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启唇,压低声线道。
西里斯·布莱克:沃尔布加说诺亚将会是伏地魔的得意助力,而你会是推翻伏地魔的那个人。
我一脸惊恐,全身的细胞都写满了抗拒。
阿纳斯塔希娅亚克斯利:别闹,诺亚比我厉害多了。我要是能推翻伏地魔,你都能跟格林德沃1v1了!
西里斯·布莱克:真的!
他一脸你不信我我就去死的壮士表情。
西里斯你知道你人设崩了吗?
西里斯·布莱克:我亲耳听到的,阿纳斯塔希娅小姐。
我用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摆出一副冥思苦想的状态。
阿纳斯塔希娅亚克斯利:你肯定听漏了,原句绝对不止这些。
西里斯·布莱克:或许吧。
他拍了拍我的肩。
西里斯·布莱克:你打算怎么办,救世主小姐?
阿纳斯塔希娅亚克斯利:不怎么办,别给我戴高帽。
我侧过头去看他。
阿纳斯塔希娅亚克斯利:我也告诉你个秘密,我和诺亚离得近的时候能听见彼此的心声。
西里斯·布莱克:怎么做到的?
阿纳斯塔希娅亚克斯利:这就要从上个月我挨揍那次说起了。
——回忆
吉纳维芙·亚克斯利:你们要知道,你们是纯血贵族,不该接触那些麻瓜的东西!
吉纳维芙·亚克斯利:这是对你们高贵血统的玷污!
吉纳维芙·亚克斯利:我的姐姐——阿拉明塔·梅丽弗伦·布莱克,她为巫师们提出了最为有效的方案:麻瓜屠杀合法化。
吉纳维芙·亚克斯利:你们应该向她学习!
我冷哼一声。
阿纳斯塔希娅亚克斯利:这样跟法西斯有什么区别?
吉纳维芙的脸瞬间变得煞白,接着是因愤怒而渐渐变红,她小小的眼睛瞪得滚圆,跟个比利威格虫一样令人作呕。
吉纳维芙·亚克斯利:法西斯是谁?你是不是又偷偷看麻瓜历史书了!
疯子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阿纳斯塔希娅亚克斯利:书都不能看了吗?
她的手指颤抖着指向我,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单词。
吉纳维芙·亚克斯利:你这个孽畜!
吉纳维芙·亚克斯利:又是那个布莱克,是吧?
吉纳维芙·亚克斯利:纯血家族怎么会有你们两个这样的败类!
我伸出小指无所谓地掏了掏耳朵,又是这些说辞,都好一年了,翻来覆去地还没说腻吗?
我现在可算是切身体会西里斯的痛苦了:被剥夺自由,限制爱好,控制交友,还天天都要跟着家庭教师练习魔咒、魔药,学习魔法史。
人生中本就不长的童年时光中开出来的花,被泡在规定的毒药中,几近奄奄一息。
我自由惯了,生而也不是个委曲求全的人。
这点倒是像极了西里斯·布莱克,也难怪能和他做表亲。
年龄大有一点不好,就是在小孩子做错事的时候,你这个先行者总会被当做那个带坏孩子的罪魁祸首。
吉纳维芙·亚克斯利:沃尔布加就该把他的窗户锁住,让他永远别出来带坏别人!
阿纳斯塔希娅亚克斯利:嘿,我自己看麻瓜的东西,关西里斯什么事?
其实那都是我上辈子看的了,怪我逞一时口舌之快,下次还敢。
吉纳维芙·亚克斯利:你还敢提那个孽畜!
她扬起手来就要打我,我后撤一步闪到一边。
她恼羞成怒,从桌上拿起了她的魔杖。我见势不妙连忙脚底抹油火速开溜,在下楼梯的时候因为跑得太着急不小心崴了脚,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梅林啊,我感觉我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吉纳维芙并没有消气,她对着我甩了个钻心咒。
该说不愧叫钻心咒吗?
