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脚步
超小超大

踉跄而行

1, 道口风云

列车汽笛高唱,车轮滚滚向前。林姑娘真的是知书达理,知识也是车载斗量,戴望舒,徐志摩,唐诗三百首,辛稼轩,苏轼,席慕蓉,三毛,给东子打开了又一扇窗。

“雨巷,打伞的姑娘,是一种忧伤,还是另外一种情愫的表达?”东子放下书,陪陷入了沉思。对知识的渴望,对幸福的憧憬,让他感到眼界的宽广,视野的深邃。也让他困惑迷茫,是文学造就了读者,还是读者成就了作家。到底是谁打开了文学飞翔的翅膀。

为什么同样的作品,放在了读者面前,得到的反应却千差万别。有的人看了会心潮起伏,激情澎湃,有的人看了会感觉生涩难懂,弃之如敝履。看的懂的心花怒放,看不懂的老眼昏花。

和林姑娘在一起时,东子就才思泉涌,慷慨激昂,而林姑娘面对着意气风发的少年,竟然眸光四射,醉眼迷离,两个人恨不得都不在岗位上,都想着是花前月下,都沉醉在理想的天国里,伊甸园的风景中,郎才女貌,丽日佳时。最后两个人都是相见恨晚,惺惺惜惺惺,唏嘘了很久,才依依惜别。

星移斗转,又是一个奋笔疾书的通宵,这已经是和林姑娘相知相识的第五个日子,因为分手时还是在前天白班,这只是一天未见,东子就感觉心里空空落落的,他知道了什么叫如隔三秋,他明白了什么是度日如年,下了夜班的东子,第一次没有在交接班后回去,而是拐上东边,向饮水施工的工地走去。

饮水工程在乡间小路的一侧摆开了战场,挖开的深沟里,躺着直径两米的水泥涵管,整齐地排列着,随着焊接的推进,随后的填埋夯实紧锣密鼓坐卧在沟地,一根一根管道随着吊装摆放,工人们在接缝处进行粘合连接,整个施工现场的挖掘,搬运,吊装,填埋全部都是大型机械作业,挖好了沟就等着排管子,排好了管子就去填埋。人工作业的唯一内容,就是在管子与管子之间做防漏处理。

东子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写完了他的作品的结局。那幻想小说,就是给林姑娘一个人,为了这个心仪的女子,东子熬尽了心血,终于把最后一章完成了,这个大结局是悲催的,因为只有悲剧才震撼人心,也只有悲剧才能唤醒大众,反而喜剧离东子太遥远,也不现实。还是不要太把自己当盘菜了吧?

满怀希望地等待着读者的到来。不过他也知道,这种贸然的行动不见得可能天随人愿,只能说尽力而为。他也知道,努力是一方面,成功又是一方面,能不能见到林姑娘还两说着那,只能说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当施工队大巴车拖着飞扬的尘土停下来的时候,车上的人并没有急于走下车可能都不会开门吧?

待尘埃落定,东子也没有看到他所找到的人。只看到车上下来人们,打闹着,说笑着,拉开了距离,分成了,一段,一段的,一堆一堆的仨仨俩俩地向工棚走去,车子空了,开始调头又是灰尘滚滚地驶向了远方。

目送着远去的大巴车,东子知道今天是白来了。

回头向车站方向走去。

“嗨,站住,站住!”

听到了喊声,东子不用回他就知道谁来了,他转过头,眯缝着眼,只见太阳光下,一个女孩子跑了过来,那胸前的黄纱巾左右摆动着,是娟子朝着东子跑了过来。

“怎么跑这来了,开始我还不相信是你,我姐在车上就看见你了,怎么没在道口啊?”

东子看着娟子,兴奋的脸颊泛着红潮,在太阳光的照射下,系着的黄纱巾,更衬托那充满活力的脸庞,越发地显得朝气蓬勃,青春靓丽,杨起来的尘土,沾满了鞋子,裤子。娟子喘着笑着,又回头瞄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的向路边工棚后墙努了努嘴,示意到墙后面去。

来到了背阴处,娟子轻声地问:

“哥,你昨天,奥,前天前天到底给我姐灌什么迷魂汤了,她坐车回去时就失魂落魄地不成样子,神魂颠倒的都以为她神经了那!你看吧不是凝眉紧锁,就是坐卧不安的,是不是你欺负我姐里呀?在怀柔插队知青里面,待了都这么多年了,我姐还是头一次这么动心思那!”

“瞎说,我可没把你姐怎么样,就是写了一篇幻想小说,给她看了,可能动心了吧?”

“那你可坏死了,向我姐求爱了?”

