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首领被压得骨头咯咯作响,却仍咬紧牙关不发一言。顾麟澈眸光骤冷,折扇猛地刺入对方肩头,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顾麟澈(劲装):看来你是想尝尝,本公子亲手调制的‘千蛛噬心散’是什么滋味?
他指尖抚过对方痉挛的后背,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耳语
顾麟澈(劲装):那种万只毒蛛啃食内脏的痛苦,可是能让你求死不能呢。
话音未落,暗处突然传来一声冷笑,一道黑影如鬼魅般落在断墙上。来人蒙着面,却故意将声音压得低沉沙哑:“厉皇威名,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他抬手一挥,数十枚带着磷火的暗器破空而来,“今夜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顾麟澈(劲装):想杀本公子吗?
顾麟澈落地时衣袂翻飞,唇角还挂着血迹,却笑得愈发张狂,
顾麟澈(劲装):本公子倒是要看看,你长了几个脑袋
他突然足尖点地,如离弦之箭般朝着蒙面人冲去,折扇化作一道寒芒直取对方咽喉。
就在战局胶着之际,蒙面人突然抛出一枚烟雾弹。浓烟瞬间弥漫整个小巷,顾麟澈警惕地屏住呼吸,却听见一声冷笑从头顶传来:“厉皇,咱们后会有期!”等烟雾散去,蒙面人和剩余杀手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满地尸体和几行挑衅的血字。
顾麟澈握紧滴血折扇,指节泛白。他盯着墙上的血字,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顾麟澈(劲装):很好,敢在本公子面前玩失踪……本公子倒要看看,你们能躲到什么时候。(转身时,他对着擎天轻描淡写地吩)把尸体处理干净,一个活口都不许留。(声音里的寒意,让躲在暗处的眼线不寒而栗)
……
而宫里,揽月殿
江霓月才强撑着坐起,将散落在肩头的长发胡乱挽起,苍白的指尖还在微微发抖。春芽咬着唇,颤抖着将干净的中衣递过去,目光忍不住落在床榻上那片刺目的猩红,眼眶又红了几分。
转瞬便是一旬有五日,忘墟国江南地界的假币风波随着顾麟澈微服查访逐渐平息。在他与当地官府的通力协作下,铸造假币的工坊被连根拔起,印有“盛平通宝”的粗劣铜钱化作熔炉中的铜水。而幕后黑手——户部侍郎李承守,被搜出暗藏在私宅地窖里的百箱假币,以及与西域走私商往来的密信。
回宫那日,銮驾自朱雀门浩浩荡荡驶入。顾麟澈身着明黄龙袍端坐辇中,腰间滴血折扇在朝阳下泛着冷光。他望着宫墙飞檐,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这场闹剧,也该画上句点了。
次日寅时三刻,钟鼓齐鸣。金銮殿内,文武百官见皇帝高坐龙椅,周身气压低得骇人。顾麟澈指尖摩挲着奏折,突然将一沓密函甩落阶下,宣纸在空中散开,露出李承守亲笔字迹:
顾麟澈:李承守,你可知罪?
李承守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踉跄着跪倒:“陛下明察!臣、臣冤枉……”
#顾麟澈:冤枉吗?
顾麟澈桃花眼泛起猩红,猛地起身踢翻御案,奏折与朱砂笔散落满地
顾麟澈:朕亲眼见你私铸假币,通敌卖国!千城郡商人暴毙案,可也是你派人所为?(大步走下台阶,折扇挑起对方下巴,)那些被假币害得失家破产的百姓,在地狱里喊冤时,你可曾睡过一个安稳觉?
#顾麟澈:还有——(声音陡然压低,裹挟着刺骨寒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派杀手在千城郡客栈埋伏,想杀朕灭口?
李承守瞳孔骤缩,额头重重磕在青砖地上,血珠顺着纹路蜿蜒:“陛下饶命!是、是西域商人蛊惑臣……”
满朝文武伏地颤抖,无人敢出一言。顾麟澈突然冷笑,折扇狠狠砸在李承守脸上:
#顾麟澈:抄家!灭九族!凡与李承守有往来者,一律下狱候审!
顾麟澈:敢觊觎国本,敢对朕动杀心,便是天王老子,朕也要他挫骨扬灰!
惊雷炸响,暴雨如注。金銮殿外,李承守的惨叫混着雨声渐远,而顾麟澈负手立于殿前,任由雨水打湿龙袍。他望着翻滚的乌云,想起那日荒巷中凌厉的暗器,想起蒙面人挑衅的冷笑,唇角勾起的弧度愈发危险——这场博弈,不过是个开始。暗处妄图颠覆朝堂的势力,他会一个一个,亲手碾碎。
而江霓月
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若想活下去,只能仰仗那个毁了她的男人。
与此同时,乾清宫内,顾麟澈将密函掷入火盆,看着“西域狼头军异动”的字迹化作灰烬。他摩挲着滴血折扇新换的扇骨,忽问
#顾麟澈:逍遥妃醒了?
