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排版】巫女真的不想工作，小白爱作践自己

晨光照进百货商店的贮藏室，白桃被捆在雕花十字架上，九条尾巴气鼓鼓地卷成毛球。

她眼睁睁看着小红晃着巫女棒走近，耳尖因愤怒而泛起粉红：

"我昨天真该把你也绑起来！"

"可你是善良的小桃子呀~"

小红歪头一笑，指尖绕着白桃垂落的发丝打卷。

突然伸手扯掉对方口中抹布，却在白桃张嘴怒骂的瞬间，将一颗桂花糖塞了进去：

"来，张嘴~"

"呜！"

白桃瞪圆眼睛，糖块的甜香混着委屈在舌尖炸开。

她扭动身子，木十字架发出吱呀声响，却见小红已经摸出一柄精致的银匕首，刀刃在阳光下映出她惊慌的脸：

"我突然有个想法......"

匕首划破衣襟的声音轻得像春蚕食叶。

白桃看着自己身上的月白巫女服寸寸碎裂，最后只剩绣着桃花的肚兜和同色底裤，羞得尾巴"唰"地炸开，遮住泛红的脸颊：

"你、你这是亵渎巫女之身！"

"为了你的贞洁着想，你最好不要乱动哦。"

小红将碎布团成球抛到角落，突然凑近她发烫的耳尖

"要是被路过的商人看见这么可爱的小狐狸，说不定会扛去青楼卖个好价钱~"

"呜——！"

白桃发出含糊的怒吼，尾巴却不由自主地将自己卷得更紧。

她望着小红转身时摇曳的红裙，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自己被挂在青楼招牌上的画面：

梳着夸张的堕马髻，尾巴上挂满铃铛，对着路人抛手绢......不不不，太羞耻了！

"小红你给我等着！"

她闷声威胁，却在看见对方掏出蜜饯匣子时，小红咬着蜜饯挑眉：

"在想怎么报复我？比如把我送去监狱"

她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扑在白桃颈间

"可监狱里的官兵看见我这一身火狐毛，说不定会当成祥瑞供起来呢~"

白桃的尾巴猛的去甩小红，却被对方反手握住尾尖轻轻揉捏。

卯时三刻，青石板路还凝着霜花。

小红裹着赤红色巫女大袖，踩着晨雾走向祭坛。

绣着朱雀纹的裙摆扫过结露的草尖，腰间铜铃随步伐轻响，惊飞了檐角几只打盹的麻雀。

她抬手拂过鬓边碎发，指尖触到昨日被白桃抓乱的发簪，不由得在心底暗骂：

那只笨狐狸，等会儿回去非得让她舔干净巫女杖上的香灰。

祭坛已被百姓清扫得纤尘不染，三牲五谷在晨光中泛着油光。

正中的汉白玉雕像赫然刻着两只狐狸——

一只翘尾抱桃，一只持棒踏火，正是白桃与小红的形象。

小红望着自己的雕像，想起去年冬日两人窝在工坊刻石头的情景：

白桃总把尾巴缠在她腰间取暖，结果刻刀数次戳偏，最后还是她咬着对方耳朵逼其认真。

此刻雕像眉眼含威，裙摆纹路如火焰流淌，倒是比本人更添三分庄重。

"狐仙大人万安！"

老族长领着村民齐齐跪拜，额头贴地时发出整齐的"咚咚"声。

小红敛去眼底不耐，双手合十行巫女礼，广袖如红云翻涌：

"今日祭海，望诸君心诚。"

她转身点燃九柱高香，香烟腾起时，恰好遮住她打哈欠的脸——

为了避开白桃的报复，她天未亮就爬起来梳妆，眼下还凝着青黑。

咒语声如清泉流淌，小红手持巫女杖在祭坛上踱步。

当念到"散月华以镇妖邪"时，她故意将杖尖戳向雕像基座——

那里藏着她们偷偷刻下的歪扭小字"太华狐仙到此一游"。

指尖触到凹痕的瞬间，天地灵气如潮水般汇聚，祭坛四周突然绽开赤色莲花，百姓中爆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叹：

"狐仙显灵了！"

"快看那莲花，比血还红！"

小红垂眸看着自己在火光中的倒影，耳尖却捕捉到角落的窃语。

几个年轻猎户交头接耳，目光在她露趾的绣鞋与袖口露出的一截皓腕上游移。

其中一人喉结滚动，压低声音：

"这腰肢......比镇西头的舞娘还细。"