东子赶紧摇头,又点了一下头,之后看了一眼远处,这才回过头看着娟子,面对着一脸的坏笑道: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我只是用他人之口,倾诉了一下对爱情的理解,我想,那应该是向她表达了爱慕之情,但也不全是,我是告诉了她自己的一些想法,和自己美好的愿望,其实就是觉得我和你姐不是生活在一个世界上的人,唉,让她误会了吧?”

“怎么会是这样,谈情说爱都是这么编排的吗?”娟子更不解了。

东子只能进一步解释道。

可能就是这句话,是不是刺激到了她,前天你不是也在身边的吗?你没看出来?是不是她当时就动情了?”

“那我可没注意,你俩讨论普希金的时候,我怎么好意思在旁边充当电灯泡,理智与爱情是我这个妹子能够理解的吗?你是哥,她是姐,我哪一位也得罪不起,是不?你没看见我当时是偷偷地躲出去了吗?”

东子深情地说,

“我们讨论和我写的可不一样,我这的都是真情流露,甚至有煽情的成份在里面有些肉麻,惨不忍睹,但真的没有冒犯你姐的意思,真的!”

东子又抬起头,看了一下天空,并没有现出一点羞涩,他只是正色地对着娟子实话实说道:

“我真的感觉我不配,你姐在我的心里是什么,是神,是高高在上的女神,我是什么,我就是一个卑微的小叫花子。”

东子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接着道:

“我就跟你坦白说吧,我是单亲家庭,我爸爸还带着帽子,我那有资格,我不光是一贫如洗,还是一个比你们更苦的臭养路工,看道口只不过是替班而已,我们之间的地位相差的太悬殊了,我实在不忍心陷害你姐,真的!”

“哥,那你是干嘛呀?写什么情书呀?你都给她写了什么呀,我看她在下班之后,时不时地掏出来看那封厚厚的信,哥,你可真能写呀,是不是你是作家呀,把死的都给写活了?”

东子看着娟子,又躲开了娟子的目光,仿佛自己已经黔驴技穷了,再怎么解释,也解释不出什么名堂了,想起那一整天,他也不知怎么就感觉林姑娘就是他心里的神人,圣人。自己一个凡人,一个相貌平平的俗人,简直不值得一提。

人家是北京市里的花朵,你是通县地里的草木,可东子也并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他实在是抑制不住自己的爱慕,他是真的爱呀,就像是白云爱蓝天,大地爱草原。我们年轻人爱的不就漂亮姑娘吗,但你是风流倜傥吗,你是翩翩少年吗,你就是丑陋的西纳多,你不配玛格丽特。

东子就是在这种双重性格中,在爱慕与羞愧的交织中,最终选择了逃避。

“告诉你姐,不要再见面了,就把这份情这份爱埋在心底吧,也算是一份美好的记忆,一个青春少年的梦!”

“哥,那你可是害了我姐了呀?你真的不该那么用情,既然是倾诉出来,那就该大胆地去追求,为什么又犹豫了呢?又退缩了呢,逃避了呢?这不是害人吗?这等于是告诉了我姐,你爱她,但又不能接纳她,你是变态呀!哥,我就不明白了,那要是这样,你就应该把那份爱埋藏在心里!不能说出来才对,这下都完了!”

“我知道,你说的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那是暗恋,我不想那样,我要把我的心掏给她,我真的是爱,是喜欢,但我也不能占有,也不敢占有,我没有资格,没有条件,就像我要是真的拥有了她,我不但给不了她幸福反而会使她痛苦,我怎么能忍受,我不能太残忍,不能戗害我的爱呀,你不懂吗?”

“有爱,不表达出来是不道德的,而为了爱而不计后果的也是犯罪的,我有时候就有这种感觉,爱,其实就是折磨,就是痛苦,因为所有的爱,都来自艰难困苦,所有的胜利都来自血腥,将军的荣耀都是踏在士兵的累累白骨之上的!你可能还没有品尝到爱的意味,不会懂得!”

“哥,你太狠了!”

“你站住,把你手里的信毁了吧,不要再给你姐了,给了也没有,你说的对,我不能再往她的伤口上盐了!”

望着跑远了的娟子,东子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我:

“林姑娘,永别了,阿东我对不住了!”说完泪水一下子冲出了眼眶,随着断肠般的剧痛,一口献血喷了出来。

2,山雨欲来

道口的夜,漫长而孤寂,昏暗的灯光下,微风掠过,一声鸟的鸣叫,在夜空回荡。

夜幕渐渐地褪去。这是东子写完幻想小说的同一个长夜。知道留不住林姑娘了,但可以放下真实的情感,再找一个闲人,来一场风花雪夜也未尝不可呀,谁能从天上飞下来陪我呀,天仙配在吗!

