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如血,映得相府朱门也染上几分肃杀之气。你攥着粗布裙摆,望着眼前这座气势恢宏却又阴森可怖的府邸,心中满是忐忑。谁能想到,不过是在图书馆里打了个盹,再睁眼,自己竟置身于《满江红》的世界里,还成了相府的一名小婢女。
“愣着作甚,还不快进来!”管事嬷嬷的呵斥声将你从思绪中拉回现实。她忙不迭地低头应了声“是”,小跑着跟了进去。
相府内院,回廊曲折,雕梁画栋间却透着股冷意。你跟着嬷嬷穿过几道门,在一处雅致的院落前停下。“这儿便是何大人的书房,以后你便负责打扫书房、伺候茶水。记住,手脚要麻利,莫要触了大人的霉头。”嬷嬷叮嘱道。
推开书房门,一股墨香扑面而来。你抬眼望去,只见窗边桌案后,一身玄衣的何立正伏案书写,手中的竹骨扇轻轻摇晃,那抹妖异的猩红扇坠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似是要勾走人的魂魄。
“何……何大人,奴婢新来,特来伺候。”你强压下心中的紧张,福了福身。
何立闻言,缓缓抬眸,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扫过阿魏。那眼神让你浑身不自在,仿佛自己是被他看透的猎物。片刻后,他轻笑一声,道:“既是什么都不懂,便先学着擦拭案几、整理书卷吧。莫要弄坏了我的东西。”
“是,大人!”你赶忙应下,拿起一旁的抹布,小心翼翼地开始擦拭起来。你偷眼瞧着何立,只见他又专注于手中的文书,神情冷峻,眉眼间透着股狠厉。
日子一天天过去,你渐渐熟悉了在相府的生活。每日清晨,都会早早来到书房,为还未起身的何立备好洗漱之物,而后开始打扫。何立有时会来得很早,看着你笨手笨脚地整理书卷,也不生气,只是倚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偶尔出声指点几句。
一日,你在整理书案时,不小心碰倒了砚台,墨汁顿时洒在一 暮色如血,映得相府朱门也染上几分肃杀之气。你攥着粗布裙摆,望着眼前这座气势恢宏却又阴森可怖的府邸,心中满是忐忑。谁能想到,不过是在图书馆里打了个盹,再睁眼,自己竟置身于《满江红》的世界里,还成了相府的一名小婢女。
“愣着作甚,还不快进来!”管事嬷嬷的呵斥声将阿魏从思绪中拉回现实。她忙不迭地低头应了声“是”,小跑着跟了进去。
相府内院,回廊曲折,雕梁画栋间却透着股冷意。阿魏跟着嬷嬷穿过几道门,在一处雅致的院落前停下。“这儿便是何大人的书房,以后你便负责打扫书房、伺候茶水。记住,手脚要麻利,莫要触了大人的霉头。”嬷嬷叮嘱道。
推开书房门,一股墨香扑面而来。阿魏抬眼望去,只见窗边桌案后,一身玄衣的何立正伏案书写,手中的竹骨扇轻轻摇晃,那抹妖异的猩红扇坠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似是要勾走人的魂魄。
“何……何大人,奴婢新来,特来伺候。”你强压下心中的紧张,福了福身。
何立闻言,缓缓抬眸,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扫过阿魏。那眼神让你浑身不自在,仿佛自己是被他看透的猎物。片刻后,他轻笑一声,道:“既是什么都不懂,便先学着擦拭案几、整理书卷吧。莫要弄坏了我的东西。”
“是,大人!”你赶忙应下,拿起一旁的抹布,小心翼翼地开始擦拭起来。你偷眼瞧着何立,只见他又专注于手中的文书,神情冷峻,眉眼间透着股狠厉。
日子一天天过去,你渐渐熟悉了在相府的生活。每日清晨,都会早早来到书房,为还未起身的何立备好洗漱之物,而后开始打扫。何立有时会来得很早,看着你笨手笨脚地整理书卷,也不生气,只是倚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偶尔出声指点几句。
一日,你在整理书案时,不小心碰倒了砚台,墨汁顿时洒在一份重要的文书上。她脸色瞬间煞白,手忙脚乱地想要收拾,却越弄越糟。就在她惊慌失措之时,何立推门而入。
“你这是在做什么?”何立的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
你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大人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求大人饶了奴婢。”
何立缓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寒气,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何立只是叹了口气,道:“起来吧,再重新誊写一份便是。”
你抬起头,眼中满是惊讶:“大人不罚奴婢?”