我的心脏犹如被上万只蚂蚁无情啃食,刺骨的疼痛遍布全身,几乎是同一瞬间的发生的事情:先是被钻心咒击中的膝盖关节开始开裂,继而全身上下所有骨头一个接着一个断裂,脑袋像被塞进了加压空间,快要碎了。
我几乎忘了自己倒在那里,摔下楼梯的疼痛和钻心咒带来的折磨混合在一起——那一瞬间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去死,只要能停止这一切。
凄惨凌冽的尖叫声从我的喉咙中冲出,那哀嚎声十分尖锐,我就好像那刚被人从土里拔出来的曼德拉草。梅林的花裤衩啊,我现在的样子一定比无家可归的流浪汉还落魄了,因为我的灵魂被遗弃了。
我很没骨气地想起比尔(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还有力气想别的事情),想他把我和诺亚丢在这个破地方,让吉纳维芙对我又打又骂(诺亚足够听话,从没受过惩罚)。他但凡有点良心,都该知道关心一下自己的孩子!
我又想起西里斯,想起每个沃尔布加关他禁闭的日子里我都很兄弟地骑着飞天扫帚去接他出去high。今天我都快被吉纳维芙折磨死了,他小子还没出现。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感觉我的灵魂几乎出窍了。
我看见吉纳维芙狠狠地瞪着我,我想朝她比个剪刀手,可是我现在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我的一切好像都不属于我了。
吉纳维芙让阿星直接在大厅里对我施家法。她终于停止释放她那快要把我折磨死的钻心剜骨,而是用夺魂咒操控着我起身。
为什么我知道是夺魂咒?很简单,我身上七十九斤的反骨帮我狠狠压制了这个恶毒女人的黑魔法,我非但没有如她所想的跪下,我还站了起来,对她比了个麻瓜的友好手势。
紧接着,她还在气得发抖呢,我就朝她啐了一口。
阿纳斯塔希娅亚克斯利:疯子。
魔力形成的鞭子落下时,我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不停地颤抖着身子,强硬地咬着牙不让眼泪从眼眶中钻出来。
阿塔纳诺亚·亚克斯利:别打了!
诺亚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礼仪课,从二楼冲了下来,挡在我面前,结结实实地吃了两鞭。
吉纳维芙·亚克斯利:阿塔纳诺亚,你闪开,我要好好教育一下你姐姐!
小诺亚疼得脸都发白了。
阿塔纳诺亚·亚克斯利:别打了,叔母,好吗?
吉纳维芙紧蹙着眉。
吉纳维芙·亚克斯利:你再不让开我连你一起打!
阿塔纳诺亚·亚克斯利:那你就一起打吧!
他吼道。
阿塔纳诺亚·亚克斯利:把我们中的一个打死了,看你怎么向你的主人交差!
我还未来得及深思诺亚话中的含义,吉纳维芙又是一鞭下来。
我打赌,她这一下一定用了十成十的功力。
诺亚却用自己的魔力,硬生生抗住了这一鞭,我安然无事。
也就是这一刻,我惊奇地发现我竟然能听到诺亚的心声。
对的,我和他不用张口,用意识就能交流。
阿塔纳诺亚·亚克斯利:(你就跟她服个软吧,艾妮!)
小子,想劝我缴械投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阿纳斯塔希娅亚克斯利:(不可能!)
阿塔纳诺亚·亚克斯利:(你这样满身是伤的,不疼吗?)
阿纳斯塔希娅亚克斯利:(疼,但是不向万恶的资本主义低头!)
他听不懂我的话,只颤颤巍巍地扶起遍地鳞伤的我。
我只想知道我的骨头们是不是真的四分五裂了,有点想哭。
吉纳维芙冷哼一声。
吉纳维芙·亚克斯利:诺亚,你是个好孩子,可别被她带坏了!
