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绘画大赛颁奖礼的镁光灯刺得人睁不开眼,衿予禾站在礼堂后排,看着领奖台上意气风发的衿予青。少年接过奖杯时,琥珀色的眼眸穿透人群,直直地锁住他,嘴角勾起一抹只有他能读懂的偏执笑意——那副斩获金奖的画作《囚星》,画布上蜷缩在蛛网中的人像,分明是他熟睡时的模样。
散场后,衿予禾躲进洗手间,冷水拍在脸上也浇不灭内心的慌乱。镜中倒影被阴影笼罩,他转身撞见倚在门框上的衿予青,少年松开领口的纽扣,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滚动:"哥为什么躲?难道不应该为我高兴?"
"我...我只是觉得累。"衿予禾别过脸,却被温热的掌心扣住后脑。衿予青将他抵在冰凉的瓷砖墙上,呼吸灼热地喷洒在耳畔:"是因为画里的内容?还是因为那些人说你是我的灵感囚徒?"
门外传来脚步声,衿予青突然俯身,滚烫的唇重重压下来。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舌尖强势地撬开牙关,将他所有惊呼和挣扎都堵回去。直到脚步声远去,少年才松开他,拇指摩挲着他红肿的嘴唇,声音沙哑:"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这样就没人敢碰你了。"
深夜,衿予禾被急促的拍门声惊醒。打开门的瞬间,衿予青浑身湿透地撞进来,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在他锁骨处。少年的校服上沾着血迹,眼神却亮得吓人:"有人在论坛发帖说你是我包养的玩物..."
"所以你又去打架了?"衿予禾颤抖着去拿毛巾,却被少年拽进怀里。衿予青的手紧紧箍住他的腰,带着血腥气的吻落在他脖颈:"我要让他们知道,敢动你,就要付出代价。"少年扯开他的睡衣领口,在锁骨处狠狠咬下齿痕,"这里,还有这里,都要留下我的印记。"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照在衿予青偏执而疯狂的笑脸上。衿予禾望着少年眼中燃烧的占有欲,突然意识到,自己早已如同画中那只被困的蝴蝶,在这份炽热到窒息的爱里,再也找不到逃离的方向。而衿予青已经捧起他的脸,温柔却不容抗拒地说:"哥,别再想逃了,你只能是我的,永远都是。"
【文笔不好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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