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ooc预警
"任凭岁月荏苒,任凭风雨侵袭,我们的爱将像绽放的玫瑰一样永恒。这是一份永不褪色的浪漫,一份只属于我们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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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的时候天刚蒙蒙亮,窗帘缝隙里渗进点灰蓝色的光,刚好落在床头柜那把匕首上。马嘉祺醒得很早,身边的人还在熟睡,呼吸均匀地洒在他后颈,带着滚烫的温度。
他小心翼翼地转过头,看着严浩翔的睡颜。睫毛很长,落在眼睑上投下浅浅的阴影,平日里总是紧绷的下颌线在睡梦中柔和了些,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可马嘉祺知道,这副温顺的表象下,藏着怎样汹涌的偏执。
他的目光移到严浩翔交握在他腰上的手,指节分明,虎口处有块浅浅的疤痕——那是去年他试图推开一扇没锁的侧门时,被严浩翔拽回来时不小心撞到门把留下的。当时严浩翔红着眼问他是不是非要走,他没说话,只是看着那道迅速渗出血珠的伤口,突然觉得比自己被攥红的手腕还要疼。
“醒了?”严浩翔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手指收紧了些,将他往怀里带了带。
马嘉祺摇摇头,又点了点头,像只没主意的小动物。
严浩翔低笑一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鼻尖蹭着他的锁骨:“今天天气好像会晴,要不要去露台晒晒太阳?”
马嘉祺愣了愣。露台在二楼,围着半人高的雕花栏杆,视野很好,能看到远处被雨水洗得发亮的树林。但严浩翔很少让他去那里,总说风大,怕他着凉。
“想去吗?”严浩翔察觉到他的迟疑,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垂。
“想。”马嘉祺轻声说。他确实很久没见过太阳了。
严浩翔很快找来件厚外套给他披上,亲自替他系好扣子,连领口的褶皱都仔细抚平。下楼时经过走廊,墙上的合照已经换了张新的,是前几天严浩翔逼着他拍的,照片里他笑得有些勉强,严浩翔却把手臂圈得很紧,下巴抵在他发顶,眼里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
露台的门被打开时,带着湿气的风涌进来,马嘉祺忍不住深吸了口气,鼻腔里满是泥土和青草的味道。严浩翔从身后环住他的腰,下巴搁在他肩上,指着远处的树林:“你看,树叶都绿得发亮了。”
马嘉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阳光正从云层里钻出来,在叶尖上跳跃着,像撒了把碎金子。他忽然想起很久以前,也是这样的晴天,他和朋友在郊外的湖边放风筝,风筝线断了,他追着那只失控的蝴蝶风筝跑了很远,直到摔在草地上,看着风筝越飞越远,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轻快。
“在想什么?”严浩翔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
马嘉祺回过神,摇了摇头,伸手覆上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在看阳光。”
严浩翔的情绪缓和了些,低头在他颈侧咬了口,留下个浅浅的红印:“以后每天都陪你来看,好不好?只要你乖。”
马嘉祺没说话,只是望着那片亮得晃眼的树林,忽然觉得眼睛有些发酸。
中午吃饭的时候,严浩翔拿出个小巧的银质项圈,上面刻着精致的藤蔓花纹,末端坠着个小小的锁形吊坠。
“给你的。”严浩翔把项圈放在他手心,眼神亮晶晶的,像献宝的孩子,“我找人定做的,比匕首好看吧?”
马嘉祺捏着那冰凉的金属,指尖微微发颤。项圈很轻,却像有千斤重。
“戴上好不好?”严浩翔拿起项圈,小心翼翼地绕过他的脖颈,“这样别人就知道你是我的了。”
冰凉的金属贴上皮肤时,马嘉祺打了个寒颤。锁扣“咔哒”一声扣上的瞬间,他听到自己心脏跳得厉害,像要撞破胸膛。
严浩翔满意地看着那圈银链衬着他白皙的脖颈,低头在锁形吊坠上亲了亲:“真好看。”
下午的时候,阳光透过落地窗洒满客厅,严浩翔在地毯上拼一幅很大的拼图,是片深蓝色的星空。马嘉祺坐在旁边看书,其实一个字也没看进去,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落在脚踝上——那里不知何时多了条细细的锁链,另一端拴在沙发腿上,锁链很精致,包着柔软的皮革,却依旧勒得他有些不舒服。
“拼图快拼好了。”严浩翔忽然抬头,冲他笑了笑,“你看,这片星星像不像你?”