她指尖微动，香灰突然如利刃般射向对方发冠，缎带应声而断，惊得众人急忙散开。

"祭典期间，心不诚则不灵。"

小红的声音陡然冷下来，巫女杖重重敲击地面

"若再敢胡思乱想，莫怪本座将尔等魂魄投入畜生道。"

话音未落，祭坛四周阴风骤起，吹得众人瑟瑟发抖，再无人敢抬头直视。

日头升至中天时，祭典终于接近尾声。

老族长颤巍巍捧上金箔包裹的供品：

"请狐仙大人笑纳，聊表心意。"

小红扫了眼金箔下露出的蜜饯边角，喉间泛起苦涩——

从第一座祭坛到第三座，她已经收了十七盒蜜饯，每一盒都在提醒她白桃此刻正躺在店里偷吃。

"本座知晓了。"

她淡淡开口，尾尖却悄悄卷起供桌上的桂花糕。

转身时，广袖扫过雕像基座，露出半行小字

"白桃是猪"

又迅速用灵气掩盖。

远处传来归雁长鸣，她望着天际浮云，忽然想起去年今日，两人还在山顶偷摘桃林的果子，哪像现在，被这劳什子祭典困得死死的。

"狐仙大人明日可会再来？"

有妇人抱着孩子上前，眼中满是期许。

小红看着孩子手里的拨浪鼓，想起白桃玩这玩意时傻乐的模样，嘴角不由得扬起一丝苦笑：

"看心情吧。"

她转身走向镇外，巫女杖拖在地上划出细长痕迹，像极了她此刻冗长而疲惫的心情。

暮色漫过山林时，小红终于瘫倒在百货商店的软榻上。

白桃不知何时挣脱了束缚，正翘着腿吃蜜饯，尾巴卷着她的巫女杖当玩具。

"累坏了吧？"

白桃晃了晃空盒子

"要不要我帮你揉揉尾巴？"

"滚。"

小红闭着眼甩出一道红绸，将对方连人带尾巴捆在柱子上

"明天换你去黑石崖，我要睡一整天......"

话音未落，已响起均匀的鼾声。

白桃望着她沾着香灰的发梢，突然发现小红耳后新添了道细纹，像被岁月轻轻划了一刀。

她抿了抿唇，用尾巴卷来毯子盖在对方身上，却在触到小红指尖时迅速缩回——

那上面，还留着今早祭典时被香灰灼伤的痕迹。

窗外明月初升，祭坛方向飘来隐约的钟鼓声

卯时的阳光透过窗纸，在雕花床榻上织出金线。

红绡揉着眼睛坐起，锦被滑落露出肩头朱砂痣——

昨夜太累，竟忘了褪去贴身小衣。

她望着枕边空落落的位置，尾尖不耐烦地拍打床沿：

"小桃子呢？我今天还能放假了吗？我不想工作啊......"

案几上的宣纸突然晃了晃，被狐尾卷起的风掀开一角。

红绡瞥见熟悉的歪扭字迹，猛地扑过去抓起纸条：

"小红啊，你好好工作哦。我已经把自己卖到了青楼。你安心的工作就好。我就替你去受刑了吧。"

"啪！"

纸条被拍在墙上，红绡的耳朵竖得笔直。

她盯着"卖到青楼"四个字，脑海中浮现出白桃裹着纱裙摇铃铛的模样，直接气笑了：

"这小桃子也太气人了！自己去青楼潇洒不带上我？还让我去工作？"

尾尖卷起铜镜砸向妆台，胭脂盒滚落在地，红粉洒在她昨夜磨破的脚踝上。

"我什么时候把你赎回来，你就完了，我告诉你！"

她扯过巫女服往身上套，却因急躁把肚兜穿反了——

绣着火焰纹的一面朝外，朱砂红衬得肌肤如雪。

巫女棒被重重砸在腰间，铜铃发出刺耳的响声，惊飞了檐下筑巢的燕子。

晨光中，红绡踩着绣鞋冲出门去，广袖还未系紧，露出半截白皙的小臂。

她在巷口撞见挑水的王老汉，对方慌忙低头，却还是瞥见她颈间晃动的红绳——

那是白桃去年偷拿月老祠红绳编的同心结。

"看什么看！"

