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转动着空酒壶,烛火在他睫毛上跳成碎金:
温迪:小樱花觉得,年龄该写在脸上吗?
他忽然凑近,绿眼睛里映着她微蹙的眉心,
温迪:就像雷樱树永远开着十六岁的花,却在根系里藏着百年的月光?
她的指尖顿在杯沿,雷樱纹因心跳而发烫:
丹羽竹苒:你到底活了多久?
温迪:久到记得蒙德第一株蒲公英破土的声音,
温迪仰起头,帽檐下露出光洁的额头,
温迪:久到看过璃月港从礁石堆成的渔村,变成如今的黄金港口。至于外表嘛……
他忽然笑出声,伸手接住飘进窗户的雪花,
温迪:风想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
丹羽竹苒凝视着他掌心融化的雪花,那里隐约有青色的纹路闪过,像极了风元素的轨迹。
她想起他随口提到的三百年前的酿酒少年、五百年前的稻妻巫女,忽然意识到那些故事不是杜撰——而是他亲身经历的时光碎片。
丹羽竹苒:所以你才会对各地的旧事如此熟悉,
她轻声说,
丹羽竹苒:因为你见证过。
温迪将酒壶倒扣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温迪:见证者的责任,就是把故事酿成酒,等风来的时候……
他忽然伸手替她拂去肩上的蒲公英,
温迪:喂给路过的鸟儿听。
酒馆的木门被风雪撞开,琳妮特的猫耳在夜色中若隐若现。丹羽竹苒起身时,温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混着琴弦的余韵:
温迪:年龄不过是风掠过树梢的次数,重要的是……
他冲她晃了晃空酒壶,
温迪:此刻陪你喝酒的人,是否能让时光变得轻盈。
丹羽竹苒:你总是这样四处漂泊吗?
她忍不住问。
温迪:当然——风的轨迹从来由不得自己,
温迪晃了晃空酒壶,烛光在他眼底映出星芒,
温迪:但漂泊久了,总会遇见想驻足的风景,比如小樱花这样能让雷樱与蒲公英共鸣的奇妙存在。
她的耳尖微微发烫,却在此时听见酒馆外传来熟悉的猫耳警报声。琳妮特的黑影闪过橱窗,机械蝴蝶的雷纹在雪夜中格外醒目。
温迪:该走了。
起身时,温迪忽然将那枚风纹硬币塞进她掌心,上面隐约刻着蒲公英与竖琴的图案。
温迪:下次再聊时,带你去看坠星湖底的风精灵遗迹吧,
他眨眨眼,推门走进风雪中,声音被风吹得断断续续,
温迪:那里的石头会唱歌……就像千年前的蒙德城……
酒馆的木门缓缓合上,丹羽竹苒望着掌心的硬币,忽然想起温迪提到的稻妻巫女——
或许在那些被风记住的故事里,藏着比她想象中更辽阔的真相。
而她与散兵的纠葛,不过是风卷过的无数齿轮中的一对,终将在时间的长河里,找到属于自己的轨迹。
窗外,温迪的身影已消失在风雪中,唯有蒲公英追着他的脚步,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道淡金色的痕。
丹羽竹苒将硬币收入口袋,雷樱蜜的甜香还在舌尖萦绕,混着风的气息,像极了某个永远无法被冻结的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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