马嘉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拼图中央有颗最亮的星,被无数细碎的星辰包围着,却又显得格外孤单。
“不像。”他轻声说。
严浩翔的笑容淡了些:“那像什么?”
“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鸟。”马嘉祺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
严浩翔手里的拼图块“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盯着马嘉祺看了很久,眼神一点点沉下去,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
“笼子不好吗?”他慢慢走过来,蹲在马嘉祺面前,指尖抚摸着他脚踝上的锁链,“笼子里安全,不会有风吹雨打,我会给你喂最好的食物,陪你说话,你为什么还不满足?”
马嘉祺看着他眼底翻涌的痛苦和不解,忽然觉得很累。他伸出手,轻轻抚上严浩翔的脸颊:“我满足。”
严浩翔的身体僵了僵,随即像被烫到似的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蹭了蹭,眼眶慢慢红了:“嘉祺,别离开我,好不好?我只有你了。”
马嘉祺的指尖沾到他温热的眼泪,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他低下头,在严浩翔手背上轻轻吻了吻:“我不走。”
夕阳西下的时候,拼图终于拼好了。严浩翔把它挂在卧室的墙上,刚好对着床头。夜里关灯后,那片深蓝色的星空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像片虚假的海洋。
严浩翔抱着他,手指把玩着他颈间的银质项圈,声音很轻:“你看,我们就像这片星星,永远在一起。”
马嘉祺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忽然觉得眼皮很重。脚踝上的锁链硌得有些疼,颈间的项圈凉丝丝的,但他没有动。
窗外的月亮升得很高,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刚好落在床头柜的匕首上,又反射到墙上的星空拼图上,像道冰冷的泪痕。
马嘉祺闭上眼睛,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也好…做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做一片被圈起来的星空,做严浩翔一个人的月光。
只要这样能让他安心,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反正,他也无处可去了。
夜色渐深,严浩翔的呼吸渐渐平稳,马嘉祺却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树影。颈间的银项圈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像道永远解不开的锁。
也许明天会有太阳,也许不会。
但这些,真的和他没什么关系了。
清晨的雾漫进露台时,马嘉祺正坐在藤椅上。颈间的银项圈被晨露浸得发凉,脚踝的锁链随着他轻微的动作,在地毯上拖出细碎的声响。
严浩翔端来热牛奶,蹲下身替他拢了拢毛毯,指尖划过项圈上的锁扣:“今天雾大,别看太久。”他说着,视线扫过远处被白雾吞没的树林,像在确认没有任何东西能穿透这道天然的屏障。
马嘉祺接过杯子,指尖触到温热的瓷壁,忽然想起昨天在拼图盒底看到的一行小字——“献给终将自由的星”。他没说,只是小口喝着牛奶,看雾气在严浩翔的睫毛上凝成细小的水珠。
午后雾散了些,严浩翔在书房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偶尔传来“加固”“盯紧”之类的词。马嘉祺坐在客厅,对着那片拼好的星空发呆,忽然伸手碰了碰最亮的那颗星。指尖下的拼图边缘有些硌手,像块尚未愈合的伤疤。
严浩翔挂了电话走出来,正好撞见他的动作,脚步顿了顿,随即笑了:“喜欢吗?以后我们把屋顶改成玻璃的,晚上就能真的看到星星了。”
马嘉祺收回手,轻轻“嗯”了一声。
窗外的阳光又斜斜地挪了寸,落在脚踝的锁链上,反射出一点微弱的光。他看着那点光,忽然觉得,或许这样也不错。至少,有人会为他挡住所有风雨,哪怕是以囚禁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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