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羞辱

晚宴上的水晶吊灯晃得苏漾眼前发花，陆老太太意味深长的目光像把钝刀，一下下割着他的神经。陆景言揽着他的腰，指尖在西装下若有若无地摩挲，凑近他耳边低语：“笑得再假一点，你弟弟的手指可就保不住了。”

就在这时，苏漾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趁陆景言与宾客寒暄的间隙，他偷偷瞥了一眼屏幕——是医院发来的紧急通知：“苏母病情恶化，需立即手术，费用缺口50万。”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他踉跄着扶住桌沿，却被陆景言一把扣住手腕。

“想去哪儿？”陆景言嘴角挂着笑，眼神却冷得像冰，“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未婚妻脸色这么差，是嫌我陆家招待不周？”他攥着苏漾的手越来越紧，指甲几乎掐进皮肉，“现在，去给奶奶敬杯茶，表现得甜蜜点。”

苏漾机械地端起茶杯，走到陆老太太面前。老人浑浊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突然伸手按住他的手背：“小漾啊，听景言说你们打算年底结婚？”滚烫的茶水在杯中晃荡，他强撑着微笑点头，余光瞥见陆景言正把玩着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弟弟被人按在地上的画面。

“奶奶，我...”话未说完，陆景言已经走上前来，接过他手中的茶杯：“您别为难他，害羞着呢。”说着将茶水递到苏漾唇边，“宝贝，喝了。”温热的液体混着血腥气灌进喉咙，苏漾这才发现自己咬破了嘴唇。

深夜回到公寓，苏漾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玄关。陆景言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求人的时候到了，怎么不说话？”他突然揪住苏漾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你母亲的手术费，我可以出——”指尖划过他泛白的嘴唇，“用你的尊严来换。”

苏漾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滴落。当陆景言的吻重重落下时，他听见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碎裂的声音。黑暗中，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是弟弟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哥，对不起...”

苏漾猛地睁开眼，疯狂抓起手机回拨，听筒里却只有冰冷的忙音。陆景言扯过他颤抖的手腕，手机"啪"地摔在墙上四分五裂："现在想起关心家人了？"男人掐住他的下颌，拇指狠狠碾过他咬破的嘴唇，"早干什么去了？"

玄关处突然传来剧烈的撞门声，几名黑衣壮汉拖着昏迷的少年闯进来。弟弟额角淌着血，苍白的脸上还沾着泥污，铁链在地面拖出刺耳声响。"哥..."少年虚弱地唤了一声，苏漾挣脱束缚扑过去，却被陆景言拽着衣领甩回沙发。

"想要人？"陆景言蹲下身，皮鞋尖挑起弟弟的下巴，"跪下，求我。"苏漾的膝盖重重砸在大理石地面，瓷砖的寒意顺着骨骼往上爬。他攥紧弟弟染血的衣角，抬头望向那张满是戏谑的脸："求你...放过他。"

"不够。"陆景言解开衬衫最上面两颗纽扣，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旧疤，"舔干净，我就考虑。"周围传来壮汉们压抑的嗤笑，苏漾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弟弟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别听他的！哥你走！"

一记重拳砸在弟弟腹部，少年痛苦地蜷缩成虾米。苏漾再也控制不住，泪水混着屈辱滴落在陆景言脚边。当舌尖触到那道凹凸不平的疤痕时，他听见身后传来弟弟绝望的哭喊，而陆景言的手指正插进他的发间，强迫他更深入地舔舐。

"真乖。"陆景言突然揪住他的头发往后扯，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不过很可惜——"他掏出手机按下播放键，医院走廊的监控画面里，急救床被飞速推进手术室，"你母亲的手术，已经结束了。"

苏漾感觉耳边炸开一声惊雷，整个世界天旋地转。弟弟的嘶吼声变得遥远，陆景言的笑声却清晰无比："现在，你只剩下这个废物弟弟了。"男人松开手，苏漾瘫倒在地，视线模糊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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