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中镇的招亲台被狐火照得通红,白桃斜倚在虎皮大椅上,九条尾巴卷着鎏金锁链,锁链另一端拴着个写满"求虐"的木牌。
她咬着玫瑰花瓣,故意将肚兜带子松了松,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听好了!本将军这次招亲,只要够疯、够野、够变态的!"
台下八百万士兵整齐后退半步,长枪齐刷刷发出颤抖的嗡鸣。
白桃突然甩出狐尾,卷起个瑟瑟发抖的小校:"一夜九次,敢不敢?"
小校"哇"地哭出声,鼻涕泡都吓出来了:"仙、仙子饶命!小的肾不好......"
"废物!"白桃把人像丢沙包似的甩出去,转头对着卡伊挑眉,
"瞧见没?这群怂包连本妖一根尾巴都玩不过!"
卡伊蹲在台上转着桃木剑,透明的脸颊都快笑出酒窝:
"姐姐这次玩得够狠!一夜九次,还要抽打——"她突然凑近,压低声音,"你这是招夫君还是找刑具?"
"都一样!"白桃猛地起身,裙摆扫落案上的桂花糖,"本妖要的男人,得能把我按在床上,用鞭子抽得我......"
她故意拖长尾音,眼尾泛着媚意,"求着喊他主人!"
这话惊得台下响起此起彼伏的咽口水声。有个胆大的士兵弱弱举手:"仙、仙子,妖族身份我们能接受,但这色色之事......"
"连这点胆量都没有?"白桃突然化作人形狐狸,毛茸茸的身子窜到士兵肩头,爪子勾着他的领口往下扯,
"来呀,撕碎我的衣服,把我绑在床头......"士兵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卡伊笑得在地上打滚,透明的身体穿过台柱又弹回来:"白姐姐,你这是要把人活活吓死!"
她突然坐起身,指着台下某个书生模样的士兵,"就他!看着最斯文,说不定最变态!"
白桃眼睛一亮,九条尾巴瞬间缠了过去。书生吓得脸色惨白,哆哆嗦嗦掏出本《论语》:"子、子曰,非礼勿视......"
"少跟我之乎者也!"白桃气得尾巴都炸毛了,一把抢过书撕得粉碎,"滚!全给我滚!八百万个废物!"
她叉腰站在台上,冲着月亮怒吼:"老天爷!就不能赐我个会玩的夫君吗?!
月中镇的石板路上,白桃翘着二郎腿坐在由红糖块垒成的王座上,九条尾巴卷着竹简诏书,尾尖还粘着没擦净的桂花蜜。
"从今日起,本王就是这地界的天!"她咬开朱砂封印,诏书"唰"地展开,惊飞了檐下偷吃点心的麻雀。
第一件事便是砸了县衙的"明镜高悬"匾。
白桃举着狐火烙的新牌匾往墙上一挂,歪歪扭扭的"有冤找桃"四个大字在阳光下泛着蜜色——
那是用熬化的麦芽糖写的。"以后谁再敢欺负百姓,"她晃着爪子上的金铃铛
"本王就用狐火烧他屁股!"
税收改革更是惊掉众人下巴。
白桃把算盘往桌上一摔,尾巴卷着毛笔在账本上乱画:"种地的交粮减半,酿酒的交两坛桂花酿就行!
"她突然抓起个酿酒匠的衣领,"尤其是你,这酒酿得比我尾巴还甜,以后专供王宫!"
最得民心的当属"夜市新政"。白桃大手一挥,月中镇的街道亮起成串的狐火灯笼,卖糖画的、耍杂耍的、说书的挤得水泄不通。
她自己则穿着肚兜晃悠在人群里,尾巴时不时卷走小孩手里的糖葫芦:"叫本王声好姐姐,就还你!"
更绝的是她的"谏言箱"——其实是个巨大的桂花糖罐子。百姓们把意见写在糖纸上投进去,白桃每天边吃边看,看到妙处就拍案叫绝:
"这主意好!明天就开个'娘子议政会',让女人们也来管事儿!"
卡伊蹲在房梁上笑成透明的团子:"白姐姐,你这哪是称王,分明是开糖果铺子!"
白桃却甩着尾巴哼歌:"管他呢!只要大家吃得饱、睡得香,比那皇帝老儿强百倍!"