“罚你又有何用,文书已毁,不如教你些本事,日后也好派上用场。”何立说着,拿起一旁的毛笔,开始教誊写文书。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手把手地教着握笔、运笔,那温热的气息拂过你的耳畔,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从那以后,何立时常会教你读书写字、研习文书。你本就是大学生,学习能力极强,很快便掌握了许多知识和技能。在相处的过程中,阿魏发现,何立虽然在外人眼中是个心狠手辣的权臣,但在书房这个小小的天地里,他也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他会在闲暇时,为你讲述诗词典故,会在她遇到难题时,耐心地解答。
你也渐渐对何立生出了别样的情愫,而何立看着你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婢女成长为能帮自己处理文书的得力助手,心中也泛起了一丝异样的波澜。
然而,好景不长。随着朝堂局势的变化,何立卷入了一场激烈的权力斗争之中。他变得愈发忙碌,也愈发冷漠。你看着他整日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手段狠辣,心中满是担忧。
一日,你在为书房添茶时,无意间听到了何立与下属的谈话。原来,何立为了达到目的,准备对一些无辜之人下手。你再也无法保持沉默,她冲了进去,大声说道:“大人,那些人皆是无辜,您怎能如此?”
何立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你懂什么,这是大局所需。莫要多管闲事!”
“可人命关天,大人怎能如此漠视?”你红着眼眶说道。
“够了!你不过是个婢女,休得在此胡言乱语!若再敢多嘴,休怪我不客气!”何立的声音冰冷而决绝。
你愣住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没想到,自己心中那个温和的何立,竟如此冷酷无情。从那以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愈发疏离。你依旧每日来书房伺候,但两人之间除了必要的对话,再无其他交流。
权力的斗争愈发激烈,何立陷入了绝境。他的政敌联合起来,准备将他一举扳倒。就在何立最困难的时候,你没有选择离开。她四处奔走,利用自己在相府中积累的人脉,为何立传递消息,寻找转机。
何立看着你为自己奔波劳累,心中五味杂陈。他终于明白,你对他的感情是多么真挚,而自己又何尝不是早已对她动了心。只是,在这残酷的权力漩涡中,他早已迷失了自己。
在你的帮助下,何立终于找到了反击的机会。他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谋略,成功化解了危机,扳倒了政敌。当一切尘埃落定,何立看着阿魏,眼中满是柔情:“多谢你。若不是你,我早已万劫不复。”
你看着他,泪水再次涌出:“大人,奴婢只是不想看着您陷入绝境。”
何立伸手轻轻拭去你脸上的泪水,道:“莫要再叫我大人了,唤我何立便好。从今日起,你不再是我的婢女,我要娶你为妻。”
你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何立将她紧紧拥入怀中,轻声说道:“我早已爱上了你。往后余生,我愿与你携手同行,不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相府的院落中。你依偎在何立的怀中,心中满是幸福。历经风雨,他们终于走到了一起,在这乱世之中,找到了属于彼此的温暖与安宁。此后的日子里,何立逐渐收敛了自己的锋芒,不再执着于权力争斗,而是与你一起,过着平淡而幸福的生活。相府的书房里,时常能看到两人一同读书写字、吟诗作画的身影,那抹妖异的猩红扇坠,也不再透着寒意,而是见证着他们美好的爱情。第五章 寒梅映雪
