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踩着战狼踏进月中镇时,城门口的石狮子正被几个士兵扒拉着舔血。
镇内巷道塞满了没出征的七百万士兵,汗臭混着劣质酒气熏得人睁不开眼,他们扒着出征队伍的车辕,盯着车厢里缩成一团的少女们直咽口水。
“王上回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嗓子,拥挤的人潮顿时让出条血路。
白桃斜睨着那些眼红的士兵,狐尾卷过个流着哈喇子的壮汉脖颈:“看什么?”那汉子抖得像筛糠,指着车厢里被铁链锁住的少女:
“王上,他们……他们带回来的妞真水灵……”
“想要?”白桃突然笑出声,赤焰拳在掌心跳了跳,“打赢了宜州的人,自然有资格挑妞。”
她话音刚落,没出征的士兵们顿时爆发出哄闹,有人直接踹翻旁边的粥摊:“凭什么他们能搞?我们在镇里守着就活该打光棍?”
车厢里的少女突然被拽下车,为首的绿衣姑娘看着周围虎视眈眈的眼睛,嘴唇哆嗦着却没哭。旁边的疤脸士兵塞给她块脏饼:“跟着爷,以后顿顿有肉吃。”
少女迟疑着接过饼,竟真的小声问:“能……能给我件新衣裳吗?”士兵们顿时笑得前仰后合,有人摸出抢来的珠钗别在她头上:“只要伺候得好,金子都给你!”
白桃靠在战狼身上看着这场闹剧,九条尾巴不耐烦地扫着地面。当看到一个士兵把少女按在墙角亲嘴时,她突然用狐火点燃了旁边的草垛:“吵死了!”
火焰瞬间窜上房梁,映得士兵们兴奋的脸通红,“想搞女人?明天都给本王滚去打宜州余孽!杀够十个,随便你们怎么搞!”
七百万士兵顿时欢呼起来,有人当场脱了裤子比划:“王上说话算话!”
白桃看着被士兵们簇拥着的少女们,她们脸上竟真有了笑意,甚至有个姑娘主动挽住士兵的胳膊。
她突然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甩着尾巴冲进城主府,身后传来士兵们的叫骂声:
“看那骚样!怕是早就想被搞了!”“等老子回来,非把她日得下不了床!”
城主府的门“砰”地关上时,白桃听见外面传来少女的轻笑。
她靠在门板上喘气,指尖的狐火忽明忽灭——那些被抢来的姑娘,竟真信了士兵们的鬼话,以为顺从就能换来好日子。
她突然一拳砸在墙上,赤焰拳将砖石烧出个黑洞,咬牙切齿地骂:“一群蠢货!等玩腻了,还不是被扔去填护城河!”
可骂完之后,她自己也愣了神,好像……她从未想过要给这些姑娘一条活路。
白桃拨开拥挤的士兵,玄铁靴底碾过少女们掉落的发簪。
她在绿衣姑娘面前站定,九条尾巴扫开试图摸过来的脏手,尾尖金铃在暮色里晃出冷光:"听着,只要你们抗揍——"
狐火突然照亮她含笑的眼,"我月中镇不会亏待你们。"
士兵们爆发出哄笑,有人扯开少女的衣领比划:"王上这话在理!"白桃踢开那只手,指尖划过绿衣姑娘颤抖的脸颊:
"我的士兵虽野蛮,但在我地盘上,他们不敢杀你们。"她故意提高声音,让每个角落的士兵都听见,"只要伺候好他们——"
赤焰拳突然在掌心炸开,又诡异地熄灭,"餐餐有肉,绫罗绸缎管够!"
少女们瑟缩着互相挤靠,却有几个胆大的抬头望她。白桃看见绿衣姑娘攥紧了抢来的珠钗,便朝她勾了勾手指:
"过来。"当少女怯生生走近时,她突然用狐尾缠住对方手腕,压低声音笑:
"知道宜州城破时,那些反抗的女人怎么死的吗?"狐尾猛地收紧,在少女腕上烙出焦痕,
"被战狼分尸哦。"
士兵们以为她在亲昵,吹着口哨起哄。白桃松开手,看着少女腕间的烫伤笑出声:"记住了?听话就有肉吃。"
她转身面对七百万士兵,赤焰拳高高举起:"都听好了!玩坏了的算你们本事——"
狐火骤然照亮整个校场,"但要是让本王发现有人偷偷弄死了,就把你们的皮剥下来铺城墙!"
士兵们狂吼着响应,立刻有人扛起少女往营房跑。白桃望着被拖拽的身影,听着她们从哭喊到求饶的声音渐远,嘴角的笑意慢慢凝固。
她摸了摸腰间未愈的箭伤,那里曾被红绡敷过金疮药——可现在,她却在教敌人如何苟活。
狐火突然在她身后炸开,将校场的"仁义"石碑烧成齑粉,她对着漫天火星喃喃自语:"玩不死的留下,玩死的......"
尾尖金铃扫过地上的血渍,"本王的王座,本来就该拿人命来垫。"
白桃站在月中镇城楼,九条尾巴卷着成串的青铜腰牌,尾尖金铃震得牌面"叮当"作响。
她扬手撒出一把腰牌,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争抢的嚎叫,有人为了块牌子抄起扁担砸断邻人胳膊。
"都拿好了!"她的声音混着狐火爆裂声,"这腰牌就是月中镇的人证!"赤焰拳点燃城楼下的草垛,火光照亮腰牌上狰狞的狐头纹,
"带着它,本王保你们民主、民权、民生——"话未毕,就有百姓举着腰牌喊:"王上,啥是民主?"
"民主就是——"白桃突然用狐尾卷起那百姓,将其悬在城头冷笑,"你们有听我说话的权利!"
她松开尾巴,听着下方传来闷响,继续扬着腰牌道:"民权就是饿了有肉吃,民生就是病了有大夫——"
尾尖突然刺穿个偷摸后退的老头,"但敢背叛的话......"
狐火托着滴血的腰牌升上半空,白桃舔了舔指尖的血:"本王最近想尝尝人肉滋味。"
她看着百姓们吓得发白的脸,突然笑出声:"别怕!只要乖乖听话,腰牌就是你们的护身符!"
说着抛下一整筐腰牌,人群立刻如潮水般涌上前,踩碎了刚才被砸死的尸体。
当最后一块腰牌被抢走时,白桃摸着战狼的脑袋低语:"民主?不过是哄狗的骨头。"
狐火在她掌心凝成锁链,锁住城楼新挂的"三民主义"匾额,"等他们戴着腰牌替本王卖命时......"
她望着远处宜州方向的烽火,尾尖金铃晃出嗜血的节奏,"再把这些'民',全熬成攻城的人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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