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 1340 年冬,颍州白鹿洞。寒风卷着雪粒扑进洞口,韩山童手中的火把在刺骨冷风中明灭不定,将洞壁上斑驳的岳飞画像映得忽明忽暗。他的指尖轻轻划过 “还我河山” 那四个残字,仿佛在触摸历史的脉搏。“福通,” 他忽然轻笑,火光照亮刘福通腰间随风轻摆的红巾,“彭师傅临终说,” 说到这里,他忽然提高声音,让自己的话语盖过呼啸的风声,“红巾军的旗号,” 同时晃了晃手中字迹未干的 “弥勒降世” 檄文,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就是岳家军的战旗!”
刘福通猛地将刀柄磕在石钟乳上,发出如闷雷般的巨响,洞中的回音久久不散。“山童,” 他瞪着洞外肆虐的风雪,眼中满是忧虑,“元廷抓了三千白莲教徒...”
“抓?” 韩山童忽然冷笑,展开染血的《大阿弥陀经》,内页用朱砂书写的密语在火光下闪烁,透着神秘而危险的气息。“当年岳飞在风波亭,” 他忽然压低声音,仿佛在诉说一个惊天的秘密,“用鲜血写的不是供状,” 说着晃了晃怀中的 “虎符” 拓片,“是讨贼檄!”
公元 1345 年春,濠州钟离村。冻硬的田土在朱元璋的锄头下迸溅出细碎的泥块,他擦了把额头沁出的薄汗,目光落在汤和派来的信使腰间的腰牌上。“和哥,” 他忽然轻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你在红巾军当千户,” 忽然提高声音,让周围劳作的村民都能听见,“让我去投军?”
汤和将佩刀顿在田埂上,发出如碎玉相击的清脆声响。“重八,” 他望着朱元璋身上补丁摞补丁、满是泥土的衣裤,眼神中带着几分心疼和期许,“韩山童的红巾军,” 忽然压低声音,凑近朱元璋耳边说道,“打的是‘尽忠报国’旗号...”
“尽忠报国?” 朱元璋忽然大笑,笑声震落了树枝上的积雪。他扯开衣领,露出胸口淡青色的刺青,那是家族传承的印记。“当年我娘说,” 他指向北方,语气中带着一丝悲壮,“岳家军的后人,” 声音渐渐低沉,“都死在崖山海底...”
公元 1351 年夏,颍州城外。刘福通的令箭重重拍在 “黄河决口” 的急报上,发出 “啪” 的一声脆响,他的目光死死落在韩山童身上的血迹。“山童!” 他忽然怒吼,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瞪着元军的 “治河” 军牌,“你诈称‘石人一只眼’...”
韩山童的血手深深抠进 “反元复宋” 大旗,旗面在风中猎猎作响。他忽然轻笑,尽管面色苍白,眼中却燃烧着炽热的信念。“福通,” 他望着渐渐聚集的饥民,声音虽虚弱却坚定,“当年岳飞在朱仙镇,” 忽然提高声音,让每一个饥民都能听见,“靠的不是朝廷军饷,” 晃了晃手中的断枪,“是百姓的窝头!”
公元 1356 年秋,集庆路(南京)城下。朱元璋的横刀狠狠剁在 “元军水寨” 图纸上,锋利的刀刃在图纸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划痕。他的指尖划过 “长江天险” 的标记,“达哥,” 他忽然轻笑,“常遇春说,” 忽然提高声音,让周围的将领都能听到,“要带五百骑兵,” 晃了晃手中的 “冲阵” 令箭,眼神中满是豪情,“夜袭采石矶...”
徐达将佩刀磕在城砖上,声如滚雷。“大帅,” 他望着江面威风凛凛的元军楼船,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咱们的战船,” 忽然压低声音,“都是渔船改的...”
“渔船?” 朱元璋忽然冷笑,指向远处随风飘扬的 “日月” 大旗。“当年岳家军的战船,” 他忽然提高声音,充满自信,“也是从百姓手里借的,” 晃了晃腰间的 “精忠” 腰牌,“传令下去,” 望向波涛汹涌的江面,眼神坚定,“谁先登岸,” 晃了晃手中的金疮药,“赏百金!”
