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芜骁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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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金错刀 第四章

【漠北狼烟】

七日后的大同镇飘着鹅毛雪,霍骁的沧溟刀插在城门箭楼的青砖缝里,刀柄缠着的鎏金丝已蔓延至他半边脸颊。小六子蜷缩在垛口下,少年锁骨处的七星烙痕泛着诡异的靛蓝色,怀里紧抱着的鎏金匣子正在渗血。

"大人...纪纲的人马过了杀虎口..."少年咳出带着冰碴的血沫,"那匣子里的母扣带钩...在发烫..."

霍骁扯开染血的战袍,心口处的"蘅"字烙痕正与匣中玉带钩共鸣震颤。当他将两枚残玉拼合时,鎏金丝突然暴起,在空中织出完整的漠北地形图——标注着"狼毒泉"的位置,竟与阿蘅银簪中纸条上的朱砂记号完全重合。

"轰!"

城墙突然剧烈摇晃。霍骁看见地平线上涌来黑压压的骑兵,为首者高举的旌旗上,赫然绣着青铜傩面的图案。更骇人的是,旗杆顶端挑着的,正是小六子三日前派往漠北的信鸽——鸽腿上绑着的密函原封未动。

【金帐谜局】

子夜时分的鞑靼王庭金帐,霍骁的沧溟刀抵在可汗咽喉。帐外三十名亲卫的尸首排成北斗状,每个人心口都嵌着与阿蘅伤疤里相同的玉片。

"将军可知这'狼毒泉'的来历?"可汗突然扯开貂裘,露出心口碗大的疤痕——与阿蘅的一模一样,"永乐七年你父亲那一刀,本该让我魂归长生天..."

帐顶悬挂的杜蘅香囊突然炸裂。霍骁的刀锋触及可汗伤疤的瞬间,鎏金丝突然从他体内迸射而出,在空中拼出段令人毛骨悚然的影像:

建文四年的玄武湖畔,戴着相同傩面的纪纲,正将鎏金箭递给年轻的鞑靼可汗。而跪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竟是时任锦衣卫千户的——霍骁的父亲。

"子母扣的真意..."可汗突然狂笑,从伤疤里抠出枚玉片,"从来都不是什么机关图!"

【七星归位】

五更的漠北朔风如刀,霍骁跪在狼毒泉边的祭坛上。七枚玉片在泉水中排列成北斗状,倒映出的却是阿蘅咽气前的面容。沧溟刀上的"永慕"铭文正在融化,金汁般的液体渗入他心口的"蘅"字烙痕。

"大人当心!"小六子的嘶吼被爆炸声淹没。纪纲的黑旗军突然杀到,为首的傩面人手中苗刀,竟与靖难勋爵图上那柄一模一样。

当第一支鎏金箭穿透霍骁肩膀时,狼毒泉突然沸腾。泉水裹挟着玉片冲天而起,在空中凝成阿蘅的虚影。她素手轻挥,七道水箭精准贯穿每个傩面人的心口——伤口位置与阿蘅当年的疤痕分毫不差。

"原来你才是..."纪纲的傩面脱落,露出与霍骁父亲相似的面容。他手中的苗刀突然裂开,掉出半枚带血的玉带钩——正是连环锁子甲设计图的载体。

【尾声·蘅芜永慕】

晨光染红戈壁时,霍骁将两枚玉带钩沉入狼毒泉。泉水褪去血色后,浮现出阿蘅留在世间的最后讯息:

"子母扣非杀器,实为《永乐大典》缺失的'兵械卷'钥匙。沧溟永慕,可开太平。"

小六子突然指着泉水倒影——霍骁心口的"蘅"字烙痕,正与水中阿蘅的虚影掌心相贴。少年锁骨处的七星烙痕尽数消退,唯独第七星的位置,浮现出个小小的"骁"字。

【漠北狼烟】

七日后的大同镇飘着鹅毛雪,霍骁的沧溟刀插在城门箭楼的青砖缝里,刀柄缠着的鎏金丝已蔓延至他半边脸颊。小六子蜷缩在垛口下,少年锁骨处的七星烙痕泛着诡异的靛蓝色,怀里紧抱着的鎏金匣子正在渗血。

"大人...纪纲的人马过了杀虎口..."少年咳出带着冰碴的血沫,"那匣子里的母扣带钩...在发烫..."

霍骁扯开染血的战袍,心口处的"蘅"字烙痕正与匣中玉带钩共鸣震颤。当他将两枚残玉拼合时,鎏金丝突然暴起,在空中织出完整的漠北地形图——标注着"狼毒泉"的位置,竟与阿蘅银簪中纸条上的朱砂记号完全重合。

"轰!"

城墙突然剧烈摇晃。霍骁看见地平线上涌来黑压压的骑兵,为首者高举的旌旗上,赫然绣着青铜傩面的图案。更骇人的是,旗杆顶端挑着的,正是小六子三日前派往漠北的信鸽——鸽腿上绑着的密函原封未动。

【金帐谜局】

子夜时分的鞑靼王庭金帐,霍骁的沧溟刀抵在可汗咽喉。帐外三十名亲卫的尸首排成北斗状,每个人心口都嵌着与阿蘅伤疤里相同的玉片。

"将军可知这'狼毒泉'的来历?"可汗突然扯开貂裘,露出心口碗大的疤痕——与阿蘅的一模一样,"永乐七年你父亲那一刀,本该让我魂归长生天..."

帐顶悬挂的杜蘅香囊突然炸裂。霍骁的刀锋触及可汗伤疤的瞬间,鎏金丝突然从他体内迸射而出,在空中拼出段令人毛骨悚然的影像:

建文四年的玄武湖畔,戴着相同傩面的纪纲,正将鎏金箭递给年轻的鞑靼可汗。而跪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竟是时任锦衣卫千户的——霍骁的父亲。

"子母扣的真意..."可汗突然狂笑,从伤疤里抠出枚玉片,"从来都不是什么机关图!"

【七星归位】

五更的漠北朔风如刀,霍骁跪在狼毒泉边的祭坛上。七枚玉片在泉水中排列成北斗状,倒映出的却是阿蘅咽气前的面容。沧溟刀上的"永慕"铭文正在融化,金汁般的液体渗入他心口的"蘅"字烙痕。

"大人当心!"小六子的嘶吼被爆炸声淹没。纪纲的黑旗军突然杀到,为首的傩面人手中苗刀,竟与靖难勋爵图上那柄一模一样。

当第一支鎏金箭穿透霍骁肩膀时,狼毒泉突然沸腾。泉水裹挟着玉片冲天而起,在空中凝成阿蘅的虚影。她素手轻挥,七道水箭精准贯穿每个傩面人的心口——伤口位置与阿蘅当年的疤痕分毫不差。

"原来你才是..."纪纲的傩面脱落,露出与霍骁父亲相似的面容。他手中的苗刀突然裂开,掉出半枚带血的玉带钩——正是连环锁子甲设计图的载体。

【尾声·蘅芜永慕】

晨光染红戈壁时,霍骁将两枚玉带钩沉入狼毒泉。泉水褪去血色后,浮现出阿蘅留在世间的最后讯息:

"子母扣非杀器,实为《永乐大典》缺失的'兵械卷'钥匙。沧溟永慕,可开太平。"

小六子突然指着泉水倒影——霍骁心口的"蘅"字烙痕,正与水中阿蘅的虚影掌心相贴。少年锁骨处的七星烙痕尽数消退,唯独第七星的位置,浮现出个小小的"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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