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病娇皇子的三岁萌妻
超小超大

第十四章(我的小寿星)

永琪修长的手指穿过小燕子细软的发丝,象牙梳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泽。他轻轻挑起一缕头发,正要挽成飞仙髻的样式,怀里的小团子突然扭成了麻花。

"不要这个嘛!"小燕子撅着嘴往后仰,后脑勺直接撞在永琪下巴上,"晴儿姐姐昨儿戴的那个会叮当响的!"

永琪吃痛地揉着下巴,从镜子里看到小燕子眼睛亮得惊人,活像只讨食的小奶猫。他转身打开黄花梨妆奁最下层,鎏金缠枝莲纹的步摇在锦缎上闪着细碎金光,垂下的珍珠串随着动作轻轻碰撞。

"真要戴这个?"永琪晃了晃步摇,珍珠相击发出清脆声响,"待会儿跑起来会..."

"叮铃哐啷!"小燕子兴奋地接话,小手已经迫不及待去够,"多好听呀!

永琪按住她乱动的小脑袋:"戴着这个可没法玩捉迷藏。"指尖点了点她鼻尖,"上次哪只小花猫钻假山,发钗卡在石缝里哭得哟..."

"才没有哭!"小燕子耳尖瞬间红了,掰着手指小声嘟囔,"那、那摘下来再玩嘛..."

永琪忍着笑取出步摇,突然变戏法似的又摸出对银丝缠就的铃铛脚环:"不如戴这个?跑起来也叮当响,还不会勾着头发。"

小燕子眼睛"唰"地亮了,扑腾着小短腿就要去够。永琪顺势单膝点地,握住她嫩藕似的小脚丫。脚环内侧细心地缠着软绸,铃舌里还塞了棉絮,晃起来只发出闷闷的"哒哒"声。

"咦?"小燕子疑惑地晃晃脚,"怎么不响啦?"

永琪系好最后一个结,突然托着她脚心轻轻一挠。小丫头"咯咯"笑着往后倒,银铃顿时脆生生响成一片。

"这样才响。"永琪捏捏她粉嫩的脚趾,"不过要哥哥挠痒痒才..."

"永琪!"愉妃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内务府来问..."话音戛然而止。

只见自己儿子半跪在织金地毯上,怀里抱着个笑作一团的小人儿。小燕子鹅黄衫子散开半幅,脚踝上银铃乱颤,四周还散落着七八个打开的妆奁。鎏金步摇,此刻正歪歪斜斜插在小燕子发间,珍珠串都缠到了永琪的辫子上。

愉妃的目光在满地珍宝上转了一圈——和田玉雕的蝴蝶压鬓、南海珍珠串的璎珞项圈、连御赐的九凤衔珠钗都胡乱丢在妆台上。

"额娘!”小燕子欢快地举起脚,"您听!哥哥给我做了会唱歌的鞋!"

愉妃看着永琪发间晃悠的珍珠串,终于没忍住笑出声:"永琪你这是...要把内务府搬空?"

永琪耳根微红,正要解释,小燕子突然揪住他衣襟:"哥哥!脚环和步摇我都要!上午戴步摇,下午戴脚环!"

"不行。"永琪捏她脸蛋,"说好戴一样的!”

小丫头眼珠一转,突然搂住他脖子撒娇:"那哥哥再给梳晴儿姐姐的发式,就听你的!"

愉妃看着瞬间僵住的永琪,悠悠补刀:"要不要本宫去请晴儿来教教?"

