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暂时的现状

「塔罗已醒，命运未定。在星辰与信仰之间，各阵营各自谋划，静叶微香，世界仍沉睡。」

梦境试炼后的余韵仍残存在众人脑海里。兰从昏迷中醒来，揉了揉太阳穴，耳边的风声如同梦境的低语。她环顾四周，发现纱布、小T唐、懒人和伞夫都已苏醒，只有重书写的将来仍坐在一块巨石上闭目沉思，指尖翻转着塔罗牌。

“我们全员无损，”兰低声说，“但不是所有人都如此幸运。”

不远处，一些鹿观人还在昏迷，他们的额头隐隐浮现类似塔罗图案的印痕，呼吸平缓却毫无意识。若霁与牢玛走来，表情凝重。

“他们被卷入塔罗的残响，陷入了命运循环。醒不过来了。”若霁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是陈述。

而伞夫此时正握紧手中塔罗，一张牌的图案在光中闪动：

【魔王】——破坏与新生的引线。

“它不是一个单纯的加成道具……”他喃喃低语，“它，是一种命令。”

三日后，碧蓝星星于神殿召集各阵营的塔罗拥有者进行议会。

“塔罗是一种绑定，它决定你能走到多远，也决定你将面对什么样的代价。”碧蓝星星开场即言，“部分塔罗之间存在互斥，亦有共鸣。我们无法篡改它，只能适应。”

金智勋靠在座椅上，轻笑一声：“既然是命运，我便打破它。”

他身旁的N锁始终沉默，只在碧蓝星星提到“反塔罗者”时眼皮动了一下。

色欲大罪私下与简、凯瑟鲸低语：“我会造出伪塔罗……用静叶和痛苦构筑另一种秩序。”

兰则在会议之后独自站在星殿露台，看着远方光柱陷落的扭曲镜域。她低语道：“这不是鹿观界的风格……塔罗，是被谁安置进这个世界的？”

巨大喷流与哈基蜜在一座被静叶包裹的洞窟中研究塔罗与静叶的共振现象。静叶的液态似乎能增强塔罗的反应速度，却同时让人产生幻觉。

“小T唐的时间怀表出现未来片段了。”懒人悄声对纱布说。

“我不想她再卷进这场战争……”

纱布看着塔罗牌的边缘正逐渐裂开，其中一角浮现另一个图案。

【双月】——永恒依恋与人格纠缠。

【四】结尾悬念

那天深夜，兰在营帐中收到一封从风中传来的纸条：

“你的塔罗，并不属于你。”

重书写的将来一页页翻着笔记，将塔罗对应的每一段梦境记下，在最末一页写道：

“塔罗若非起源于鹿观界，那它便来自……更深的镜层。”

镜子的区域此刻再度发生异动，但这一次，是在星夜之下，无人目睹。

唯有金智勋手中那块“扭曲塔罗”开始发烫——仿佛，有什么在悄悄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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