“回陛下,娘娘在你微服私访那五日已经摔了半殿的东西。”周福海缩着脖子,“还、还说要见您。”
帝王轻笑出声,桃花眼泛起危险的猩红
顾麟澈:告诉她,今夜亥时,朕亲自去揽月殿,看看她这头被驯服的北疆孤狼,还能咬出什么花样。
他挥袖熄灭烛火
亥时三刻,揽月殿烛火突然尽数熄灭。江霓月倚在床榻边,手中握着重新拼好的银鳞软甲残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破阵刀横在膝头,刀刃映出窗外那道熟悉的黑影——顾麟澈踏着月光而来,玄色披风在夜风中猎猎作响,腰间滴血折扇泛着幽光。
#顾麟澈:怎么,知道朕要来,特意熄了灯营造气氛?
顾麟澈:(声音裹着笑意,却让空气瞬间降至冰点。他伸手扣住江霓月的后颈,将人拽入怀中,鼻尖轻嗅她发间残留的硝烟味)身上带着战场的血腥气,却在朕身下哭得那么可怜,江霓月,你可真是个矛盾的怪物
江霓月突然反手将软甲残片抵住他咽喉,另一只手迅速抽出破阵刀,刀锋贴着帝王心口:
江霓月:顾麟澈,你敢再往前一步,我就捅穿自己!(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你不是想要我这具躯壳吗?我死了,看你还怎么折磨!
顾麟澈非但没有退缩,反而逼近几分,让软甲的利角划破皮肤,鲜血顺着脖颈滴落
顾麟澈:你以为朕不敢吗?
他猛地攥住江霓月握刀的手,狠狠按在自己胸口,
#顾麟澈:来啊,捅下去!看看是你的刀快,还是朕的命硬!
顾麟澈:(桃花眼中翻涌着近乎疯狂的偏执)你死了,朕就灭江家满门,让北疆十万铁骑为你陪葬!
江霓月浑身一颤,握刀的手微微发抖。她看着眼前这个疯子,突然笑出声,笑声中带着绝望与不甘:
江霓月:疯子……
她松开手,破阵刀“当啷”落地,砸在青砖上溅起火星。
顾麟澈却没有放过她,滚烫的吻落在她嘴角—又咬向她的耳垂低语,将人按在屏风上肆意掠夺。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亮揽月殿内纠缠的身影。江霓月望着天花板,眼神空洞而冰冷。她暗暗发誓,终有一日,她要让这个将她逼入绝境的男人,付出惨痛的代价。而顾麟澈看着怀中倔强的女人,心中的占有欲愈发强烈——江霓月,你是朕的,永远都是!
自那夜之后,顾麟澈像是发了疯。连续五日,绿头牌皆翻向揽月殿。珊瑚嵌玉的步摇、西域进贡的冰蚕丝衣料、刻着江家军功的白玉扳指……各色赏赐流水般送入殿中,鎏金托盘在廊下堆成小山,晃得宫人睁不开眼。
……
六更天漏刚过,江霓月攥着鎏金灯笼立在坤极宫外的九曲回廊。檐角铜铃在夜风里摇晃,惊起栖息的夜枭,她望着皇后寝殿内明灭的烛火,指甲深深掐进灯笼骨架,鎏金碎屑簌簌落在玄色劲装肩头。
“娘娘,使不得!”春芽拽着她的衣袖急得掉泪,“陛下已有五日未踏足皇后宫中,今夜突然......”
话音被吱呀开门声截断。顾麟澈玄色龙袍半敞,发间玉冠歪斜,手中滴血折扇还沾着胭脂。他垂眸望着廊下提灯的身影,桃花眼泛起戏谑的笑意:
顾麟澈:听闻爱妃提着灯笼夜游?这是要替朕照亮回宫的路?
江霓月猛地将灯笼掼在青砖上,火舌“腾”地窜起,映得她眼底杀意翻涌:
江霓月(逍遥妃):陛下好兴致!前五日在揽月殿说的话,倒成了耳边风?
顾麟澈:(慢条斯理整理着衣襟,折扇挑起她下颌)爱妃这是在吃醋?(突然逼近,龙涎香混着陌生的芍药味扑面而来)皇后终究是六宫之主,朕雨露均沾,你该懂规矩。
江霓月(逍遥妃):规矩?(反手扣住扇骨,寒芒从袖中滑出抵住他咽喉)陛下的规矩,可是要把臣妾逼成第二个被你碾碎的蝼蚁?
顾麟澈:(非但不躲,反而轻笑出声,任由利刃划破颈侧)原来你在意的是这个。(突然揽住她的腰旋身,将人抵在朱漆廊柱上)乖
#顾麟澈:再敢越矩,朕会让你知道,比起失宠,更可怕的是......
夜色里,灯笼残骸的火星渐熄。江霓月望着帝王远去的背影,弯腰拾起半块烧焦的灯笼骨架。锋利的竹片划破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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