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停时,他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散兵:呆子。
他别过脸,却将她的手轻轻按在自己胸口,那里有机械齿轮,也有真实的心跳,
散兵:下不为例。
丹羽竹苒的指尖感受到齿轮转动的节奏,与记忆中雪夜的心跳重合。她没有说话,只是将头轻轻靠在他肩上,看樱花落在他发间,听风将未说出口的告白,吹成了永恒的樱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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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神大社后山的雷樱树开得正盛,粉白花瓣如细雪落在丹羽竹苒的发间。她抬手去拂,却在指尖触到一片温热时顿住——散兵的手不知何时伸了过来,指腹擦过她鬓角的花瓣,动作轻得像怕惊碎了什么。
两人的指尖在空气中短暂相触,他如触电般缩回手,市女笠的帘幕剧烈晃动,遮住了泛红的耳尖。丹羽竹苒看着他别过的侧脸,红粉色眼眸弯成月牙:
丹羽竹苒:原来愚人众执行官散兵大人~~~也会怕花?
散兵:……无聊。
他的声音闷闷的,却没像往常一样冷笑。樱花落在他黑色长袍上,衬得那道雷樱纹刺绣格外清晰——那是她年少时偷偷绣上的,以为早已在时光里褪色。
风忽然变强,卷起满树樱吹雪。丹羽竹苒下意识闭眼,再睁眼时,发现散兵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前,宽大的袍袖替她挡住了迎面的花瓣。他的背影在光影中微微颤抖,像是在对抗某种难以言喻的冲动。
丹羽竹苒:喂。她轻轻拽住他的袖口,
丹羽竹苒:你挡得太严实了,我看不见樱花了,阿散哥哥~
散兵猛地转身,市女笠的帘幕扫过她鼻尖。两人的距离近得能看清彼此瞳孔里的倒影——他的紫色眼眸中映着她含笑的脸,而她的红粉色眼底,是他慌乱无措的神情。
散兵:笨……
他的话卡在喉咙里,最终化作一声轻叹。他抬手,指尖悬在她发间,却迟迟不敢落下。丹羽竹苒忽然踮起脚尖,将一枚用雷樱花瓣串成的风铃挂在他腰间:
丹羽竹苒:哥哥说过,樱吹雪时挂风铃,风能把愿望带向永恒。
风铃在风中轻响,与他胸口的铃铛碎片产生共鸣。散兵低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雷樱香。多年前的雪夜,她也曾这样对他笑,那时他们都还不懂什么是离别。
散兵:你的愿望是什么?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丹羽竹苒没有回答,只是伸手轻轻摘下他的市女笠。阳光透过樱花洒在他脸上,照亮了眼尾那道浅浅的疤痕——
那是当年为了护她留下的。她的指尖轻轻拂过疤痕,感受到他身体瞬间的僵硬。
丹羽竹苒:我的愿望……
她的声音轻得像风,
丹羽竹苒:是让风铃永远响下去。
丹羽竹苒:(让你……永远……陪着我……)
樱花落在他们交叠的手背上,雷光与火焰在皮肤下无声共鸣。散兵看着她眼中的自己,忽然发现那些被谎言覆盖的岁月,终究抵不过此刻掌心的温度。
他没有说话,只是反手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指尖按在自己胸口——那里有机械齿轮的转动,也有一颗重新为她跳动的心。
风穿过雷樱树,将未说出口的告白吹成了满树的樱吹雪。丹羽竹苒靠在他肩上,听着他略显急促的心跳,忽然觉得,比起永恒,这样短暂却真实的瞬间,或许才是他们追寻了多年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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