深冬的相府裹着素白,你抱着新晒的卷宗穿过回廊,指尖被寒风冻得发僵。忽闻书房传来压抑的咳嗽声,她脚步一顿,瞥见何立伏在案头,指间的朱砂笔在密信上洇开暗红墨团,像极了他扇坠上凝固的血色。
“大人该添件披风了。”她将暖炉悄悄搁在他脚边,砚台里的墨却在此时冻成冰碴。何立抬眼时,她正用袖口轻轻呵气融墨,睫毛上还凝着未化的雪粒,像极了他曾在江南见过的寒梅——清瘦,却在风雪里倔强地支棱着花枝。
“过来。”他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日低了些。阿魏不明所以,却见他解下玄色大氅披在她肩头,袖口还带着他身上的暖香。“写密信需用雪水研墨。”他指节叩了叩窗沿,“去把竹帘上的积雪扫来。”
她怔了怔,忽的想起前日整理书架时,瞥见他批注的《齐民要术》里,某页用朱砂笔圈着“雪水烹茶,味清而寒”。原来他并非不通人情,只是所有温柔都藏在刀锋般的细节里。
扫雪归来时,何立正对着一幅舆图出神。她瞥见图上用朱笔圈着几处关隘,正是前日密信里提到的“岳飞旧部动向”。指尖不由自主地攥紧披风,她忽然想起自己在图书馆读过的宋史——这些看似寻常的文书,终将成为搅动时局的漩涡。
“在看什么?”何立的声音惊破她的思绪。你慌忙低头,却见他不知何时换了狼毫笔,在宣纸上勾勒出一枝寒梅。“大人画得真好。”她脱口而出,却见他笔下的花瓣忽然锐利如刀,刺破了纸背。
“你可知,这世上最锋利的从不是刀剑。”他将画纸翻面,在背面写下“莫须有”三字,墨色未干便揉成纸团,“是人心。”
她攥着披风的手骤然收紧。这句话像一把钥匙,忽然打开了她记忆里某个尘封的角落——图书馆的展柜里,那柄锈迹斑斑的岳家枪旁,正放着“莫须有”三字的拓片。原来历史的齿轮早已开始转动,而她竟身处这最锋利的刀刃之上。
“大人写这些...是要呈给宰相?”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何立抬眸看她,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却很快被惯有的笑意掩盖:“小丫头倒聪明。”他忽然伸手捏住她下巴,指腹擦过她唇畔,“可莫要聪明过了头。”
你屏住呼吸,闻见他袖间若有似无的沉水香。这具身体里流淌的,究竟是权臣的狠辣,还是未被世道磨平的温情?他松开手时,她忽然福了福身:“手那么冷,我去煮些姜茶来。”
转身时,纸团从他掌心滚落在地。阿魏余光瞥见那团皱纸,“莫须有”三字在雪光中忽明忽暗,像极了他看她时,眼底捉摸不透的光。
上元节的相府罕见地挂起灯笼,阿魏站在廊下,看着何立被一群官员簇拥着穿过月洞门。他今日穿了件暗纹云锦长袍,腰间的猩红扇坠换成了羊脂玉,却仍掩不住眉梢的冷意。
“何大人这是金屋藏娇?”有官员醉醺醺地指着她,“小娘子生得这般标志,莫不是...李师师门下?”众人哄笑间,你攥紧了手中的酒壶。何立却忽然伸手将她拉至身后,扇尖挑起那官员的下巴:“王大人醉了,不如去醒酒轩喝碗醒酒汤?”
那官员脸色一白,连称“不敢”,踉跄着退下。何立转身时,你闻到他身上混着的酒气与血腥味——定是又处置了什么人。“为何在此?”他皱眉,却在看到她攥着的酒壶时,眼神微软,“给我的?”
她点点头,将温热的酒壶塞进他手里。壶身刻着她前日偷偷描的寒梅,花瓣边缘还带着未磨平的刻痕。何立指尖抚过纹路,忽然轻笑一声,倾身靠近她耳边:“看来该给你请个刻工师傅了。”
话音未落,远处忽然传来喧闹。阿魏抬眼,只见几个身着劲装的黑衣人翻墙而入,剑锋直指何立。她甚至来不及惊呼,已被他拽进假山石后,腰间多了一把冰凉的匕首。“待在这儿。”他低声道,扇坠在夜色里划出一道红光,“若我死了,便从密道出去。”
刀刃相交声、喝骂声此起彼伏。阿魏攥着匕首的手全是冷汗,透过石缝,她看见何立的扇子在月光下展开,扇骨间竟藏着薄如蝉翼的刀片。他的动作快如闪电,猩红扇坠每一次晃动,都有鲜血溅在雪地上,像极了她初来那日的晚霞。
“抓到了!”一声呼喝惊破夜色。阿魏转头,竟见一个黑衣人举着剑向她冲来。匕首被她挥得发抖,却在即将刺中时,被一道黑影踢飞。何立的玄色长袍已被鲜血浸透,他掐住黑衣人咽喉,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谁派你来的?”