永琪无奈的叹息:"...还是搬空内务府容易些。"

"额娘~"小燕子像只小树袋熊似的挂在愉妃胳膊上,粉嫩嫩的脸蛋蹭着绣金线的衣袖,"您的心肝宝贝小燕子要哭哭啦!"她故意鼓起腮帮子,鼻尖上还沾着偷抹的胭脂,像颗小红豆。

愉妃忍笑捏住她软乎乎的脸蛋:"哎哟,这是谁家的小花猫呀?"指尖轻轻蹭掉那点桃红色。

"才不是小花猫!"小燕子急得直跺脚,“是小寿星,额娘都忘了今日是我生辰,哼”

“好啦好啦,我的小寿星~”瑜妃笑着,忽然轻拍手掌。彩霞抱着团雪白的毛球进来,那猫儿蜷在蜀锦毯里,脖颈上的鎏金铃铛叮当作响。

“喵呜~”奶声奶气的叫声里,小奶猫蜷着白绒绒的身子怯生生探出头。

小燕子眼睛倏地亮起来,小手指颤巍巍戳了戳粉嫩嫩的猫耳朵尖:“是、是给我的吗?”声音里裹着蜜糖似的期待。

“生辰礼。”愉妃笑着抚过她发顶,“永琪说你总偷摸十二格格的猫。”

话音未落,小丫头已整个人趴在织金地毯上,鼻尖几乎要蹭到猫儿的粉肉垫:“比雪团儿还要白呢,”忽然瞥见项圈内侧的刻字,小奶音磕磕绊绊地蹦出来:“永、和宫…小、小…”

“永和宫小主。”永琪屈身蹲在她身旁,指尖替她拨正歪掉的珠釵,“说的是你这小迷糊。”

小燕子忽地蹦起来,抱着猫儿转起圈圈,鹅黄裙摆旋成朵晃眼的小葵花:“我有猫啦!我有猫啦!”

发间的珠釵跟着轻颤,转得太急时踉跄半步,被永琪稳稳扶住腰际。

“慢些!”少年挑眉,却自然地接过她怀里炸毛的猫儿,指腹顺着脊梁轻轻捋毛,“要不要用你那柄镶宝石的梳子给它梳毛?”

“要!”小燕子立刻挨着他坐下,小短腿悬空晃呀晃。她有模有样握住梳子,却把猫毛梳得东倒西歪。小猫“喵”地叫了声抗议,纵身跃上博古架。

“哎呀!”小丫头急得拽永琪袖子,“哥哥快抓住它!”

永琪无奈起身,刚伸手,白团子灵巧跃到妆台,“哗啦”打翻胭脂盒,桃花色粉末飞散。小燕子笑着去追,发间珠钗流苏勾住垂幔,像只被缠住的小蝴蝶。

“别动。”永琪忙去解流苏,却见小猫跳上钧窑花瓶。他心头一紧,扑过去扶住摇晃的花瓶,被猫尾巴扫过脸颊。小燕子趁机抱住猫儿,一人一猫骨碌碌滚到地毯上。

愉妃看着满室狼藉——梳子插在果盘里,胭脂染红纱帐,永琪袍子沾满猫毛。小燕子却蹭着猫肚子仰头:“额娘!叫它铃铛好不好?”

“随你。”愉妃抬眸瞥向梁上跳来跳去的鹦鹉,“这‘永燕同心’佩原是新娘子的信物,倒成了鹦鹉的项圈,可见我儿疼媳妇的法子……别致得很。”

永琪猛地咳嗽,耳尖泛红——那枚平安扣是他亲手系在鹦鹉上的,少年耳尖通红,却梗着脖子望向窗外:"天气、天气不错......"

愉妃刚要再开口,忽然指尖一顿——今早李公公传话的事儿险些忘了!她轻拍脑门望向窗外:"瞧瞧额娘这记性——你皇阿玛特许你今日回西林觉罗府用膳,快叫小桂子、小顺子收拾车马。"

小燕子"腾"地蹦起来,猫儿"喵"地蹿上她肩头。永琪耳尖的红还未褪,却已快步替她理好歪掉的披帛:"前儿你说想吃糖渍梅子,我让膳房做了,一会装进食盒放在车上。"

小丫头眼睛亮起来,一手抱猫一手拽住愉妃衣袖:"那能不能带铃铛一起去?它会抓老鼠......"话音未落,梁上鹦鹉突然扑棱棱飞下来,爪子上的平安扣晃出细碎银光。

“下次再带铃铛,用完膳咱们就得赶紧回宫啦,晚上皇阿玛特意给你备了烟花晚会,咱们乖乖不是最爱看烟花吗?”

