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飞升
谢怜:你懂什么!你凭什么嘲笑他?!
白无相(白衣祸世):一个追随失败者的信徒,我凭什么不能嘲笑?
白无相(白衣祸世):你愚蠢,你的信徒更加愚蠢。听着!如果你想打败我,就必须遵从我的教诲。
白无相(白衣祸世):否则,你永远也别想赢过我!
谢怜:【想冲白无相竭尽全力地“呸”上一声,却连呼吸都困难】
谢惜·幼:【一靠近白无相就会再次感受到百剑穿心的疼痛,什么都做不了】
白无相(白衣祸世):【另一只手翻手一展,掌中出现了一张悲喜面】
白无相(白衣祸世):现在,重新开始吧!
白无相(白衣祸世):【正要把那张面具往谢怜脸上按去,突然被一阵轰隆声止住了动作】
白无相(白衣祸世):这是什么?天劫?
白无相(白衣祸世):不对!
君吾:他赢不了你,我如何?
君吾:【身披白甲、瑞气腾腾,周身笼罩着一层微白的灵光,手扶在剑上,一步一步踏来,在灰暗世界中杀出一条明路】
谢惜·幼:【身上剧痛消失,一抬头就看见了下凡了的君吾】
谢惜·幼:“太好了!是神武大帝!皇兄有救了!”
谢怜:【猛地抬头,看到是帝君来了之后情不自禁睁大了眼】
君吾:【与白无相展开了激烈的一战】
白无相(白衣祸世):【不敌君吾,最终战败消散而去,只剩下地上一张破碎的悲喜面具】
谢惜·幼:【虽然皇兄无事了,白无相也消散了,但不知为何仍旧无法放松下来】
谢惜·幼:“神武大帝和白无相发型近乎相似,声音底色也基本相同,就连剑法也像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谢惜·幼:【猛地摇了摇头】
谢惜·幼:“不对,应该是我想太多了,三界第一武神神武大帝君吾怎么可能和鬼中之王的绝境鬼王白无相是同一个人呢?”
谢怜:【雨过天晴后,坐在焦黑的土地上微微喘气】
君吾:【收剑入鞘,向谢怜走了过来】
君吾:仙乐,欢迎归位。
谢怜:【一怔,摸了摸脖子,这才发现,那道咒枷已经消失了】
君吾:【笑了一下】
君吾:我果然没有看错。
君吾:你回来花的时间,比我想象的要短。
谢怜:【渐渐缓过神来,也笑了一下,却是苦笑】
谢惜·幼:【明白皇兄这是第二次飞升之后,双手叠在一起放在胸前,目光离不开皇兄,也跟着笑了笑】
谢怜:帝君,我想求你一事。
君吾:可以。
谢怜:您都不问我是什么事吗?
君吾:反正你回仙京也是要讨礼的,这件事就当是你的归位赠礼吧。
谢惜·幼:【高兴的跳了起来】
谢惜·幼:“耶!太棒了!皇兄回去后还能有礼物!飞升了就这么赚啊!”
谢怜:【扯扯嘴角,站起身来,直视君吾】
谢怜:那我,便请您再次将我贬下凡间。
君吾:【收敛了笑容】
谢惜·幼:【愣住了,不明白皇兄为何要自贬】
谢惜·幼:“皇兄第一次飞升期间就有过‘小君吾’的称号,听说神武大帝当时也很宠他,皇兄应该不会自贬成功吧!(担心)”
君吾:这是为何?
谢怜:我做了错事。
谢怜:第二次人面疫是我发动的。虽然后果看起来并没有太严重。
君吾:知道什么是错的,那么,你就已经是对的了。
谢怜:【摇了摇头】
谢怜:只是知道,是不够的。做错了事就应当受到惩罚,可是,我犯的错,代替我受惩罚的却是……
谢惜·幼:“皇兄,你是因为无名的事过意不去吗?”
谢怜:【抬起头】
谢怜:所以,作为惩戒,我请求帝君,再赐我一道咒枷,不,两道。
谢怜:一道封住我的法力,一道散尽我的气运。
君吾:【微微皱眉】
君吾:散尽气运?那你岂不是会倒霉透顶,当真成了瘟神?
谢怜:瘟神就瘟神吧。我知道自己不是就行。
君吾:会很丢脸的。
谢怜:丢脸就丢脸吧。
谢怜:老实说,感觉……好像快习惯了。
谢惜·幼:【心口一痛】
谢惜·幼:“皇兄,习惯了这件事难道真的好吗?我真的希望你不要习惯这件事啊,你可是仙乐太子啊!花冠武神,仙乐国金枝玉叶的太子殿下啊!”
君吾:仙乐,你要明白,没有法力,你就不是神了。
谢怜:【叹了口气】
谢怜:帝君,我比谁都明白。
谢怜:人们说我是神,我就有了法力。可事实上,我……并不是他们所以为的神,也不一定如他们所愿所向披靡。
谢怜:神会这么失败吗?想保护自己的子民,却让他们尸横遍野;想要复仇,却到最后关头收手功亏一篑。“失败”这一点,白无相倒是没说错。
谢怜:不是就不是吧。
君吾:【仔细凝视谢怜,良久才开口道】
君吾:仙乐长大了。
谢惜·幼:【急的快要崩溃了】
谢惜·幼:“我操了!我真的是操了!这算哪门子长大啊!这狗屁长大不要也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