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庄家举办的一场盛大宴会上,华灯初上,宾客们欢声笑语不断,推杯换盏间尽显繁华热闹。庄寒雁身着一袭淡雅的罗裙,举止优雅地穿梭在人群中,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然而,这份美好却被突然打破。
杨凭满脸涨红,显然是喝了不少酒,他大踏步地走到庄寒雁面前,手指着她,声音尖锐地喊道:“大家都被这丫头给骗了!她哪是什么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小时候的庄寒雁,那可是个混世魔王,专门欺负人!”
众人闻言,纷纷投来惊讶的目光,原本热闹的宴会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庄寒雁和杨凭身上。
庄寒雁皱了皱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但她仍保持着镇定,淡淡地说:“杨公子,你这是何意?莫要在此胡言乱语。”
杨凭却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越发激动起来:“胡言乱语?我可没有冤枉你!我的耳朵,就是被你咬掉的!你忘了吗?现在装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当年在家乡,你可是横行霸道,谁都不敢惹你!”他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仿佛要把当年的“痛苦”再次展现给众人。
这时,庄语迟也走了过来,他没有丝毫犹豫,就站在了杨凭那一边,随声附和道:“没错,我也记得。这庄寒雁,小时候确实顽劣不堪,如今不过是在众人面前伪装罢了。”
庄寒雁心中一阵愤怒,她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腰板,大声说道:“好,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我就把事情的原委说清楚!”她的目光从杨凭和庄语迟脸上扫过,眼神坚定而无畏。
“当年,是杨凭他一直欺负我,各种刁难。那一次,他又对我动手动脚,我实在忍无可忍,才咬了他。这些年,他一直对我怀恨在心,今日不过是想借机报复我罢了!”庄寒雁字字清晰,声音在大厅中回荡。
众人听了,开始交头接耳,对杨凭的指责声渐渐响起。“没想到杨公子是这样的人,居然欺负一个小姑娘。”“是啊,还在这里颠倒黑白。”
杨凭没想到庄寒雁会如此大胆地揭露他,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气急败坏地吼道:“你……你胡说!”但此时,已经没有人再相信他的话了。他只能灰溜溜地转身,离开了宴会。
周如音站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切,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这场风波本是她在背后推动的,没想到却弄巧成拙。
宴会结束后,庄寒雁拎着一个食盒,里面装着精心准备的吃食,趁着夜色,悄悄地来到一处隐秘的小巷。柴靖早已在那里等候。
“柴大哥,你尝尝我做的点心。”庄寒雁笑着把食盒递过去。
柴靖接过,却没有心思吃,他神色凝重地说:“寒雁,杨凭就要来京了,他对你的恨意可没消,一心想要除掉你。”
庄寒雁的眼神暗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坚定:“我知道,他不会得逞的。只是傅云夕搜捕得紧,你一定要小心隐匿行踪,千万别被发现了。”
柴靖点了点头:“放心,我会注意的。你自己也要小心,周如音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与此同时,在庄家书房里,周如音正鬼鬼祟祟地翻找着什么。她终于找到了小考的题目,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语迟,快来。”她把庄语迟叫到跟前,把题目递给他,“记住这些题目和答案,这次小考,你一定要考好,为咱们庄家争光。”
庄语迟接过题目,皱着眉头说:“娘,这些题目我好多都不会啊。”
周如音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怕,娘找何公子帮你。他学问好,肯定能帮你弄明白。”
何公子第一次见到庄寒雁时,就被她的美貌和气质所吸引,对她一见钟情。所以当周如音找到他时,他毫不犹豫地答应帮忙。
第二天,小考如期举行。何公子打开考卷,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发现题目竟然和昨晚庄语迟找他求解的一模一样。他心中一阵慌乱,深知这是作弊行为,为了不卷入这场风波,他毅然放下笔,起身退出了考场。
庄语迟则顺利地答完了考卷。老师们阅卷时,对他的答案赞不绝口,甚至在庄仕洋面前大加赞赏。
“庄大人,您儿子这次的答卷真是精彩,见解独到,文采斐然啊。”一位老师笑着说。
庄仕洋心中清楚儿子的真实水平,但他只能尴尬地笑着说:“过奖了,犬子平日里也还算用功。”他心里明白,这考题肯定是泄露了,但他也只能将错就错,不敢声张。
周如音看着儿子受到夸奖,心中暗自得意,可又隐隐有些不安。她问庄语迟:“你老实说,这些答案,你真的都是自己写的?”