“嗯嗯!”小燕子眼睛笑成月牙,肩头的猫儿甩着尾巴勾住她裙角。永琪低头替她扶正珍珠发簪,指尖掠过她泛红的耳尖:“御花园的‘千树银花’比过年那会多摆了三排,不过你呀——”他忽然压低声音,“可别再像上次那样,让火星子燎了新裙子。”

“才不会再犯啦!”小丫头梗着脖子反驳,却悄悄往他身边蹭了蹭,“哥哥可要帮我盯着烟花筒呀!”

愉妃笑着推她出门:“快去换衣裳,别让老夫人等急了。”她目光扫过鹦鹉腿上的平安扣,又瞥了眼耳尖泛红的少年,用袖中帕子掩着唇轻轻笑了。

"五阿哥到!五福晋到!"

西林觉罗府朱漆门前,鄂敏夫妇早早就候在阶下。见永琪抱着小燕子踏下马车,鄂敏夫人眼眶倏地红了:"我的心肝儿!"

"额娘!阿玛!"小燕子扭着身子从永琪臂弯里挣出来,小鞋“哒哒"敲着青石板,扑进鄂敏夫人怀里直蹭。鄂敏蹲下身捏她软乎乎的腮帮:"在宫里没给五阿哥添乱吧?"

"才没有!"小丫头撅起嘴,转身朝永琪张开小手,"哥哥最喜欢我了!对不对呀?"

永琪笑着上前握住她指尖:"是,小燕子最乖啦。"

鄂敏夫人抹着眼角拽她往府里走:"快瞧瞧厨房给你备了什么,准保馋坏小鼻子。"

"有糖醋排骨吗?"

"备了!"

"奶黄包呢?"

"蒸着呢!"

"还有——"

"小祖宗!"永琪无奈摇头,"再数下去,午膳要变晚膳了。"

小燕子"嘿嘿"笑着蹭到他身边拽袖子:"哥哥抱!"待少年弯腰将她抱起,便搂着他脖子凑近耳畔:"我跟你说哦,额娘做的排骨撒了桂花糖,比御膳房的还香!"

永琪挑眉轻晃她小脚丫:"那我可要跟岳父抢肉吃了。"

鄂敏夫妇望着石阶上笑闹的两人,目光相触时均是摇头轻笑——这对小冤家,倒比府里新栽的并蒂莲还黏糊。

“小燕子,生辰快乐呀!”奶声奶气的童音忽然从垂花门传来,只见梳着双髻的丰绅宜绵被管家抱着跨进门槛,虎头鞋上的金线绣着小老虎,攥着红绸包袱的小胖手直晃。

鄂敏笑着迎上去:“怎么劳烦小少爷亲自来了?”

管家忙欠身:“我家哥儿今早抱着礼盒哭闹,非说要给格格送‘会响的礼物’。”

小燕子眼睛一亮——这才想起进宫前总跟着额娘去和府玩,丰绅宜绵的小胖手总往她兜里塞蜜饯。

“宜绵哥哥!”小丫头甩开永琪的手扑过去,发间珠花蹭到男孩软乎乎的脸颊。

丰绅宜绵晃着小短腿要下地,包袱“哗啦”掉出串鎏金铃铛,中间还系着颗拇指大的东珠。“给你!”他奶声说着,胖乎乎的手指戳了戳小燕子鼻尖,“摇起来像、像御花园的风铃!”