月中镇的晒谷场上,白桃踩着七彩祥云似的狐尾,将土地册狠狠摔在石桌上,震得案头的桂花糖罐叮当作响。
"都给我听好了!"她扯开绣着桃花的肚兜系带,九条尾巴如同火焰般炸开,"从今天起,这地不再是地主老财的!"
百姓们攥着磨破的衣角,既兴奋又忐忑地往前挤。白桃突然抓起个拄拐杖的老汉,毛茸茸的尾巴卷着他转了三圈:
"王大爷!您家那三亩薄田,本王给您换成向阳的水浇地!再送两头会唱歌的老黄牛!"
"可、可这......"老汉激动得直抹眼泪,"仙子,哪有这等好事?"
"少废话!"白桃踹开装满地契的檀木匣,狐火"噗"地燃起,将泛黄的旧文书烧成灰蝶,
"本王说了分田,就按人头算!"她突然扯过个抱娃的妇人,尾巴轻轻点了点襁褓里的婴儿,"就连这小崽子,都能分半亩种棉花的地!"
卡伊趴在屋顶上笑得直打滚,透明的脚丫子晃来晃去:"白姐姐,你这哪是分田?分明是在发糖!"
话音未落,白桃的狐尾就卷着算盘飞过来:"你来拨!八百万亩地,算出花来算你本事!"
日头西斜时,沾着桂花蜜的分田令终于贴满大街小巷。白桃叉腰站在城楼上,看着百姓们举着新地契又哭又笑,尾巴得意地扫过卡伊的脸:
"瞧见没?这才叫......"她突然泄了气,九条尾巴蔫巴巴地垂下,"可惜没个男人能搂着本王看这盛世......"
"打住!"卡伊跳起来捂住她的嘴,"您刚抢了地主的小妾当账房,又把铁匠铺改成女子学堂,现在满镇子的汉子都躲着你!"
白桃猛地转身,裙摆扫落城楼上的灯笼:"躲?等分完地,本王就办相亲大会!这次......"
她舔了舔嘴唇,指尖燃起妖异的狐火,"谁能帮我把地契上的朱砂按得比心跳还红,本王就......"
夜风卷起她的话,混着远处传来的欢笑声,飘向刚分到田地的村落。白桃望着万家灯火,尾巴无意识地卷成爱心形状——这天下最甜的,或许不是桂花糖,而是看着自己的子民吃饱穿暖,至于男人......她咬着牙将算盘珠拨得震天响,大不了把分田剩下的边角料,都划成"夫君专属田"!
月中镇最热闹的桃花巷深处,白桃的杂货铺飘出阵阵桂花酒香。后堂纱帐内,她攥着剪刀"嘶啦"扯碎肚兜系带,雪色绸缎滑落在地,露出腰肢上未消的狐火胎记。九条尾巴无精打采地耷拉着,扫过妆奁时碰倒了半盒胭脂。
"凭什么?"她对着铜镜狠狠掐了把自己的腰,"这般身段,八百万男人竟没一个敢要?"指尖划过锁骨处淡粉色的抓痕,那是昨夜梦里臆想留下的印记,"小红那丫头都能搂着汉子逍遥,我却只能抱着酒坛数星星......"
"姐姐又在发春啦?"卡伊突然从房梁倒挂下来,透明的小手戳了戳她泛红的脸颊,"你这肚兜剪得,比北境冰狐的战旗还奔放。"
白桃抄起胭脂盒砸过去,却穿过卡伊的身体砸在墙上:"要你管!"她突然抓起散落在地的碎布,发疯似的往身上缠,"我就不信,这天下找不到能降住我的男人!"尾音带着哭腔,惊得梁上栖息的夜枭扑棱棱飞走。
卡伊轻巧落地,指尖凝出朵鬼火玫瑰:"要不......去隔壁镇抢个书生?"她晃着玫瑰在白桃眼前转圈,"听说文弱书生最会咬耳朵......"
"抢来的能算真爱?"白桃突然瘫坐在梳妆台前,抓起木梳狠命扯着长发,"我要的是能把我按在床上,边亲边骂我小妖精的......"话音未落,木梳"啪"地折断,断齿深深扎进掌心。
狐血滴落在铜镜上,晕开成妖异的红梅。白桃望着镜中眼尾泛红的自己,突然笑出声:"罢了罢了,等哪天憋不住,就把卡伊你练成男妖......"她猛地转身,九条尾巴如毒蛇般缠住卡伊的腰,"先拿你试试手,看够不够劲儿!"
"救命啊!老阎王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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