那人却咬破毒囊,在何立掌心留下一道血痕。阿魏慌忙掏出手帕,却被他按住手腕:“无妨。”他低头看着她,眼尾因失血而泛红,“怕么?”
她想说“怕”,却看见他耳后新添的伤口——那是为了护她避开暗器划的。话到嘴边竟成了:“大人疼么?”
何立挑眉,忽然笑出声来。他扯下腰间玉坠扔在雪地里,猩红扇坠重新晃在胸前:“疼。”他忽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儿疼。”
你的心跳几乎要撞碎肋骨。她能感觉到他胸前的血迹透过衣料渗到她掌心,温热而粘稠,像一团即将熄灭的火。远处传来更密集的脚步声,何立却低头吻了吻她指尖:“记住密道位置,若我唤你走...莫回头。”
话音未落,他已甩开她冲进夜色。你攥着染血的手帕,忽然想起图书馆里的史料——何立最终会在那场风波里全身而退,成为权倾一时的重臣。可此刻在她眼前的,不是史书里的符号,而是个会疼、会笑、会在杀人时护着她的活人。
他的呼喝穿透混乱。她抬头,看见他在灯笼影里向她伸手,扇坠上的血珠滴在雪地上,开出一朵朵妖冶的花。她忽然想起宋词里的句子:“烛影摇红,向夜阑,乍酒醒、心情懒。”
原来最锋利的从来不是刀刃,是这乱世里,两个灵魂在血污中相望的一眼。她提起裙摆向他跑去,任身后的灯笼被夜风吹灭,任远处的厮杀声淹没心跳——她终于明白,自己早已在那个擦墨的冬夜,将心放进了他的朱砂笔端。
厮杀声渐歇,夜色如墨。何立带着你避开追兵,躲进相府一处隐秘的地窖。地窖里光线昏暗,仅靠一盏油灯勉强照亮,四周堆满了尘封的木箱,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
何立靠在墙边,脸色苍白如纸,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你心急如焚,赶忙撕下自己裙摆的一角,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伤口。“大人,您伤得这么重,为何不找大夫?”她声音发颤,眼中满是担忧。
何立轻笑一声,却牵动伤口,咳嗽起来:“如今这局势,谁知道大夫是不是也被敌人买通。这点小伤,死不了。”他伸手抓住你的手腕,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倒是你,方才那般莽撞,若有个闪失……”
你心跳漏了一拍,烛光摇曳下,何立的脸庞忽明忽暗,平日里的冷峻此刻被脆弱取代,竟让她看得有些痴了。“大人能平安,我便觉得一切都值得。”她低声说道,脸颊微微泛红。
何立的眼神愈发温柔,他轻轻将你揽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你可知,自你出现在我书房,这枯燥的日子竟也有了几分色彩。”
你浑身僵硬,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何立怀中的温度透过衣衫传来,烫得她几乎要融化。就在这时,地窖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何立推开抄起扇子,眼神瞬间恢复锐利。
“何大人,可在里面?”一个粗哑的声音传来。何立示意你躲到木箱后,自己则屏息凝神,随时准备出手。门被推开,几个黑影举着火把走了进来,正是方才追杀他们的黑衣人余党。
“哼,果然在这儿!何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为首的黑衣人狞笑一声,拔出长剑,朝着何立刺去。何立侧身避开,手中扇子如灵蛇般探出,扇骨间的刀片划破黑衣人的手臂,鲜血飞溅。
你躲在木箱后,紧张地捂住嘴巴,生怕发出声响。她看着何立在几个黑衣人围攻下,虽身形矫健,但因受伤体力不支,渐渐落入下风。心中一急,她环顾四周,发现角落里有一根生锈的铁棍。
来不及多想,你抄起铁棍冲了出去,朝着一个黑衣人狠狠砸去。黑衣人毫无防备,被砸中后脑勺,瘫倒在地。何立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动作也愈发凌厉。两人配合之下,终于将剩下的黑衣人全部解决。