永琪挑眉望着满地铃铛,忽然伸手替小燕子捡起最大那颗——铃铛内侧竟刻着“宜”“燕”两个小字,比米粒还小。鄂敏夫人轻轻咳嗽一声,不动声色将东珠塞进小燕子荷包:“乖乖,快带宜绵去吃糖醋排骨呀。”

“宜绵哥哥你知道吗?”小燕子眼睛亮晶晶的,拽着男孩的小胖手直晃,“我有一只雪白雪白的猫儿!叫铃铛呢!”她踮脚凑近他耳边,像分享蜜饯般神秘,“它的肉垫粉粉的,还会抓房梁上的鹦鹉!下次我出宫带给你看呀!”

“好呀好呀,你下次回来记得使人到府上喊我”

"那是必须的呀!"小燕子忽又压低声音,做出一副老成模样,"你过年讨得压岁红包了么?"

小燕子勾着丰绅宜绵的小胖肩往膳厅晃,发间流苏扫过男孩绣着小金钟的衣襟。她掰着手指头数:“我得了十二只金锞子呢!不过——”小奶音突然压低,“哥哥偷偷用我的压岁钱,给鹦鹉买了串珊瑚珠子!”

丰绅宜绵立刻瞪圆眼睛,小胖手拽住她袖口:“我阿玛给了我个金镶玉匣子!里面装着...”他忽然凑近她耳边,奶声裹着蜜饯味儿,“装着给你攒的花生糖!比御膳房的还脆!”

两人晃着小短腿跨过门槛,完全没注意到永琪倚在廊柱上,指尖转着颗鎏金铃铛——正是方才从丰绅宜绵包袱里滚出来的那枚,刻着“宜燕”的铃铛内侧,不知何时多了道细细的划痕,像被小刀刻了道歪歪扭扭的“永”字。

膳厅里 撤下残席时,永琪已陪鄂敏夫妇和老夫人说了半个时辰的话。鄂尔泰握着他的手直夸“少年老成”,却瞥见自家小孙女正和丰绅宜绵躲在廊下咬耳朵——小燕子攥着男孩的小胖手,不知从哪儿掏出块芝麻糖掰成两半,糖渣儿簌簌落在石榴裙上。

“该回宫了。”永琪笑着替她拂去衣襟上的碎屑,却被小燕子拽到石柱后头。只见丰绅宜绵举着个绣着小老虎的荷包,奶声奶气地往她怀里塞:“给你的!里面有、有我攒的松子糖!”

小燕子眼睛一亮,刚要伸手接,永琪却轻轻握住她手腕,“宜绵的心意,改日让小燕子亲自谢你。”

两个小家伙还想黏糊,却被鄂敏夫人笑着拉开。临上马车时,小燕子扒着车窗冲丰绅宜绵挥帕子,发间新戴的珊瑚珠坠子晃出红光——那是永琪趁她跟宜绵分糖时,亲手换上去的。

马车轱辘声渐远,丰绅宜绵忽然指着满地糖渣儿问管家:“五阿哥方才在小燕子耳边说什么呀?”老仆俯身一看,只见青石板上用糖渣儿歪歪扭扭写着两个字:“别闹”。

而此刻的马车里,小燕子正捧着永琪的手研究他指尖的糖渍:“哥哥也想吃松子糖吗?”少年挑眉将她捞进怀里,袖中滑落颗铃铛——正是那枚刻着“永燕”的鎏金铃,不知何时盖在了“宜燕”的刻痕之上。

路公公刚通传“五阿哥携小福晋回宫”,就见小燕子像只花蝴蝶般扑进慈宁宫,头上珊瑚珠坠子晃得老佛爷直眯眼。

“老佛爷万安!皇额娘吉祥!”小丫头脆生生福了福,发间沾着的芝麻糖渣儿簌簌往下掉。皇后笑着放下参茶碗,指尖替她摘去碎渣:“咱们小燕子又长一岁啦,瞧瞧这模样,比去年更招人疼。”

老佛爷招手让她到膝头,往她荷包里塞了把金花生:“听说你在御花园养了只雪猫儿?”

“是铃铛!”小丫头眼睛亮起来,“它会用爪子拍鹦鹉的尾巴!”

