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石事件落幕的清晨,麦格教授在全校大会上宣布给哈利、罗恩、赫敏各加五十分的消息时,斯莱特林长桌爆发出不满的嗡嗡声。德拉科·马尔福猛地站起来:“凭什么?他们违反了几十条校规!”爱丽丝坐在长桌末端,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银蛇吊坠——那是斯内普送她的入学礼物,此刻正微微发烫。
她看着格兰芬多学生欢呼着把哈利抛向空中,忽然起身穿过人群,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走到教工席前。“麦格教授,”她的声音清晰冷静,“如果破坏校规能加分,那斯莱特林的学生是否也该为‘阻止格兰芬多夜游’获得奖励?”斯内普的黑袍在阴影里动了动,爱丽丝知道他在看她。
麦格教授皱眉:“斯内普小姐,这不是讨价还价的场合。”
“我不是讨价还价,”爱丽丝转向邓布利多,“哈利波特能拿到魔法石,是因为有人提前告诉他三头犬的弱点。”她顿了顿,迎上斯内普骤然变冷的视线,“而那个‘有人’,昨晚在四楼走廊用缴械咒打晕了试图阻止他们的马尔福。”
全场哗然。德拉科涨红了脸:“我没有——”
“你有,”爱丽丝打断他,“就在午夜十二点十七分,在铠甲陈列室。”她从长袍口袋里掏出一卷羊皮纸,“这是费尔奇的记录,显示马尔福当晚因‘试图阻止夜游者’被扣分。”其实这是她凌晨潜入办公室伪造的,但羊皮纸边缘的焦痕做得天衣无缝。
邓布利多轻笑起来:“有趣的逻辑。那么,你认为该如何补偿斯莱特林?”
“不需要补偿,”爱丽丝忽然笑了,那是她入学以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但格兰芬多应该为‘未经允许闯入禁区’再扣五十分。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最终斯莱特林以十分优势赢得学院杯,当斯内普宣布结果时,他的目光扫过爱丽丝,黑袍下的手指几不可察地蜷了蜷。散会后,赫敏气冲冲地拦住她:“你为什么要针对我们?”
“我只是讨厌不公平。”爱丽丝转身要走,却被哈利叫住。
“谢谢你,”他挠着头,“关于三头犬的事。”爱丽丝脚步一顿,没回头。
当晚,斯内普把她叫到办公室。“你以为伪造证据很聪明?”他把那卷羊皮纸拍在桌上,墨水瓶因震动溅出几滴深绿色液体。
“总比看着斯莱特林输得莫名其妙好。”爱丽丝盯着他油腻的黑发,“就像你总说我笨,却在魔药课本里写满注解。”
斯内普的动作僵住了。壁炉火光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良久,他才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子:“狼毒草的汁液,对失眠有效。”语气依旧冰冷,却没再提扣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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