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时分,草原被战鼓声撕裂。基膜身披玄铁锻造的连环锁子甲,头顶朱缨盔在晨雾中若隐若现。改良后的汉军号角响彻天际,三万铁骑呈雁行阵展开,复合弓手在前,马槊兵在后,马蹄扬起的尘雾如同翻滚的黑云,向着西匈奴王庭压去。
西匈奴哨兵的示警声未落,基膜亲率的精锐骑兵已冲破防线。改良后的马镫让骑手能腾出双手挥舞长戟,汉军制式的钩镶盾牌格开弯刀,铁槊如林般穿透皮甲。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战场上已横七竖八倒满尸体,染血的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基膜勒马立于高坡,望着溃败的西匈奴残军冷笑。他抬手示意,训练数月的弩手迅速结阵,万弩齐发的破空声中,箭雨如同黑色的暴雨倾泻而下。远处西匈奴王的金顶大帐燃起冲天大火,滚滚浓烟里,依稀传来孩童的哭喊声。这场融合中原兵法与匈奴骑术的突袭,如同雷霆般击碎了草原旧有的格局。
血色残阳将草原浸染成修罗场,基膜的铁骑如同嗜血的恶狼,在西匈奴的营地里肆意屠戮。被俘的西匈奴战士被铁链串成串,脖颈套着沉重的枷锁,被迫跪在滚烫的沙地上。基膜骑着通体漆黑的战马,手中汉制长槊挑起孩童,任由稚嫩的哭喊在风中破碎,宛如折断的芦苇般脆弱。
西匈奴的妇孺被驱赶进干涸的河床,基膜命人点燃四周的枯草,熊熊烈火如同张开獠牙的巨兽,将绝望的人群吞噬。浓烟中,母亲们抱紧孩子发出凄厉的惨叫,而基膜却在高坡上举着中原的青铜酒樽,猩红的酒液顺着嘴角滴落,与下方冲天的火光相互映衬,恍若来自地狱的恶魔。
对于反抗者,基膜的手段更加令人发指。战士们被绑在特制的木架上,四肢被生生撕裂;部落长老被剥下的皮裹在木桩上,成为警示众人的图腾。曾经水草丰美的草原,如今遍布焦土与残骸,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与焦糊味,基膜的残忍行径,将草原文明的温情彻底碾碎,只留下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晨雾未散,基膜的军旗已如血色浪潮漫过地平线。汉军制式的战鼓震碎草原的寂静,缴获的西匈奴奴隶被驱赶到阵前充当肉盾,他们骨瘦如柴的身躯扛着简陋木盾,在铁蹄声中瑟瑟发抖。基膜身披镶嵌红宝石的连环锁子甲,手持汉地锻造的斩马刀,刀锋寒光映照着他眼中燃烧的疯狂。
东匈奴的骑兵刚列好阵型,基膜的弩手便发动了第一轮齐射。改良后的三石强弩破空声如惊雷,铁箭穿透皮甲,将骑手钉死在马背上。前排奴隶突然抛下盾牌四散奔逃,露出后方严阵以待的铁骑方阵,马槊如林,锁子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冲!"基膜的嘶吼混着号角声撕裂长空。骑兵们踏着同胞的尸体冲锋,马蹄将冻土踩得血肉模糊。东匈奴的勇士挥舞弯刀拼死抵抗,却被汉军的钩镶缠住兵器,紧接着长槊贯穿胸膛。基膜亲自冲入敌阵,斩马刀起起落落,鲜血溅满玄色披风,宛如绽开的红梅。
东匈奴王庭的金帐在烈焰中轰然倒塌时,基膜正踩着老单于的头颅,将染血的旗帜插进泥土。他望着满地哀嚎的俘虏,嘴角勾起狞笑,转头对将领下令:"把青壮全部阉了,女人充作军妓,孩童训练成死士——这片草原,只能有一个主人!"残阳如血,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如同来自深渊的魔神。
当最后一缕炊烟在草原熄灭,基膜的黑色大纛插遍了每一处水草丰美的牧场。曾经散落的毡帐化作焦土,野狼在白骨堆间逡巡,腐肉的腥气与燃烧的硝烟混着朔风,凝成笼罩整片草原的死亡瘴气。
他以中原刑律立威,将违背令旗的部族首领钉死在界碑之上,青铜锁链穿透肩胛骨,任其在烈日下哀嚎三日而亡。奴隶们戴着铸铁项圈挖掘护城河,稍有懈怠便被汉军弩手射成刺猬,尸体直接填入壕沟充当地基。西迁的牧民在沙漠边缘被追上时,所有孩童都被灌下哑药,从此成为不会哭喊的活畜。
每逢月圆之夜,基膜便在王帐前举行血腥的"祭天仪式"。被俘的萨满被剥去人皮,悬挂在狼头旗杆上随风鼓荡;东匈奴的贵族少女被铁链串成珠链,供士兵们肆意凌虐。当醉醺醺的将领们举着镶金酒盏嘲笑求饶声时,基膜却独坐高台,把玩着镶嵌仇敌眼珠的玉扳指,嘴角凝固着永远冰冷的笑意。
草原的夜晚不再有马头琴的呜咽,只有皮鞭抽打与铁链拖拽的声响。基膜骑着通体雪白的战马巡视领地,身后跟着由各族王子组成的"人链仪仗"——他们脖颈套着黄金项圈,双手反绑,如同待宰的羔羊。血色残阳下,他黑色披风猎猎作响,宛如笼罩草原的死神阴影,而那些侥幸存活的牧民,只能躲在暗无天日的地窖里,祈祷这残忍统治早日终结。
营帐里,小兵慌慌张张跑进来说:“大王,听说匈奴被一个叫基膜的人给灭了!草原全归他管了!”
坐在虎皮椅子上的小白头也不抬,继续擦着手里的剑:“灭就灭了,跟咱们有啥关系?就他那点人,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小兵挠挠头,又凑近两步:“大王,那咱们要不要先下手为强,带人去把他也灭了?”
小白把剑“唰”地插进剑鞘,冷笑一声:“打仗得师出有名,平白无故打过去,底下人怎么看?等他先犯到咱们地界,到时候咱们名正言顺反攻,直接杀他个片甲不留!”说完大手一挥,示意小兵退下,目光却死死盯着墙上的地图,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椅子扶手。
没出半个月,边境的烽火台就冒起黑烟。探马骑着吐着白沫的快马冲进城里,一路喊着:“基膜的大军来了!漫山遍野全是骑兵!”
白桃正在城楼上喝茶,听到消息只是把茶碗重重一放:“来得倒快!”往城下望去,远处尘土飞扬,密密麻麻的骑兵举着黑色军旗,像乌云一样压过来。基膜的军队里有人推着从西域抢来的投石车,还有扛着中原样式云梯的士兵,看着就不好对付。
守城的将士慌了神:“大王,咱们怎么办?”白桃把头盔往头上一扣,骂道:“慌什么!按老规矩,先放他们到城下,等攻城的时候再狠狠打!”城楼上立刻忙碌起来,士兵们搬箭垛、运滚木,就等着基膜的军队撞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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