老佛爷捏了捏她粉腮:“刚在鄂敏府吃了三碗糖醋排骨?”小燕子吐了吐舌头,忽然从荷包里掏出颗松子糖,踮脚放进老佛爷掌心:“宜绵哥哥给的!可甜啦!”

老佛爷拿着糖逗她:“那给皇阿玛尝一口?”小丫头忙把糖纸往身后藏:“皇阿玛昨儿还偷吃我的糖蒸酥酪呢!”惹得满屋子人都笑起来。

话音刚落,皇上已大步跨进殿门,李玉捧着个朱漆匣子跟在身后,皇上揭开匣子,露出里头嵌着珍珠的孔雀羽毛披风:“小燕子,瞧瞧喜不喜欢?”小燕子刚要伸手摸,永琪却轻轻按住她手背——披风边缘的金线绣着并蒂莲,正是去年七夕他陪皇阿玛挑的花样。

“谢皇阿玛!”小丫头蹦起来要抱皇上,却被永琪稳稳扶住腰。老佛爷看着殿上绕着圈儿的两个身影,用茶盖拨着浮沫轻笑:“到底是永琪细心,昨儿还特意叮嘱膳房,把西瓜酪里的冰渣子都滤净了。”

小燕子的帕子都快兜不住礼物了,皇后送了对嵌东珠的玉镯,令妃娘娘的蜀锦披风上绣着会动的蝴蝶,和亲王差人抬来的檀木箱子里,竟装着会转圈的西洋八音盒。

最逗的是尔康尔泰,一个送了支“御赐学霸”狼毫笔,一个塞来本《三字经图解》,惹得永琪挑眉:“你们是怕她把‘永和宫’写成‘永河宫’?”

直到晴儿的婢女捧来青瓷匣子,小燕子才“哇”地扑过去——里头是幅工笔《百猫图》,每张笺纸上都画着不同花色的猫儿,落款处用金线勾着“铃铛亲启”。“晴儿姐姐真好!”她把画卷往脸上蹭。

永琪笑着从袖中取出个描金小匣,刚掀开盖子,小燕子便“呀”地捂住嘴——里头卧着只白玉雕琢的猫儿,爪子底下还压着枚红宝石铃铛,正是照着铃铛本喵的模样刻的。“哥哥!”小丫头伸手要抱,却见永琪指尖轻轻一转,玉猫肚子突然打开,露出夹层里的蜜渍梅子。“上次你说御膳房的梅子太酸……”少年耳尖微红,话未说完已被小燕子扑过来的力道撞得后退半步,珊瑚珠釵蹭过他下巴,甜腻腻的奶音裹着梅子香:“比宜绵哥哥的花生芝麻糖还好吃!”

家庭晚宴上,诸位阿哥的礼物匣子在桌上堆成小山——四阿哥送了套《神童诗画》,六阿哥的绢扇上画着她最爱的石榴花,八阿哥的琉璃盏里养着会吐泡泡的金鳞鱼,十二阿哥则捧着个镶宝石的拨浪鼓往她怀里塞:“小燕子妹妹摇起来!”

永琪坐在她身侧替她拆礼盒,指尖忽然触到块冰凉的玉佩——是十二阿哥礼盒里掉出的,正面刻着“长乐”,背面却用小字刻着“宜”。他不动声色将玉佩翻面,塞进小燕子荷包里时,恰好对上四阿哥似笑非笑的目光。

晚膳后众人移至御花园,李玉早领着小太监们在九曲桥下摆好烟花筒。小燕子攥着永琪的袖子蹦蹦跳跳,发间新戴的玉猫铃铛晃出细碎银光。鹦鹉忽然扑棱棱飞上天,翅膀带起火星子,惊得她往永琪怀里缩:“哥哥快看!银花要开了!”

