香气里,还混着账本上密密麻麻的生意经。
几分钟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窖的铁门被"吱呀"推开。
红绡抱着一捆崭新的锁链,身后还跟着几个搬运货物的伙计,她挥挥手示意众人离开,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
"小桃子,快看看我进的好货!"
红绡晃了晃手中泛着冷光的锁链,金属碰撞声在狭小的地窖里格外清脆。
她蹲下身子,尾巴调皮地卷住白桃的脚踝
"你交代的事情我可都办妥了,现在该验收成果啦!"
白桃被捆在柱子上,却依旧挑眉笑道:
"哟,这锁链看着倒是结实,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困住本姑娘?"
说着故意扭动身子,金丝绳在她身上勒出诱人的痕迹。
红绡突然凑近,鼻尖几乎贴上对方的:
"那咱们就试试?"
她利落地用新锁链缠住白桃的手腕,冰凉的金属触感让白桃轻颤了一下
"上次你说要好好'招待'我,现在轮到我了。"
"你这小狐狸,学会反客为主了?"
白桃咬着下唇憋笑,看着红绡认真捆绑的模样,眼中满是宠溺。
锁链越缠越紧,却在即将勒伤皮肤时,红绡的指尖悄然渡上一层柔润的灵气。
"当然!"
红绡得意地晃了晃尾巴,变出一把精致的小钥匙别在腰间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阶下囚'了!不过......"
她突然趴在白桃耳边吹气
"要是表现好,晚上给你松绑,再用新到的香料泡澡,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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