庄语迟连忙摇头:“娘,您怎么能这么问我呢?我当然是自己做的,您就放心吧。”
小考的胜利让庄语迟有些得意忘形。一天,他和几个学子在酒楼喝酒,几杯酒下肚,他就开始口出狂言。
“你们可别不服气,这次小考,我可是轻轻松松就拿了好成绩。”庄语迟拍着桌子说。
一个学子不屑地说:“你就吹吧,有本事你把你答卷上的文章再背一遍。”
庄语迟顿时愣住了,他支支吾吾地背了几句,就开始忘词,前言不搭后语。
“你看,他根本就背不下来,肯定是作弊了!”另一个学子大声说道。
庄语迟急得面红耳赤:“我没有作弊,你们别污蔑我!”说着,他就要动手。
就在这时,庄寒雁和傅云夕及其手下也在这家酒楼。庄寒雁本想吃完饭就离开,却被庄语迟发现了。
“寒雁,你来得正好。”庄语迟摇摇晃晃地走过去,拉住庄寒雁,“我要把你许配给尤公子,今晚就圆房,哈哈。”他完全不顾庄寒雁的挣扎和愤怒,肆意地大笑着。
傅云夕察觉到了暗处隐藏的柴靖,他心中一动,对手下使了个眼色,然后说道:“把那位姑娘请过来。”
庄寒雁被带到了傅云夕面前,傅云夕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你和暗处的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庄寒雁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傅云夕见她不说话,故意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威胁道:“你要是不说,可别怪我不客气。”
柴靖在暗处看到庄寒雁被威胁,心急如焚,他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放开她!”
然而,他不是傅云夕的对手,很快就被制住。关键时刻,庄寒雁趁傅云夕不备,掏出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放开柴靖,让他走!”
傅云夕没有动怒,反而笑了起来:“好,有意思。你走吧。”他松开了柴靖。
柴靖不舍地看了庄寒雁一眼,转身跑了出去。
庄寒雁和傅云夕正要离开时,恰好遇到刑部的高大人和同僚来到茶楼。两人急忙躲入密室,却意外听到了二人密谈裴大福义子之事。
“那个义子一直藏在京城,我多年前曾见过他一面,只是现在不知道他在哪里。”高大人说。
庄寒雁和傅云夕对视一眼,心中都涌起了好奇。
他们从茶楼出来后,在后街争辩起来。侍卫看到他们争吵不休,以为是一对吵架的夫妻,笑嘻嘻地请示傅云夕:“大人,要不要把这两人带回去问话?”
傅云夕顺水推舟地说:“这位姑娘,不如跟我去大理寺听训,说不定有些事与你有关。”
尤公子看到庄寒雁,又开始动手动脚地调戏她。傅云夕见状,脸色一沉,直接命手下:“给我教训他一顿。”手下立刻冲过去,把尤公子打得抱头鼠窜。
第二天,庄仕洋的同僚纷纷前来道贺。“庄大人,您儿子的佳作传到了圣上的耳中,圣上亲自调阅了考卷,还说要见见这位才子呢。”
庄仕洋一听,脸色大变,他知道这下麻烦大了。但他还是不得不赶紧赶往朝堂。
庄语迟听到这个消息,以为自己即将飞黄腾达,兴奋地跑到厨房找周如音:“娘,我的考卷被皇上选中了,我要发达了!”他看到庄寒雁也在,还得意洋洋地炫耀起来。
庄寒雁冷笑一声,心中想着:“你就得意吧,看你待会儿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很快,多位大人来到庄家,询问庄语迟的题目是否原创。
“庄公子,你这考卷上的答案,可有什么依据?”一位大人严肃地问。
庄语迟硬着头皮说:“都是我自己思考作答的。”
大人们拿出二十年前韩大人的考卷,对比之后发现答案几乎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庄公子,你最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另一位大人质问道。
庄语迟顿时慌了神,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大人们开始怀疑庄仕洋徇私舞弊,庄仕洋无奈下跪请罪:“是我家风不严,我定会责罚犬子。”
庄语山为了救弟弟,站出来指认:“这答案是何公子所创。”
何公子连忙解释:“我只是给庄公子讲解了一些观点,与韩大人的卷子并非完全一样,我还有底稿可以作证。”他拿出底稿,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庄语山也一脸疑惑:“我不明白,语迟,你为什么会抄袭韩大人的卷子?”
最终,经过调查核实,庄语迟被罚终身不得参加科考,并且示众三日;庄仕洋因监管不力被罚俸半年。这场闹剧终于落下了帷幕,而庄寒雁也在这一系列的风波中,越发坚强,她知道,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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