红绡甩袖怒斥，巫女棒在石板上击出火星。

她摸着腰间的钱袋，盘算着祭典结束后去青楼"赎人"时，该用狐火把老鸨的账本烧了，还是用缚妖索把白桃捆成粽子扛回来。

想到白桃抱着金元宝傻乐的样子，她突然加快脚步，裙角带起的风卷走了墙角半片枯叶，却卷不走她眼底跳动的火光——

今日不把这只笨狐狸拎回来，她"火狐红绡"的名号就倒着写！

脂粉气熏得人头晕，白桃被缚在朱漆凳上，腕间麻绳嵌进皮肉却不见半分痛色。

她晃着光裸的脚踝，任由老鸨用鎏金护甲挑起她的下巴：

"哟，把自己卖了？你的银子等会儿给你——"

铜烟杆在烛火上晃出腥红火星

"可若有人赎你，我要收五万两。"

"妈妈~"

白桃仰起脸，唇上胭脂被她咬得斑驳，露出犬齿尖尖

"我肯定知道啊。我不打算让自己出去了。"

尾音拖得黏腻，像块化不开的饴糖。

老鸨眯起眼，烟杆重重敲在她肩头，绽开道青紫伤痕，却见这姑娘非但不躲，反而把脸凑得更近：

"真的真的，不信你折磨我呀。"

鎏金指夹被掷在红木桌上，发出刺耳的脆响。

白桃盯着那对泛着冷光的铁器，忽然扭动被缚在身后的手腕，十个指尖在麻绳间灵活翻转。

她望着老鸨瞬间铁青的脸，终于笑出了声——

那是种带着破碎感的娇笑，混着脂粉与血腥气，叫人脊梁发寒。

"来人，把夹子给我端上来！"

老鸨拂袖而起，珠钗剧烈晃动

"先把这小蹄子的手指夹断！"

四名龟奴应声上前，粗糙的手掌按住白桃肩膀。

当冰凉的金属触到指尖时，她忽然仰头望向雕花藻井，喉间溢出含混的呻吟——

不是痛楚，而是某种近乎欢愉的叹息。

指骨碎裂声混着老鸨的咒骂在室内炸开。

白桃看着自己变形的手指，睫毛上还凝着假哭的泪珠，嘴角却扯出一抹诡异的笑。

她感受着伤口下蠢蠢欲动的温热，那是某种与生俱来的本能在叫嚣，却故意咬碎舌尖，让鲜血顺着下巴滴落，染红绣着并蒂莲的肚兜。

"妈妈~"

她歪头看着老鸨震惊的脸，断指轻轻蹭过对方手背

"请尽情对我用刑吧......"

烛火在瞳孔里碎成金箔，映着她泛着潮红的脸颊，像朵在淤泥里疯长的恶之花。

老鸨突然倒退半步，撞翻了身后的妆台——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姑娘，分明被折辱至此，眼底却燃着叫人胆寒的野火。

铜盆里的血水泛起涟漪，白桃看着自己肿得不成形的手指，悄悄将掌心贴在凳面。

木质纹理间渗着经年的香灰，混着她方才偷偷抹上的草药汁。

三息之后，筋骨接驳的酥麻感从指尖蔓延开来，她咬住下唇忍住呻吟，任由龟奴将新的指夹套上另一根手指。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白桃数着节奏，在心底盘算着红绡此刻该走到第几座祭坛。

当第二根指骨断裂的瞬间，她终于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老鸨的铜烟杆戳在白桃锁骨上，烫出个暗红的印子。

她却仰起脸，喉间溢出咯咯的笑，胸脯因剧烈喘息而起伏，绣着并蒂莲的肚兜被冷汗浸透，贴在皮肤上勾勒出蝴蝶骨的轮廓：

"没有，没有，只是觉得这样太爽了......"

"真是有病！"

老鸨挥手打翻妆台上的粉盒，珠钗在烛火下折射出狰狞的光

"我肯定不会后悔。"

白桃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字字清晰。

那声音混着脂粉香与血腥味，在逼仄的房间里荡开，惊得梁上的鹦鹉扑棱着翅膀，撞得金笼叮咚作响。

老鸨攥紧帕子后退半步，看着白桃在刑具上摇晃的身影，突然想起坊间传说的"血玉观音"

那东西越是被鲜血浇灌，越是美得摄人心魄。

而眼前这姑娘，正用自己的血肉作饵，钓着所有人往她设好的局里跳。

"来啊，"

白桃抬起头，额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眼神却亮得惊人，

"我非常的想要享受啊......真的。"

烛火在她瞳孔里碎成万千金屑，仿佛有无数只小手在撕扯着众人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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