东子要睡了,偏就有人送来了枕头。

大戏开场了,一个天真可爱的女孩已经做到了道口房的柜子上了。

“你还在上学,为什么会有这么复杂的想法呀,我可警告无效,你还太小,真的不能太随意,会用力过猛的!”

坐在那里的女孩,是村东头的农家小妹。是来东子道口玩耍的孩子们里年龄最大的,但明显的还是个孩子,虽然她自己并不认为自己有多小,反而感觉她早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做主了,她已经徘徊在道口很长一段时间了,而且她知道这些看道口的城里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毛病,那就是他们没有一个人是安分的,都不是什么善良之辈,看他们那个不是到了夜晚就在屋里转悠,来回的转悠,憋的难受的他们,恨不得抓个闲人进去陪着他们熬过那漫漫长夜。

她已经过来几次了,新来的这小子,乍一看人模狗样的,但要是你一靠近,那他就像个泥鳅,琴儿就已经留意起这个叫东子的有两三个班了。瞧他的那个德行,能看的上我们这些村姑吗?

琴儿小小年纪的答案是否定的,她知道这些城里人,惦记着的小芳,不只是明亮的眼睛辫子粗又长吧。他们就记得小河旁边吧,那就该有谢谢这份情感了吧,琴儿答案也早有了,那还是否定的。她早就从爸妈那,从村子里的村民,从学校的师生里得到一个浅显的道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琴儿不敢太明显地,但还是得鼓足勇气,不然下一步就不会进行下去了。

“怎么好长时间没见到小李子了,是不是和老赵头一样被轰走了呀?”

东子一怔,这小丫头片子知道的还真不少呀?从年龄上可看不出来,她会有这种程度的智商,难道是孙猴子变的?

“啊,老赵头病了,去城里疗养去了,八成不回来了,你也认识老赵头?是喜燕的本家?”

“我不认识喜燕,我以前老看见小李子穿着制服,立正举旗,规矩地站在门口,威风凛凛的,这好长时间没见了,还怪想的!”

“奥,是呀,他回天津了,结婚去了,不会回来了,哎,你和小李子也有过?”

琴儿马上站起来,两只手赶紧抬起来一个劲地摆,

“不是,不是,没有,没有!人家就是好奇,不问了好吧?你这个人,看着挺什么的,怎么心里这么,这么阴暗!”

这么后面的两个字基本就等于没说出来,可以忽略不计,但东子像是明白了,于是他很快也改变了策略,不再为难这丫头了,毕竟她是来给自己解闷的,把人家吓跑了,你能有什么好处?于是改变了口吻。

“不是,不是!不是就好啊,其实我是夸你聪明伶俐,没有其他的意思,你可能知道,我们这破道口属于高危行业,稍微不留神就是车毁人亡,别看我们站在这里人五人六八面威风的,只要一出事,那可就是大事,老赵,小李子他们多鬼呀,逃脱了,我也害怕,不知道哪天也会被拖下水?得,你知道的,我也不把话说太露了,你懂的,是吧!”

“哥,东子是吧,东子哥,今天我们就算认识了,我叫李俊琴,你就叫我小琴好了。我今天给你带来了好吃的,家里种的,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天天给你拿!已经洗干净了,快尝尝,没有农药,放心吃你的!”

递过来的是两个红红的柿子,东子知道这个村里蔬菜种的挺有名的,工区里的人就有买回去的,这红彤彤的果子很让人喜爱,东子接了过来。

“不好意思,这,我也没什么好送的,受之有愧,受之有愧!”

简直就是口是心非,嘴说着,手还摆着,最后还是手心朝上接了过去,“还洗了的呀?真细心那!这是要开始了呀!”

不过最后面的那句他说的是腹语。

东子知道,这个村子里村民彪悍,老人妇女各个都有算计,不然也不会先后两个人都掉进了坑里。其实东子也混蛋,你们要不是耐不住寂寞在岗位上偷鸡摸狗,然后又是吃干抹净就想着拍拍屁股走人,人家能这样算计你们吗?能怪别人,你们算计完了占了人家便宜,还猪八戒倒打一耙,算是什么东西。

“啊,小琴那,那就太谢谢你了!你今天穿的真清爽,真的挺好看的,显得非同一般,简直和城里的女孩子一样清纯,你看你一点也不黑,身材又好,将来一定会嫁到城里去的。你现在还年轻,一定要好好上学呀!”