“你疯了!若伤到你怎么办?”何立一把将你拽到身前,语气里满是怒意,可颤抖的声音却暴露了他的担忧。你看着他气得发红的眼眶,突然笑了:“大人能为我拼命,我自然也能为大人冒险。”
何立怔了怔,随后将你紧紧抱在怀里,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此事了结,我定要风风光光娶你过门,谁也不能再将我们分开。”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更大的危机正悄然逼近。相府外,大批官兵已将此地团团围住,领头的正是何立的政敌,他们早就设好了圈套,就等着何立自投罗网……
地窖外,火把将黑夜照得如同白昼,密密麻麻的官兵手持兵器,将相府围得水泄不通。“何立,你已无路可逃,速速出来受死!”外面传来政敌嚣张的叫嚣声。
何立透过地窖的缝隙向外张望,脸色阴沉如水。你看着他紧绷的侧脸,心中满是绝望。她知道,以何立如今的伤势,想要突出重围难如登天。“大人,要不我出去引开他们,您趁机逃走。”阿魏突然说道。
何立猛地转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你说什么胡话!我何立岂会让你去送死!”他攥住你的肩膀,力道大得让她生疼,“有我在,定不会让你有事。”
你眼眶泛红,心中却有了决断。她强忍着泪水,挤出一抹笑容:“大人,您对我情深义重,我又怎能眼睁睁看着您死在这里。您活着,才有机会扳倒这些奸人,为天下百姓主持公道。”
何立还想反驳,却见你突然在他唇上轻轻一吻,趁他愣住的瞬间,转身冲出地窖。“来人啊!何立在那边!”她大声呼喊着,吸引了官兵的注意。
“丫头”何立怒吼一声,也冲了出去。只见你被几个官兵围住,她虽奋力反抗,但柔弱的身躯在如狼似虎的官兵面前毫无招架之力。何立心急如焚,挥舞着扇子杀向官兵,每一招都狠辣无比,誓要将伤害阿魏的人碎尸万段。
就在何立即将靠近你时,一支冷箭突然从暗处射来,直直朝着你心脏的位置飞去。千钧一发之际,何立猛地扑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箭矢。箭尖穿透他的后背,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的衣襟。
“何立!”你哭喊着,紧紧抱住何立。何立嘴角溢出鲜血,却仍强撑着笑容:“傻丫头,我说过……不会让你有事……”他的声音越来越弱,眼神也渐渐涣散。
你只觉得天旋地转,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抱着何立瘫坐在地上,心中的悲痛让她几乎窒息。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一支神秘的军队突然杀到。为首的将军一声令下,将包围相府的官兵打得节节败退。
原来,何立在朝堂上并非孤立无援,他暗中培养的势力在关键时刻赶到。将军快步上前,看到何立重伤,大惊失色:“大人!”他立即命人找来军医为何立医治。
经过军医的全力抢救,何立终于脱离了危险。当他悠悠转醒,看到守在床边的你时,虚弱地伸出手,轻抚她满是泪痕的脸颊:“别哭,我这不是还活着么。”
你破涕为笑,紧紧握住他的手:“大人,以后不许再这么傻了。”何立将她拉到身边,轻声说道:“该说这话的是我。待我彻底肃清奸党,定还声笑语,推杯换盏。而屋内,一对新人相拥而坐,诉说着绵绵情话。曾经,他们在血雨腥风中相互扶持,历经生死考验。如今,终于得偿所愿,携手共度余生。
此后的日子里,何立虽位高权重,却始终对你宠爱有加。他们时常在书房里一起读书写字,或是在花园中漫步赏景。那把曾经沾满鲜血的扇子,如今也安静地挂在书房墙上,见证着他们从乱世中走来的爱情,成为了一段佳话,在京城中久久流传…
影视剧的意难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