第一簇烟花“砰”地炸开,漫天流火中,永琪低头看着她被火光映红的侧脸,忽然从腰间解下枚鎏金铃铛系在她腕间——铃铛内侧,“永燕”二字在火光中明明晃晃。身后传来四阿哥的轻笑,他却只是将她往自己身边拢了拢,替她挡住飘来的火星子:“慢些看,还有三百六十朵呢。”

“哥哥,我刚许了个愿望”

“嗯?乖乖许的什么愿望啊?”

“哥哥以后的新娘子肯定会比烟花还得漂亮的,再生很多很多漂亮娃娃”

永琪指尖的铃铛忽然攥得发紧,烟花红光在他眼底碎成星子。他垂眸看小燕子仰着的小脸,睫毛上还沾着方才蹦跳时蹭到的金粉:“那你呢?”

“我呀?”小丫头望着漫天流火,腮帮被映得通红,“我要当全天下最厉害的训猫师!让铃铛学会叼着金锞子,给哥哥的漂亮新娘子送见面礼!”

永琪忽然笑出声,伸手替她拂去睫毛上的金粉,指腹擦过她泛红的耳尖:“好。”他望着远处炸开的牡丹烟花,声音轻得像落在琉璃瓦上的雪,“等你训好铃铛,我便让它给你送聘礼。”

小燕子没听晃。身后传来四阿哥的轻笑,他却只是将她往自己身边拢了拢,替她挡住飘来的火星子:“慢些看,还有三百六十朵呢。”

“哥哥,我刚许了个愿望”

“嗯?乖乖许的什么愿望啊?”

“哥哥以后的新娘子肯定会比烟花还得漂亮的,再生很多很多漂亮娃娃”

永琪指尖的铃铛忽然攥得发紧,烟花红光在他眼底碎成星子。他垂眸看小燕子仰着的小脸,睫毛上还沾着方才蹦跳时蹭到的金粉:“那你呢?”

“我呀?”小丫头望着漫天流火,腮帮被映得通红,“我要当全天下最厉害的训猫师!让铃铛学会叼着金锞子,给哥哥的漂亮新娘子送见面礼!”

永琪忽然笑出声,伸手替她拂去睫毛上的金粉,指腹擦过她泛红的耳尖:“好。”他望着远处炸开的牡丹烟花,声音轻得像落在琉璃瓦上的雪,“等你训好铃铛,我便让它给你送聘礼。”

小燕子没听清,拽着他袖子指向天际:“哥哥快看!那朵烟花像不像宜绵哥哥送我的糖霜兔子?”少年应着声,腕间却悄悄收紧——鎏金铃铛里,“永”字刻痕正深深嵌进“宜”字的纹路里,像春日溪水解冻时,冰层下悄悄流淌的细流。

永和宫烛火渐熄时,永琪正被小燕子的小脑袋压得胳膊发麻。她像只毛茸茸的小兽蜷在他心口,发间玉猫铃铛随着呼吸轻晃。迷迷糊糊间,他忽然坠入一片暖红雾气,朦胧中见着个身着烟霞色襦裙的少女——裙摆上绣着的并蒂莲开得正好,却瞧不清面容。

“永琪...”少女的声音裹着蜜香,比小燕子的奶音多了几分清润,指尖拂过他眉骨时,腕间鎏金铃铛突然发出清响。他下意识去抓那抹衣袖,却见少女转身时露出半片芙蓉面,眼角那颗朱砂痣像极了日间小燕子沾在腮边的糖霜。

怀中的小人儿突然动了动,奶声奶气地蹭他脖颈:“哥哥...糖...”永琪猛地睁眼,就着月光看见她无意识攥紧自己衣襟的小手,他轻轻掰开她手指,替她拢了拢滑落的锦被,忽然发现她腕间铃铛不知何时滚到枕畔,“永燕”二字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他低头吻了吻她发顶,听见自己心跳声混着她均匀的呼吸,在静谧的殿宇里织成张柔软的网。梦中少女的笑靥渐渐与怀中小人儿重叠,他抿嘴微笑,将她又抱紧了些——管他梦里是谁,此刻在他臂弯里打着小呼噜的,才是最真切的人间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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