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上

一场荒诞奇妙的会谈在终于在莫斯科夜幕来临之前结束了。路德维希很疲惫于二人不太投合的政向，一心想着回到遥远的柏林。

"你不想再继续和我谈了吗？我是说今天，你看上去很疲惫。”伊利亚明明也是和路德维希一样经过刚才疯狂的斗争，却不见脸上带有一丝的疲惫。只是语气里终于带上了逾久的温柔，温柔的音色掩盖过了议事厅内的火药味。

伊利亚在有斯拉夫特征的脸上毫无一丝的疲惫，正当路德维希感叹东方大国的体力时，却又不经意的瞥见眼前人明亮的红色眼底添了几抹黑。像墨水一样添抹了底蕴，更让人捉不透眼前人的心思。

到底还是有几分人性，不至于还是那个鲨文主义的替身。

但是接下来伊利亚的发言，彻底打散了路德维希对他仅存的心思。

"说话，路德维希。”不容置疑的声音再次乍起。

"是的，我很累。我想是西伯利亚的天气根本不适合我。"刚才的怒意并未消散全部，路德维希吊着眼皮，也不想给面前的谈判对象好脸色。只是为了维持，应付的张了口。

"早说嘛，我就想着娇贵的日耳曼人是忍受不了我西伯利亚坚强的风力。我那骄傲的日耳曼朋友早该意识到了吧。 这是属于斯拉夫人的浪漫。"终于等来了路德维希的回答，伊利亚一改之前的面色，也换上了温声细语。

”既然累了，不妨移步到我等为阁下精心准备的寝室，我想您一定会喜欢这种饿罗斯风情。"

" 悉听尊便。”

莫斯科的夜幕彻底拉下来，苏lian的工业早就已经开始发展。到了如今莫斯科已经被工业的气息尽数笼罩，随着夜幕降临，万家灯火也骤然亮起。这是路德维希不曾想过的。遥远的莫斯科，也有这般柏林的一番城景。

“跟在我后面，德/国先生。”

1922年 11月13日 莫斯科夜晚七点。

路德维希正坐在苏/联人专属的接客车里，身下垫着皮质的柔软皮革车座，苏/联人在接待宾客这一方面和德/国人一样细心。车内贴心的为路德维希洒了香水。由于苏/联人严格的商品管理，不论是车还是香水，都是几乎在世界极好的存在，即便是香水，也丝毫不冲人头脑。阵阵的幽香舒缓了路德维西紧绷的情绪。车窗外莫斯科的夜景繁花缭绕。

车开的很快，路德维希还没看清窗外的实景便一闪而过。精致的车轮撵着油亮的柏油路。穿梭过灯红酒绿，越过大桥。头也不回的驶进城市郊区的那片宁静里。

前方灯光逐渐暗淡，直到路德维希发现不对劲。

招待国际宾客有把人安置在郊区的吗？

莫不是俄国人的独特礼仪？

在经历了一阵颠簸后，车速明显缓慢下来。对比路德维希刚才发癫似的质问，坐在主驾上的伊利亚似乎显得格外平静，和议事厅里的那幅做派大相径庭。一路上除了向路德维希介绍莫斯科的大号风光，便再无回路德维希的任何一句话。

这份清高并没有装多长时间。车就停在目的地。路德维希还未反应过来，便被眼前人握着手引下了汽车。

"这是莫斯科的郊区，没有城市里那么繁华，但是很年轻，也很漂亮。”伊利亚向德/国人眨着明亮的眼睛。撞上德国人澄澈的蓝眼睛。红蓝交织，暗流涌动。

"您提供的宿寝呢？难道您要让您的合作伙伴睡在寒冷的郊区？”

"我的日耳曼小情人，有我在的莫斯科不会寒冷。”

情人？

路德维希震惊于同样死版的斯拉夫人说出这样暖昧的话语。

政冶合作而已，什么时候成了情人？如此荒谬。

只是北方寒冷的冷空气迫使他向眼前的人屈服。

"您带我来郊区是有何意图？”

"放松点，我们不谈正事。”

"您到底想要做什么？”

"和你的合作伙伴态度好点，不过是请你和我共赏伏尔加河的美景罢了。”斯拉夫人的神情优美，不一样的灯红酒绿映不到眼前人的眼里。

路德维希淡淡的看着伊利亚眼里自己的镜像。没有多说什么话。他能够理解自己这个共事者的奇怪爱好，又或许是惺惺相惜，两个同样被国际排挤的郭/嘉，总能找到很多的话题。只是眼前的这个伊利亚……有着路德维希目前没有的一种骨气。

和阿尔费雷德对着干，想也只有他伊利亚一个人了。甚至是连路德维希自己都得左右迎合着阿尔弗雷德的要求。远在柏林的那个上司，现在估计正琢磨着怎么另寻其他国家的建交。

但那些路德维希不需要考虑，上司分布他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好好似候眼前的东方大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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