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次反法同盟(1812-1814)(中)
俄罗斯的寒冬吞噬了拿破仑大军最后的希望。1812年12月,当衣衫褴褛的法军残部蹒跚着跨过涅曼河时,欧洲各国的宫廷里正进行着一场前所未有的秘密狂欢。在维也纳霍夫堡皇宫最深处的密室里,七根黑蜡烛环绕着一张铺着欧洲地图的大理石圆桌。奥地利首相梅特涅用沾着法国战俘鲜血的羽毛笔,在地图上画出了第七次分割法兰西的线条。"这次,"他轻声说道,烛火在他镜片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我们要让波拿巴的血染红整个欧洲大陆。"
与此同时,在柏林无忧宫的地下礼拜堂,普鲁士国王腓特烈·威廉三世正主持着一个诡异的仪式。七名被俘的法国军官被强迫跪在腓特烈大帝的灵柩前,每位军官的背上都烙着一个字母,拼起来是"REVENGE"。当牧师诵读完最后一段咒文,侍从们用缴获的法军军刀割开了俘虏的喉咙,让鲜血流进灵柩底部的七个银杯。"让伟大的腓特烈见证,"国王的声音在石砌穹顶下回荡,"普鲁士的耻辱要用巴黎的灰烬来洗刷。"
英国人的行动更为隐秘而高效。在伦敦泰晤士河畔的一间密室里,卡斯尔雷勋爵正将七份不同的条约文本放入碎纸机。这些文件分别承诺给俄国、普鲁士、奥地利、瑞典、西班牙、葡萄牙和荷兰的领土补偿,彼此间充满矛盾。"让他们先签字,"他对财政大臣低声笑道,"等巴黎陷落后,我们再决定哪份条约是真的。"窗外,七艘满载黄金的军舰正悄悄驶向欧洲大陆的不同港口。
沙皇亚历山大的复仇计划最为系统。在圣彼得堡的冬宫长廊里,七百幅描绘法军"暴行"的油画被连夜赶制出来。更阴险的是,他命令情报部门伪造了大量法军屠杀平民的命令,每份文件都刻意模仿拿破仑的笔迹,并盖有从阵亡法军军官那里缴获的印章。"要让整个欧洲相信,"沙皇对库图佐夫说,"我们不是在发动战争,而是在拯救文明。"
1813年春天,当拿破仑还在巴黎重组军队时,致命的网已经收紧。4月,梅特涅在德累斯顿安排了最后一次假惺惺的调停会议。会议厅的枝形吊灯上暗藏着七个速记员,记录拿破仑说的每句话;奥地利侍者端上的葡萄酒里掺了能诱发咳嗽的药物,让法国皇帝在谈判中不断露出疲态。最讽刺的是,用作和平象征的白玫瑰,其花瓣都用特制墨水浸泡过,会在三天后显现出各国军队的集结地图。
莱比锡郊外的农民最先察觉到异样。他们注意到越来越多的"商人"在测量道路,而教堂的钟总在深夜莫名其妙地敲响七下。8月,当拿破仑率领新组建的大军团东进时,沿途村庄的面包房突然停止营业——这是梅特涅设计的暗号,意味着联军总攻即将开始。法军侦察兵不断报告发现奇怪的标记:被剥皮的树干上刻着数字,废弃的磨坊风车停在特定角度,甚至野兔的耳朵上都被系了不同颜色的丝带。
10月16日的莱比锡会战在浓雾中爆发。拿破仑原本完美的作战计划被一连串"巧合"打乱:传令兵接连被神秘的狙击手射杀,炮兵阵地突然陷入地下沼泽,最精锐的骑兵部队因为马匹集体腹泻而无法冲锋。更诡异的是,各军团接到的命令内容竟然互相对立——后来在打扫战场时,人们从阵亡参谋的公文包里发现了七种不同版本的作战计划,每份都盖着货真价实的帝国鹰徽。
随着战局恶化,拿破仑最信任的将领们开始一个个"意外"死亡。波尼亚托夫斯基亲王在撤退时溺水身亡,他的佩剑剑柄里藏着一张纸条,上面用俄文写着"第五个";麦克唐纳元帅被自己人的流弹击中,子弹上刻着小小的数字"6";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内伊元帅的坐骑在冲锋前突然发狂,后来兽医从马胃里取出了七根钢针,每根针尖都蘸着不同的毒药。
1814年1月,当联军跨过莱茵河时,法国本土的背叛达到了高潮。拿破仑的养女斯蒂芬妮·德·博阿尔内被发现向奥地利传递情报,她用绣花针在丝绸手帕上刺出了法军的布防图;里昂的丝绸商人集体资助保王党叛乱,他们生产的每匹绸缎背面都织有百合花纹;甚至巴黎歌剧院的女高音歌唱家都在演出时,用特定的咏叹调向潜伏的间谍传递消息。
3月30日,当联军的前锋出现在巴黎郊外时,市民们惊恐地发现所有教堂的钟同时自鸣七响。杜伊勒里宫的花园里,七只黑天鹅突然从天而降,它们的脚环上分别刻着联军统帅的名字。最忠诚的近卫军士兵开始讲述噩梦:每晚都有看不见的手数着他们的肋骨,总是数到第七根就惊醒。而在城市的下水道里,工人们发现了用七国语言书写的"巴黎陷落倒计时"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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