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ooc预警
"沉醉在爱情的海洋,感受世间最美的浪漫。让我们的爱情如同璀璨星空,永恒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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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墙上的合照换了新的。
照片里马嘉祺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领口被严浩翔强硬地扯开两颗扣子,露出一小片白皙的皮肤。他的笑容带着点不自然的僵硬,却被严浩翔用指腹轻轻捏着下巴固定住了表情,身后是铺着暗红丝绒的背景板,像极了老式教堂里的誓约仪式。
严浩翔站在他身后,手臂牢牢环着他的腰,侧脸贴着他的发顶,眼神里的占有欲几乎要冲破相纸——他甚至特意让摄影师调亮了自己瞳孔的颜色,好让那份“宣告所有”的意图更明显些。
“好看吗?”严浩翔从身后拥住正在浇花的马嘉祺,下巴搁在他肩上,视线落在墙上的照片上,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得意,“这样所有人进来都知道,你是我的。”
马嘉祺握着喷壶的手顿了顿,水流顺着叶片滴落在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他轻声嗯了一声,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好看。”
其实他根本没仔细看。自从被带来这座郊区别墅,他连镜子都很少照了。那些曾经被粉丝追捧的、干净又明亮的特质,如今在日复一日的禁锢里,正像被蒙上灰尘的玻璃,一点点失去光泽。
下午严浩翔出去处理事务,临走前特意检查了门窗的锁扣,又将新换的、没有任何锋利边角的水果刀放在茶几上——这是他给马嘉祺的“特权”,允许他自己切水果,前提是必须坐在客厅的监控范围内。
“乖乖等我回来。”严浩翔弯腰吻了吻他的额头,指尖划过他手腕上那道浅浅的疤痕——那是上次他试图用碎瓷片划开窗户时留下的,现在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了,“别让我不高兴,嗯?”
马嘉祺垂着眼没说话,直到门被反锁的声音传来,才缓缓抬起头。客厅的落地钟滴答作响,阳光透过加装了铁栏的窗户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格一格的阴影,像个巨大的棋盘。
他走到书架前,抽出最底层那本封面磨损的诗集。这是他唯一被允许留下的旧物,里面夹着一张泛黄的演唱会门票根,是多年前他作为主唱站在万人场馆里时,严浩翔挤在第一排举着灯牌的那场。
那时严浩翔还只是个穿着校服的少年,眼睛亮得像淬了火的星星,隔着遥远的距离,固执地望着舞台上发光的他。
马嘉祺指尖抚过门票根上模糊的日期,忽然想起那天安可时,他朝台下挥手,不小心被飞来的灯牌砸中了手背。后台休息时,一个气喘吁吁的少年挤到他面前,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创可贴,脸涨得通红,却只是把东西往他手里一塞就跑了。
后来他才知道,那个少年就是严浩翔。
“在看什么?”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马嘉祺手一抖,诗集掉在地上,门票根飘出来,落在严浩翔锃亮的皮鞋前。
严浩翔弯腰捡起,看清上面的字迹时,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捏着那张薄薄的纸片,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冷得像冰碴:“还留着这个?”
马嘉祺慌忙解释:“只是忘了扔……”
“忘了?”严浩翔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拽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你是不是还在想以前?想那些围着你转的人?想那些能随便离开我的日子?”
他的声音越来越激动,呼吸喷在马嘉祺脸上,带着浓烈的火药味:“我把你从泥里捞出来,给你最好的一切,你还要惦记那些破烂回忆?”
马嘉祺被他勒得喘不过气,眼眶泛红却不敢挣扎,只能徒劳地拍着他的背:“我没有……浩翔,放开我,我喘不上气了……”
严浩翔这才像是突然惊醒,猛地松开手,却又立刻将他重新搂进怀里,只是这次的力道轻了些,带着点后怕的颤抖:“对不起……嘉祺,对不起,我只是太怕了。”
他低头吻着马嘉祺发红的眼角,声音哑得厉害:“别想以前了好不好?那些都不重要了。现在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
马嘉祺靠在他胸口,听着那有力却带着不安的心跳,忽然觉得很累。他抬手环住严浩翔的腰,声音轻得像叹息:“好,不想了。”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织在一起,像一道解不开的结。
严浩翔小心翼翼地把那张门票根扔进壁炉,看着火苗舔舐着纸片,直到它化为灰烬才松了口气。他转身抱住马嘉祺,下巴抵着他的发顶,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满足:“这样就好了,什么都不会再打扰我们了。”
马嘉祺望着跳动的火焰,忽然轻轻笑了。
也许这样真的很好。
被彻底剥夺掉回忆的月光,或许就能在这片阴影里,安稳地亮下去了。
秋雨连下了三天,别墅里弥漫着潮湿的气息。
马嘉祺坐在窗边的摇椅上,手里捧着本翻开的书,目光却落在玻璃上蜿蜒的雨痕上。严浩翔今天没出门,正坐在不远处的地毯上,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把银质匕首——那是他从国外特意定制的,刀柄上刻着两个人名字的首字母,缠绕成藤蔓的形状。
“在看什么?”严浩翔忽然抬头,目光像黏在他身上似的,带着审视的意味。
“看雨。”马嘉祺收回视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边缘,“以前这个季节,总爱去郊外的湖边散步。”
话刚说完,他就后悔了。
严浩翔擦拭匕首的动作顿住了,眼神一点点冷下来,像结了冰的湖面。他放下匕首,起身走到摇椅旁,弯腰捏住马嘉祺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又在想以前的事?”
