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ooc预警
"爱情如玫瑰般炽热,浪漫如诗意般浓厚,让我在每一个重要时刻感受到你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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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锢的月光》
马嘉祺站在落地窗前,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微凉的玻璃。窗外是精心打理过的花园,姹紫嫣红开得正好,却像一幅被框住的画,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去。
门锁转动的轻响让他脊背一僵,随即放松下来,转过身时脸上已挂着温和的笑:“你回来了。”
严浩翔脱下沾着夜露的外套,黑色衬衫勾勒出挺拔的身形。他走到马嘉祺面前,指尖轻轻抚过对方的脸颊,眼神里翻涌着偏执的占有欲:“今天有没有乖乖待着?”
“嗯。”马嘉祺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看了会儿书,浇了花。”
严浩翔低笑一声,伸手将他揽进怀里,下巴抵在他发顶,声音带着满足的喟叹:“真好。这样我就能确定,你永远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马嘉祺的身体在他怀里微微绷紧,却没有挣扎。他知道挣扎是没用的,只会换来严浩翔更严密的禁锢,就像那次他试图联系外界,结果是所有通讯设备被销毁,窗户被加装了三层护栏。
“嘉祺,”严浩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马嘉祺沉默片刻,抬手轻轻环住他的腰,声音轻柔得像羽毛:“不离开。”
这句谎言说得多了,连自己都快要信了。
他曾是严浩翔少年时遥不可及的白月光,是聚光灯下耀眼的存在。可现在,他只是严浩翔囚禁在华丽牢笼里的珍宝,被小心翼翼地呵护,也被密不透风地禁锢。
深夜,马嘉祺躺在床上,身旁的严浩翔睡得很沉,手臂却牢牢地圈着他的腰,仿佛怕他会在梦中溜走。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月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
那是他唯一能看到的、来自外界的光。
他想起第一次见到严浩翔的情景,那时少年还带着未脱的青涩,眼神却像狼崽一样执拗地追随着他。他只当是普通的粉丝,温和地笑了笑,却没料到那一笑,会成为缠绕彼此一生的枷锁。
严浩翔是在他最落魄的时候出现的,像拯救者,也像掠夺者。他帮他解决了所有麻烦,代价是失去自由。
“嘉祺,”严浩翔忽然睁开眼,黑暗中他的瞳孔亮得惊人,“你在想什么?”
马嘉祺心头一跳,转过身对上他的视线,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迷茫:“没什么,可能有点认床。”
严浩翔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俯身吻住他的唇。这个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也带着一丝恐惧,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进骨血里。
“别想不该想的,”吻毕,严浩翔抵着他的额头,呼吸灼热,“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马嘉祺闭上眼,任由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巾。他知道,只要严浩翔的这份执念不消失,他就永远走不出这座名为“爱”的囚笼。
而他这道白月光,终究是被困在了名为严浩翔的阴影里,再也照不亮任何人。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溜进来时,马嘉祺已经醒了。身旁的严浩翔还没睁眼,手臂却像藤蔓似的缠得更紧,滚烫的呼吸洒在颈窝,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告意味。
他轻轻拨开那只手,刚要坐起身,手腕就被猛地攥住。严浩翔的眼睛还蒙着层睡意,语气却冷得像冰:“要去哪?”
“想去洗漱。”马嘉祺的声音依旧温和,像怕惊扰了什么似的,“你接着睡。”
严浩翔盯着他看了半分钟,才缓缓松开手,指尖却在他手腕上反复摩挲,留下灼热的触感:“我陪你去。”
马嘉祺没说话,只是转身下床时,脚步轻得像踩在棉花上。
洗手间的镜子擦得一尘不染,清晰地映出他眼底的青黑。曾经在舞台上能照亮整个场馆的眼神,如今只剩下温顺的沉寂。严浩翔从身后贴上来,双手搭在他腰侧,下巴搁在他肩上,两人的影子在镜中重叠成密不可分的形状。
“你看,我们这样多般配。”严浩翔的声音带着笑意,指腹却用力掐了掐他腰间的软肉,“谁都拆不开。”
马嘉祺望着镜中的自己,忽然想起去年生日,他偷偷藏了把小刀片,想在手腕上划道口子试试。不是想死,只是想确认自己还能感觉到疼。结果刀片刚碰到皮肤,就被严浩翔发现了。
那天晚上,严浩翔没有发怒,只是把他抱在怀里,用消毒水一点点擦去他手腕上浅淡的红痕,眼泪砸在他手背上,烫得惊人。
“嘉祺,别伤害自己。”他说,“你疼,我会疯的。”
后来,家里所有尖锐的东西都消失了,连牙刷都换成了最柔软的硅胶材质。
早餐时,严浩翔喂他吃了块蛋糕,是他以前最喜欢的芒果慕斯。马嘉祺慢慢嚼着,甜味在舌尖化开,却尝不出半分喜悦。
“下周带你去看画展。”严浩翔忽然开口,切牛排的手顿了顿,“你以前不是总说想去吗?”
马嘉祺握着叉子的手紧了紧。他确实说过,那是三年前,在他还能自由出入的时候。
“好啊。”他抬起头,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像初春解冻的湖面,“谢谢。”
严浩翔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动作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只要你听话,我什么都能给你。”
画展当天,严浩翔请了专业的安保团队,清场后才带他进去。巨大的展厅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脚步声在回荡。马嘉祺站在一幅印象派画作前,阳光透过穹顶的玻璃落在他身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
严浩翔站在不远处看着他,心脏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这就是他的月光,干净、温柔,只属于他一个人。
“这幅画很像你。”马嘉祺忽然开口,声音在空旷的展厅里有些发飘,“看着自由,其实被框在画框里。”
严浩翔的脸色沉了沉,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他揉进骨血:“别再说这种话。”
马嘉祺没再作声,只是望着画中跳跃的光影,眼眶慢慢红了。
回去的路上,车窗外的霓虹灯一闪而过,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严浩翔握着他的手,指腹反复摩挲着他无名指上那枚没有接口的银环——那是上个月严浩翔亲手为他戴上的,说是“永不分离的证明”。
“嘉祺,”严浩翔忽然开口,声音低沉,“明天我们去拍张合照吧,挂在卧室里。”
马嘉祺转过头,看着他眼中偏执的光芒,轻声问:“像婚纱照吗?”
严浩翔的眼睛亮了起来,用力点头:“嗯,像婚纱照。”
马嘉祺笑了笑,那笑容里藏着太多东西,疲惫、无奈,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认命般的温柔。
他知道,这场以爱为名的囚禁,或许永远没有尽头。而他这道被困住的月光,只能在严浩翔的阴影里,日复一日地,等待一个不会到来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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