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太爷寿宴上,红木八仙桌被压得咯吱响。他捻着银须,看着满堂儿孙突然开口,声音比寒冬的井水还冷:"棺木要柏木的,坟地选在西坡老槐下。"儿孙们以为他老糊涂了,却被他眼神里的狠厉吓得不敢作声。
下葬那夜,西坡的风裹着哭嚎,坟头的新土不停起伏。赵老三壮着胆子想挖开,被老太爷提前安排的家丁按住。三日后哭声渐歇,只有清明扫墓时,能听见坟里传来指甲刮木头的闷响。
三年后迁坟,八个壮汉才撬开棺盖。老太爷盘膝坐着,面色比活着时还红润,指甲长得卷成了圈,棺盖内侧的指痕深得能塞进手指。最吓人的是他怀里的东西——那具腐烂的婴儿尸体,脖子上挂着的银锁,正是三十年前小姑夭折时戴的。
当夜赵家大宅火光冲天,却没半点焦糊味。村民们第二天进去,见几十口人全趴在地上,胸口的血洞形状,正和老太爷的指甲吻合。村口老槐树上,穿寿衣的身影用指甲刻着家谱,刻到小姑的名字时,树干突然渗出红水,顺着刻痕流成了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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