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尾酒馆的烛火在丹羽竹苒的红粉色眸子里晃出细碎的光,温迪的酒壶在指尖转出漂亮的弧度,绿帽子上的蒲公英不经意间落在她盛着雷樱蜜酒的杯沿。
温迪:知道吗?
温迪:三百年前的蒙德城还都是风车与蒲公英,
他蓦然启唇,指尖轻拂过竖琴琴弦,弦音微颤,流淌出一段仿佛携裹着麦香的旋律,那音律如同微风掠过田野,带着丰收的温暖与希望,悄然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温迪:那时我在果酒湖旁遇见个会酿酒的少年,他说蒲公英的绒毛能让酒液变得像风一样轻盈——可惜后来他去了璃月,再也没回来。
丹羽竹苒挑眉,指尖摩挲着酒杯:
丹羽竹苒:诗人的故事总带着遗憾。
温迪:遗憾才是风的常态呀。
温迪灌下一口酒,酒液顺着下巴滑进衣领,
温迪:五百年前我路过稻妻,看见雷樱树下有个巫女在折纸鹤,她说每只纸鹤都藏着一个未说出口的愿望。
温迪:后来雷暴毁掉了那棵树,可我至今记得她折纸时的认真模样。
她的雷樱纹在腕间轻轻跳动,却刻意避开这个话题:
丹羽竹苒:你去过至冬吗?
温迪:至冬?
温迪的琴弦突然发出冰裂般的声响,随即又恢复轻快,
温迪:那里的雪太厚了,连风都吹不动。
温迪:不过倒是见过个有趣的小女孩,她在冰原上追着自己的影子跑,说那是她走失的姐姐。
他忽然凑近,绿眼睛在烛光下泛着狡黠的光,
温迪:小樱花这么问,是想念家乡的雪了?
丹羽竹苒避开他的视线,望向酒馆外的风雪:
丹羽竹苒:只是好奇能让风也停滞的地方。
温迪忽然笑出声,拍了拍自己的帽子:
温迪:风从来不会真正停滞,就像三百年前被埋在风车下的诗稿,两百年后还是被风吹到了吟游诗人的案头。
他从口袋里掏出张泛黄的纸片,上面歪歪扭扭画着风车与蒲公英,
温迪:看,这就是当年那个少年写的歪诗,现在成了我的压箱底宝贝。
她接过纸片,发现背面还有褪色的字迹:
温迪:“愿风能吹走所有谎言”——倒是与你很像。
温迪:谎言自有风能吹散,
温迪又往她杯中添了些雷樱蜜,
温迪:就像千年前蒙德的四风守护,如今只剩巴巴托斯还在弹唱。
温迪:不过没关系,旧的故事总会变成新的酒,等着被人举杯相邀。
丹羽竹苒忽然意识到,温迪的每句话都像风一样轻盈,却又藏着岁月的重量。
他谈稻妻的巫女、璃月的酿酒师、蒙德的少年,却唯独不提自己,仿佛他本身就是风的化身,不属于任何一段过往。
猫尾酒馆的烛火将温迪的影子拉得老长,丹羽竹苒望着他年轻的面容,忽然发现他眼底流转的眸光竟像沉淀了千年的琥珀。雷樱蜜酒在杯中轻轻摇晃,她终于开口:
丹羽竹苒:你的眼神像见过无数风雪,可外表却比林尼大不了多少——
丹羽竹苒:这不该是人类的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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