东子知道这些女孩子的心思,她们一般都是跑到道口工区钓鱼来的,要知道,世上哪个猫儿不贪腥的,东子也一样,难免逃脱工区那帮家伙们的属性,都他妈的不是个东西,只不过东子就是属于闷头设一类,有贼心没贼胆的玩意。在顺义他也不是没有尝试过,但毕竟还是太嫩,到了今天还是一个雏,按彪子的话说,闷头射的人都是假真经,没一个有成水的。

东子毕竟是文化人,他自己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尽管他不算是舞文弄墨的高手,但也不是二杆子吧,因此对于象琴儿这样的女孩子,还是有点把握的。但到了最后关头,东子赢了吗?且听下次分解。

3,抽身而退

也就是在东子成竹在胸,信誓旦旦的斡旋中,东子掉了链子。

琴儿这种女孩,属于饱经风霜吗?不属于,乳臭未干吗?也不至于。她就是感觉她们是有文化的女性,她们不甘心在村子里窝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儿育女,她们也想有更广阔的天空,谁愿意在自己的视线之内活一辈子,从十几岁就看到六十,七十,看到自己走进坟墓的样子,是吧?她们也想飞黄腾达,也想出人头地,也想穿金戴银,也想花天酒地,但这好像只能在梦里实现了。

现实无情的告诉了她们,她们的命运不管怎么挣扎,也很难逃脱水深火热。麻木了的她们,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东哥,你在家有女朋友吗?没有?那,你看啊,我姐长的可好看了,要不要见见?我们村里穷,条件很低的,她平时都不去大田,现在身材前凸后翘的,皮肤变的白白嫩嫩的。跟我一样呢!”

怎么这么小的毛孩子,就知道拉皮条了。

“小鬼头,你不是说你自己吧?我看着怎么就是说你自己呀,前凸后翘的,白白嫩嫩的,亏你想的出,你们老师就这麽教导你们的呀?小孩子,懂的什么呀,知道都是什么意思吗?就滥用套话屁话,我看你简直就是一个小大人,哈哈”

可能是真的说重了,琴儿脸颊立马霞飞满天,梗了梗脖子,眼睛一翻,还头一扭,立马反击。

“啍!你就不兴给人家留个面子,干嘛就这么戳人嗓子眼呀,人家不就是不好意思毛遂自荐吗?好1就是我,怎么了,你喜欢不喜欢吧,给个痛快话,省得让人心里不上不下的闹的哼!”

东子也没想到这丫头这么猛,这就摊牌了。机会来了吗?还是陷井下好了?这是姜太公钓鱼呀,还是鸿门宴呀,这要是将来传了出去,人家会怎么看,“”你太不地道啊,把人家坑了,还倒打一耙,什么玩意呀!说你霸王硬上弓,你也辩白不清啊?

其实我们要是平静地坐着,讨论这里面的是是非非的话,头脑是冷静清醒的,思维肯定也会是缜密的,但你们想过没有,人都是情感动物,就是说人,在很多的时候,是很难把控住自己的,在千钧一发之际,能果断处理事物,并做到准确无误的人,几乎是凤毛麟角。人不是计算机,不是电脑,即便是电脑也有出现闪失的时候吧!

东子一个人,与一个那么有诱惑力的女孩子困在一间室里,能够把握住自己吗?

没有,但他也没得逞,他是在千钧一发之际,在悬崖边上被人给扯了回来。

因为就在两个人开始实施的时候1门被撞开了。

想在道口房里行为不端,那是不可能的,那是神圣的地方,那是工作岗位,怎么能在那种场所,于是两个人抱着试试的打算,跑到了煤房子里,那里黑,那里也隐蔽,还安全。

但有的时候,最安全的地方也有不安全的因素,这不,就在大厦将倾的瞬间,门外上工的人来拿工具了,这一推门,东子吓得魂飞魄散,转身拉开了门,发现站在门外的是一个临时工,来拿工具的,他们要趁早干活,太阳出来太晒了,要趁早多抓弄点。

就这偶然的举动,就彻底打乱了一个人的命运,为了避免事情的败露,东子下坏了,第二天就逃跑了,什么也都顾不得了,狼狈饿离开了道口。

现在,东子又坐在了道口的椅子上,人已经不是过去的人,道口也不是那个道口了。但思考的还是那道口风云,心情还是一样也没有变,他仿佛还象过去那样,似偷腥的猫一般,来到了新的道口,是躲避妻子,还是填补真空?

年轻人,就是有那么多的烦恼,过去三十年,四十年,再翻过来想一想你还会有那份激情吗?恐怕心梗这个杀手也不会轻易放过你吧,说不定早已经在暗地里磨刀霍霍了。而你的那颗衰老的心,还能蹦跶几下呢,我们的心中一定都会有自己的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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