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要回巡捕房调查上海滩刻瓷师的情况,路垚说要回一趟长三堂案发现场,白幼宁跟着一起过去。
路垚:你怎么对这儿这么熟,以前来过吗?
白幼宁点头:
白幼宁:我小时候经常来啊
路垚:小时候来干嘛
白幼宁:接我爹下场,那时候他和黄阿伯还有杜叔叔谈生意,总会约在这儿打牌喝茶。如果太晚没有回家,我娘就会带着我过来等他,他不走我就哭闹,于是叔叔伯伯们就只好放他回家了
路垚听此话有些羡慕,他爹对他可没这么好过,哭的越凶打的越狠,说什么强者不会暴露情绪,路垚向来嗤之以鼻。
路垚:那他还是挺疼你的
白幼宁:小时候是还行,等我从大学毕业以后我俩就势同水火了
路垚:那后来你们为什么闹掰了
路垚有些好奇,白幼宁不想讨论这些事:
白幼宁:个人隐私,别瞎打听
白幼宁:就是这家吧
到了长三堂,路垚想看看后院,他对于作案过程推理的差不多了,对于凶手逃走路径还有些疑问。
路垚:对,我去后院看一下
两人后院一处铁门处,白幼宁张望了一番,疑惑地问路垚:
白幼宁:来这儿干嘛,又不是大路,谁会往这走啊
路垚难得好心地解释:
路垚:昨天刚下过雨,这儿又全是泥。如果凶手真的是从瑶琴后窗逃走的话,一定会有脚印的
白幼宁跟随着路垚的脚步,两人贴着墙根儿走进去,路垚看着泥泞地上的一道明显的痕迹,发出疑问:
路垚:这是什么呀
瑶琴听到后院有声音,就开窗伸着头往下看,看见是路垚,扬着好看的笑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瑶琴:路先生,侬来啦!
路垚抬头,指着泥地上一道长长的竖线问:
路垚:瑶琴姐,这儿怎么凹进去了
瑶琴先前还没太注意,此时看着泥地上的竖线想了想:
瑶琴:这是晾衣绳掉了,压下去的吧,哎呀我们这儿的晾衣绳就是这样,挂一点重东西就容易掉
这个猜测并没有让路垚接受,他觉得这道深痕迹感觉不对劲:
路垚:晾衣绳怎么会有这么深的痕迹呀?
白幼宁:笨哪,绳子上挂着重东西,压下去有什么奇怪的?
路垚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接着仰头问瑶琴:
路垚:那你还记得是什么时候掉下去的吗?
瑶琴:前天我看的时候它还在,可能是昨天掉的吧
昨天,案发这天,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肯定不对劲,但路垚想不到具体的手法,垂眸思考着。一旁的白幼宁却突然恍然大悟般来了一句:
白幼宁:我明白了
路垚:明白什么
白幼宁:凶手杀人后从后窗出来,吊在绳子上,爬到隔壁房间。此时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瑶琴的房间,而他就可以顺顺利利从前院逃走。后院自然不会留下一个脚印,那绳子自然是凶手拽下来的
路垚为她的脑回路感到赞叹,但是出于基本事实考虑:
路垚:得了吧,这绳子衣服挂多了都得掉,更何况是个人呢
白幼宁不服,觉得自己的推断完全正确:
白幼宁:你不信吗
路垚:赌一把呀
白幼宁:要赌咱俩就赌大的
路垚:就赌你这个……手袋
白幼宁:女士手袋你要来干吗
路垚也是被人捧着养尊处优的主儿,一步也不退让。
路垚:我当了不行啊
白幼宁:好,要是我赢了,你那个留声机也归我
路垚:行
路垚知道自己必赢,答应的很痛快。
白幼宁让现场的巡警将晾衣绳重新挂上,撸起袖子亲自上阵,路垚帮忙拿着她的外套和手提袋,路垚把玩着她手袋里的相机,准备拍下对手失败狼狈的瞬间。
这么大阵仗引起众人到瑶琴窗前围观,瑶琴有些担心:
瑶琴:看着是不高,可是这么做太危险了呀
白幼宁边爬边大义凛然:
白幼宁:冲在第一线是记者的本分
路垚听这话也有些后悔,不该和她较这个真儿,仰着头劝她但这人向来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
路垚:要不还是算了,免得一会儿你摔死了,你爹还得来找我麻烦
白幼宁一边咬着牙爬一边说:
白幼宁:放心,他巴不得我早点儿死
路垚叹了口气:
路垚:你是我见过第一个笨死的人
这时,查完的乔楚生带队也来到了后院,看到这个场面,顿时急了,指挥着身旁的萨利姆:
乔楚生:干吗呢,弄下来
萨利姆还没来得及动,晾衣绳就承受不住压力掉了下来,白幼宁也狼狈地摔在泥地里,路垚赶紧按下快门,乔楚生和萨利姆冲过去,手忙脚乱地将白幼宁扶起来,乔楚生还差点滑倒。
乔楚生又气又担忧朝白幼宁吼:
乔楚生:你抽什么风啊
路垚有些心虚,也有些担忧的关心:
路垚:你没事吧
白幼宁摔疼,但还是嘴硬道:
白幼宁:我摔下来不代表我理论错误,凶手可能是个小孩儿,也可能是练过杂技的侏儒,体重足够轻,要不我们换个小孩儿再试一下
乔楚生拿出口袋里的手帕递给她:
乔楚生:擦干净脸
白幼宁:没事
路垚叹了口气,直接问她:
路垚:你为什么不直接吊袋米呢,重量还能你自己控制
白幼宁:那你不早说!!
乔楚生这才知道这事儿路垚也掺了一脚,转头走向路垚算账:
乔楚生:你让她爬的呀?!
路垚心虚一笑卖乖:
#路垚:她自己说好记者要冲在第一线,又没人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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