公元 1360 年春,应天府(南京)大帅府。刘伯温的羽扇轻轻点在 “陈友谅东下” 的舆图上,他的目光落在朱元璋身上的素服。“主公,” 他忽然轻笑,指尖划过 “龙湾” 标记,“陈友谅带六十万水师...”
朱元璋的狼毫在 “诱敌深入” 的奏疏上顿住,他忽然轻笑,目光望向帅府外那面残破的 “岳” 字旗。“伯温,” 他忽然低声,仿佛在回忆往事,“当年岳飞在黄天荡,” 忽然提高声音,充满豪情,“用八千水师,” 晃了晃手中的《武穆遗书》,“挡了金兵十万,” 指向龙湾水道,“咱们有长江,” 忽然冷笑,“怕什么?”
公元 1363 年夏,鄱阳湖战场。常遇春的弓箭如流星般射落陈友谅的帅旗,弓弦发出如裂帛般的声响。“大帅!” 他瞪着熊熊燃烧的敌船,眼中满是战意,“陈友谅的楼船,” 忽然提高声音,“比当年元军的还大...”
朱元璋的令箭狠狠摔在 “火攻” 部署图上,他忽然轻笑,望着湖面上冲天的火光。“遇春,” 他望着湖面,“还记得在和州,” 忽然压低声音,“咱们用渔船装火油,” 晃了晃手中的 “火船” 图纸,“岳家军的麻扎刀,” 指向敌船,“砍不了楼船,” 忽然提高声音,“火能烧!”
公元 1365 年秋,应天府中书省。李善长的算筹 “哗啦” 一声撒在 “屯田令” 上,他的目光落在朱元璋身上崭新的甲胄。“主公,” 他忽然轻笑,指尖划过 “军屯万户” 的条文,“咱们在江淮屯田,” 忽然提高声音,语气中带着自豪,“比当年岳家军的,” 晃了晃手中厚厚的账册,“还多三成...”
朱元璋的手指深深抠进 “免役法” 的竹简,他忽然轻笑,望向城外热闹的练兵场。“百室,” 他忽然低声,仿佛在与老友交谈,“岳飞在鄂州,” 忽然提高声音,充满威严,“让弟兄们边耕边战,” 晃了晃手中的《岳家军规》,“咱们的弟兄,” 指向远处辛勤劳作的屯田士兵,“也要记住,” 忽然冷笑,“锄头能种地,” 晃了晃腰间的佩刀,“也能杀贼!”
公元 1365 年冬,汴梁城破。朱元璋的战马昂首踏过散落一地的 “元廷官印”,他的目光落在城头高高飘扬的 “日月” 大旗。“徐达,” 他忽然轻笑,指向北方的大都,眼中满是雄心壮志,“当年岳飞没能收复的汴京,” 忽然提高声音,让全城军民都能听见,“咱们收回来了...”
徐达的横刀重重顿在 “汴梁府衙” 的匾额上,声如闷雷。“大帅,” 他望着府衙内欢呼的百姓,眼中满是欣慰,“元廷在黄河沿岸,” 忽然压低声音,“还囤了十万石粮...”
“十万石?” 朱元璋忽然大笑,笑声爽朗,震得甲胄作响。“传令下去,” 他忽然提高声音,充满王者之气,“开仓放粮,” 晃了晃手中的 “讨元檄”,“让百姓知道,” 指向大都方向,眼神坚定,“咱们的红巾军,” 忽然冷笑,“不是蒙古人的狗,” 晃了晃腰间的 “精忠” 玉佩,“是岳家军的种!”
朱元璋独自站在应天府城头,望着漫天绚烂的烟火。他轻轻摸着城砖上百姓新刻的 “驱除鞑虏” 四个字,粗糙的刻痕仿佛在诉说着百姓的期望。“岳大帅,” 他对着虚空低语,声音中带着敬意,“您没走完的路,” 忽然提高声音,晃了晃手中的帅旗,眼神坚定而炽热,“咱们快走完了,” 望向北方翻滚的云层,“等拿下大都,” 忽然冷笑,“定要在您的庙前,” 晃了晃腰间的玉带,“补上‘还我河山’的金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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