阿塔纳诺亚·亚克斯利:好的,叔母。
他乖乖应道,搀扶着我上了楼。
我没有说话的力气,所性直接用意识跟他沟通。
阿纳斯塔希娅亚克斯利:(不要被我带坏了,诺亚小宝宝!)
阿塔纳诺亚·亚克斯利:(差不多得了。)
他轻轻瞪我一眼。
阿塔纳诺亚·亚克斯利:(白鲜在桌上,缓过来一点之后自己擦一擦,多大人了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阿纳斯塔希娅亚克斯利:(有没有人说过你这样很像克里斯亚尔?)
他朝我翻了个白眼。
阿塔纳诺亚·亚克斯利:(只有你!被钻心咒钻了十五分钟还有心思耍嘴皮子。)
阿纳斯塔希娅亚克斯利:(别训我了,快告诉我她的主人是不是伏地魔?为什么不好交差?)
阿塔纳诺亚·亚克斯利:(是。)
他把白鲜放在我的梳妆台上,又回过身来给我掖好被角。
阿塔纳诺亚·亚克斯利:(我们中的一个是伏地魔要的人,他们现在觉得是我。)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阿塔纳诺亚·亚克斯利:(别太倔了。)
我朝他吐了吐舌,躺回原位不再理会他。
——
西里斯·布莱克:……所以你知道了?
阿纳斯塔希娅亚克斯利:你不该先心疼一下我好惨吗?你那天去哪了?
西里斯·布莱克:简直不要太巧,艾妮小亲亲,我也被沃尔布加关起来打了。
我白了他一眼。
阿纳斯塔希娅亚克斯利:雷尔没给你求情吗?
西里斯·布莱克:所以我比你好一点,雷尔一求情沃尔布加就把我丢禁闭室自生自灭了。
阿纳斯塔希娅亚克斯利:请问布莱克大少爷看着一排家养小精灵的头有何感想?
(ps:布莱克家的家养小精灵老到端不动盘子后,头会被砍下来挂在墙上。)
西里斯·布莱克:我在想克利切的什么时候能被挂上去。
阿纳斯塔希娅亚克斯利:嘿,克利切作为小精灵还年轻着呢!对待小精灵这方面你还是要向雷尔学习。
他双手放到脑后,华丽地翻了个白眼。
西里斯·布莱克:我看他巴不得变成一只家养小精灵呢!
西里斯·布莱克:他的阿尼玛格斯形态一定是一只家养小精灵,这样他就可以和他的克利切好好交流一下怎么保养他们的头。
阿纳斯塔希娅亚克斯利:你真刻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西里斯·布莱克:谢谢夸奖。
阿纳斯塔希娅亚克斯利:我可没有在夸你!
西里斯·布莱克:但你也没有在怪我,不是吗?
好吧,当然。因为我知道这狗就是过过嘴瘾。
阿纳斯塔希娅亚克斯利:回家又要挨揍喽。
西里斯·布莱克:就不能不回去吗?
我侧过头来,一脸疑惑地看他。
阿纳斯塔希娅亚克斯利:不回去,那我去哪?
西里斯·布莱克:去你那个教父家啊?
阿纳斯塔希娅亚克斯利:得了吧。
我锤了下他的肩膀。
阿纳斯塔希娅亚克斯利:亚克斯利家在魔法部还是比较有话语权的,我可不想明天见到我教父家因为滥用麻瓜物品而被抄家的新闻。
西里斯啧啧着摇晃着脑袋。
西里斯·布莱克:天使小姐艾妮,你可真是太有善心了呢!
我友好且和善地笑了笑。
阿纳斯塔希娅亚克斯利:小天狼星·布莱克,你再多说一句我立马送你去见梅林。
西里斯·布莱克:哎呀,别生气了,请你喝可乐!
我双手抱臂,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阿纳斯塔希娅亚克斯利:宽恕你的冒犯了。我就知道你身上还有钱,快点走!
西里斯·布莱克:知道了,你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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