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越下越大,丹羽竹苒望着温迪在风雪中模糊的背影,忽然想起他掌心的雪花——看似脆弱,却承载着整个冬天的重量。或许正如他所说,外表只是风的面具,而真正的灵魂,早已在千年的旅途中,凝成了比岩石更坚韧、比流水更通透的存在。
琳妮特的猫尾卷住她的手腕,机械蝴蝶在头顶盘旋,发出寻找阿蕾奇诺的信号。丹羽竹苒摸了摸口袋里的风纹硬币,上面的蒲公英纹路似乎比刚才更深了些,像是被风吹刻进了金属里。
琳妮特:母亲在想什么?
琳妮特的紫色瞳孔映着雪光。
丹羽竹苒:在想……
她望着漫天飞雪,想起温迪眼中的千年时光,
丹羽竹苒:有些答案,或许不该用年龄衡量。就像雷樱会在冬天开花,风会在夏天带来雪的消息——
丹羽竹苒:时间从来不是束缚,而是风走过的路。
少女似懂非懂地点头,猫耳上的雪花被风元素轻轻拂去。远处,猫尾酒馆的灯火依然温暖,温迪的竖琴旋律混在风雪中,隐约传来几句歌词:
温迪:岁月是风的酒窖,而你是我新酿的月光……
丹羽竹苒忽然轻笑,任由琳妮特拽着自己走进风雪。她知道,温迪的秘密如同风一样不可捉摸,但至少在此刻,他们共享着同一片夜空下的烛光与酒香——这便足够。
————————— 天正年间
——————————稻妻——————
天正年间的暴雨拍打着稻妻城的屋檐,散兵的市女笠在雨中泛着冷光。他站在志村锻刀屋的屋顶,俯瞰着屋内忙碌的匠人——新左卫门正在指导学徒锻刀,火炉的光映着他们专注的脸,像极了当年桂木在锻造坊的模样。
散兵:该结束了。
他低语,指尖凝聚的幽蓝火焰即将落下,却听见后院传来惊叫。三名戴着鸢尾花徽记的愚人众刺客破墙而入,刀刃上沾着深渊气息,直取学徒咽喉。
散兵的瞳孔骤缩,身形一闪便跃入院中。鸦群在暴雨中炸开,火焰锁链缠住刺客手腕,学徒们被气浪掀到安全角落。新左卫门认出他袖口的雷樱纹,惊道:
“你是……丹羽家的……”
散兵:闭嘴!
散兵的火焰灼烧着刺客的核心,却在看见学徒胸前晃动的雷樱吊坠时,动作顿住——
那是桂木当年为锻造坊学徒每人打造的平安符。刺客的刀刃擦过他的市女笠,露出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痛楚。
暴雨突然转急,散兵的火焰化作屏障挡住深渊法术,袖中滑出的青铜铃铛碎片掉在学徒脚边。少年拾起碎片,惊讶道:
“这是……第一任踏鞴砂造兵司正丹羽桂木大人的锻造印记?”
散兵猛地夺过碎片,火焰在掌心炸开:
散兵:不该问的别问。
他转身时,看见新左卫门惊恐的眼神,忽然想起桂木说过“锻刀人的心应如刀刃般纯粹”。幽蓝火焰在锻刀炉中腾起,却避开了存放锻造笔记的木箱。
散兵:下一次,就没这么幸运了。
他跃上屋顶,暴雨冲刷着他的面具,却冲不掉眼中的复杂。屋檐下,学徒们围着完好无损的桂木笔记,困惑地看着突然消失的神秘救星。
远处,雷电五传的宅邸亮起灯火,散兵知道,自己留下的“深渊侵蚀”证据,终将让各流派互相猜忌。
原神:散兵的青梅是愚人众执行官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