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离去
待谢惜赶到郎儿湾大街上时——
无名:【手握那柄黑剑,站在长街的尽头,准备迎接万鬼反噬】
谢惜·幼:【艰难的赶到了这里】
谢惜·幼:“不……不要!他可不能死啊!”
谢惜·幼:“这可是皇兄最后的信徒了啊!”
谢惜·幼:“啊!”
谢惜·幼:【想去抢夺那柄黑剑,却在刚触碰到那柄黑剑时被一股力量弹开,蜷缩在地上痛苦不堪】
谢惜·幼:“好……好痛啊!就和……和当初的万箭穿心一模一样!”
谢惜·幼:“这难道是因为,这把剑上,有白无相的力量?”
谢惜·幼:【一阵恐慌涌上心头】
谢怜:【不知为何心里一慌,睁眼便看到了站在远处手握黑剑的无名】
谢怜:等等!你在干什么?别乱碰!把剑给我!
无名:【听到了殿下的声音,微微抬头】
无名:【被怨灵吞没了】
无名:【痛得生不如死,痛得身心俱裂,痛得他双膝重重落地,一齐抱头惨叫道】
无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谢怜:【听着这惨叫声,也疼的感同身受】
谢怜:【那阵从心里爆发的剧痛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不知过了多久,四周安静下来,抱头的双手颓然垂下】
谢怜:【微微失神地抬头扫视】
老百姓:【四面八方横七竖八躺了一地昏迷不醒】
无名:【早已消失不见,原本站着的地方只剩下了那柄黑剑和一朵小小的白花】
谢惜·幼:【身上的剧痛早已消失,趴在原地望着无名站着的地方愣住了】
谢惜·幼:“最后的……信徒……也没了……”
谢惜·幼:【无意识间流下了两行泪】
谢怜:【踉跄着爬起来,走上前去,拿起了花与剑】
谢怜:【摸摸脸,看看胳膊,并没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不像是承受了什么厉害的诅咒】
白无相(白衣祸世):【双手笼袖,站在谢怜身后,宽大的袖摆随风飘飞】
谢惜·幼:【看到了谢怜身后的白无相】
谢惜·幼:“白……白无相!”
谢惜·幼:“他怎么又来了!”
白无相(白衣祸世):啊。
谢怜:【回头】
谢怜:【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怎么了,但心中隐隐有一点不好的预感】
白无相(白衣祸世):【看了谢怜一眼,轻笑起来】
谢怜:你笑什么?
白无相(白衣祸世):你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谢怜:什么?
白无相(白衣祸世):你知道,那个鬼魂是什么人吗?
谢怜:战,战场亡灵?
白无相(白衣祸世):是的。但同时,他也是这世上,你最后一个信徒。
白无相(白衣祸世):现在,没了。
谢怜:【愣了好半晌才终于能说出几个字】
谢怜:什么,叫,没了?
白无相(白衣祸世):魂飞魄散了。
谢惜·幼:【身子一软,使不上一丁点力气】
谢惜·幼:“魂飞魄散,那岂不是连轮回都做不到了!”
谢惜·幼:“无名啊无名,你还真是个忠诚的信徒啊!”
谢怜:怎么就魂飞魄散了?!
白无相(白衣祸世):因为他代替你被诅咒,你召回来的亡灵,把他吃得渣都不剩了。
白无相(白衣祸世):啊,对了,你不是第一次见到他,就连公主殿下生前也见过呢。
谢怜:【愣愣的看着白无相】
谢惜·幼:【也抬起头看向白无相】
白无相(白衣祸世):【饶有兴趣的继续说道】
白无相(白衣祸世):这个鬼魂似乎一直跟着你们。原来我只是看他怨念颇深,便把它抓起来问了一下。
白无相(白衣祸世):谁知道,结果有趣的很。
白无相(白衣祸世):中元节,花灯夜,鬼火魂。
白无相(白衣祸世):还记得吗?
谢怜:中元节?花灯夜?鬼火魂?(喃喃道)
谢惜·幼:【也在回想生前是否见过无名】
白无相(白衣祸世):这个鬼魂,生前,是你麾下的士兵,死后,是追随你的亡魂。
白无相(白衣祸世):因你战死,因公主殿下百剑穿心化为厉鬼,又因你发动人面疫魂消魄死。
谢怜:【好像又迷迷糊糊记起来一些什么,可因为没见过这个信徒的脸,也不知道他真实的名字,记不起来什么也记不起来多少】
白无相(白衣祸世):也许在这里,真的还有殿下的信徒在供奉着你呢……
白无相(白衣祸世):【又说了很多关于无名鬼魂的事】
谢怜:【听得恍惚,都没入耳】
谢惜·幼:【好像想起来了些什么】
谢惜·幼:“当初被百剑穿心失去意识前我好像看到过他面具下的样子,和背子坡上支援皇兄的那个小哥哥好像。”
谢惜·幼:“我记得那个小哥哥当年是死在了救我们离开仙乐皇宫的路上,时间上也不矛盾。”
谢惜·幼:“难道说,无名就是那个小哥哥的亡魂!”
白无相(白衣祸世):你这样的神,已经够可悲可笑了。
白无相(白衣祸世):做你的信徒,真是可悲可笑到了极点。
谢怜:【一听到白无相自以为是地评价自己的信徒可悲、可笑,仿佛突然被一剑捅醒,一阵无可抑制的暴怒】
谢怜:【冲了上去,却被一招擒下】
白无相(白衣祸世):你这样是赢不了我的,要我说几次你才会认清事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