马嘉祺的下颌被捏得生疼,却只是安静地看着他,眼底没什么波澜:“只是随口说说。”
“随口说说也不行。”严浩翔的声音沉得吓人,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脖颈,指尖轻轻摩挲着动脉跳动的地方,“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才让你总想着往外跑。”
马嘉祺没有挣扎,只是轻声说:“我没有想跑。”
“没有?”严浩翔低笑一声,笑声里却没半分暖意,“那你告诉我,昨天半夜为什么站在门边?是不是在数锁了几道?”
马嘉祺的睫毛颤了颤。他确实起夜时在门边站了会儿,只是因为听到雨声里夹杂着奇怪的响动,想确认是不是窗户没关紧。
可他知道,解释是没用的。在严浩翔的世界里,任何一点偏离“乖巧”的举动,都会被解读成逃跑的预兆。
“对不起。”他选择了最简单的回应,语气温顺得像只被驯服的猫。
严浩翔盯着他看了很久,直到马嘉祺的眼眶泛起薄红,才缓缓松开手,指腹轻轻擦过他被捏红的下颌:“下次不许这样了。”他顿了顿,忽然笑了,笑容里带着点孩子气的炫耀,“你看,这把匕首好看吗?以后它就放在床头,谁也别想带你走。”
马嘉祺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那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忽然觉得喉咙发紧。
夜里雨势渐大,雷声在云层里滚过,震得窗玻璃嗡嗡作响。马嘉祺睡得不沉,被一道突然炸响的惊雷惊醒时,身边的位置是空的。
他心头一紧,披了件外套下床,刚走到卧室门口,就看到严浩翔站在走廊尽头的阴影里,手里正拿着那把银质匕首,对着墙壁上的合照比划着。
“浩翔?”马嘉祺试探着叫了一声。
严浩翔猛地回头,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幽深,像蛰伏的兽:“你醒了。”
“怎么不睡?”马嘉祺走近了些,才发现他在照片里自己的脸上划了道浅浅的印子,匕首的尖端还沾着点墙灰。
“我在想,”严浩翔的声音很低,带着点神经质的认真,“如果有人敢打你的主意,就该用这把刀,把他的眼睛挖出来。”
马嘉祺的呼吸顿了顿,伸手轻轻按住他握刀的手:“没有人会来的。”
“会有的。”严浩翔固执地摇头,另一只手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以前学校里就有男生给你递情书,还有公司里那个经纪人,看你的眼神总是黏糊糊的……他们都想抢走你。”
他的声音越来越激动,匕首在手里微微颤抖:“但现在不会了,谁也抢不走你了。”
马嘉祺被他拽得踉跄了一下,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他看着严浩翔眼底翻涌的偏执和恐惧,忽然抬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脚尖,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
这个吻很轻,像羽毛落在火焰上,却瞬间浇灭了严浩翔眼底的戾气。
他愣住了,握着匕首的手慢慢垂了下来,身体僵硬地任由马嘉祺抱着。
“浩翔,”马嘉祺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轻得像叹息,“我在这里,哪儿也不去。”
严浩翔猛地回抱住他,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滚烫的呼吸洒在他颈窝:“嘉祺……嘉祺……”
他反复念着这个名字,像在确认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窗外的雷声渐渐远去,雨声也变得淅淅沥沥。马嘉祺靠在严浩翔怀里,听着他急促的心跳慢慢平稳下来,忽然觉得很累。
他抬手,轻轻抚过严浩翔紧绷的背脊,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幼兽。
也许这样就够了。
不需要挣扎,不需要逃离,甚至不需要思考。
做一道被精心收藏的月光,哪怕永远照不进现实,至少能让这片困住自己的阴影,稍微温暖一点。
严浩翔终于松开他时,眼底的偏执褪去了些,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他低头吻了吻马嘉祺的额头,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我们回去睡觉。”
马嘉祺点了点头,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往卧室走。经过走廊时,他回头看了眼那张被划了道口子的合照,照片里自己的笑容依旧僵硬,却被严浩翔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抹去了墙灰,像是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瓷器。
卧室里,那把银质匕首被放在了床头柜上,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上面,反射出冷冽的光。
严浩翔从身后抱住他,手臂牢牢圈着他的腰,像条无形的锁链。
“嘉祺,”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满足的喟叹,“这样真好。”
马嘉祺闭上眼睛,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
雨还在下。
或许明天会放晴,或许不会。
但这些似乎都和他没什么关系了。
他只需要在这里,做严浩翔一个人的月光。
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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