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日子就在我和小天狼星无休止的反抗以及沃尔布加和吉纳维芙这对堂姐妹无休止的压迫中继续。
小诺亚看风使船的能力似乎与生俱来,他总能将吉纳维芙哄得花枝乱颤,尽管我不止一次听到他在心里说吉纳维芙是个女疯子。
这时我就会用意识调侃他这个乖宝宝。
魔咒课和魔药课我还是会认真上的,一是为了学两个小恶咒折磨一下吉纳维芙这个资本家,二是为了以后熬制狼毒药剂做准备。
没错,我身在无间地狱,却还想着为小狼人以后的幸福努力奋斗,西里斯听了都得恭敬地奉承我一声梅林在世。
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这两年里,从来没有人给我和诺亚寄过信。我从来不参与他们那些虚与委蛇的贵族派对,连自己生日宴会都不出席。所以我直到1968年的九月才知道那个预言的全貌。
【1960年八月末降生的双生杜鹃,他们中的一个会助力黑魔王的事业,另一个会将他们撕碎。】
(ps:亚克斯利寓意为杜鹃)
因为我比诺亚大,所以起初他们都以为预言中的前一个指的是我。可我又表现出对他们的伟大事业的极度不屑,他们就觉得我会是那个破坏伏地魔事业的人。幸运的是,他们不敢确定,所以我还能活到现在。
但今天我真的觉得我要死了。
吉纳维芙的例行演讲结束后,芙洛拉走过我身侧地时候还白了我一眼。
阿纳斯塔希娅亚克斯利:管好你的眼睛。
我冷冷丢下一句。
芙洛拉·亚克斯利:纯血家族的败类,你在叫嚣什么?你以为谁会在乎你,你那个靠走狗屎运当上魔法部副部长的爹吗?
她不说我倒真不知道比尔最近那么出息,副部长都当上了。但重点不在这里,我掏出上课用的二手魔杖,华丽地给她甩了一个结舌咒,紧接着仔细思考要不要往她的嘴巴里丢一个清理一新。
不过她说的很对,确实没有人在意我。
看着她那生吞苍蝇一样的表情,我心满意足地收起魔杖,朝她啐了一口。
吉纳维芙·亚克斯利:阿纳斯塔希娅·亚克斯利!
我右眼皮一跳。
糟糕。
走为上计!
今天的诺亚和和凯奥斯跟着科班去马尔福庄园了,现在的我孤立无援,更不可能寄希望于有可能在家中挨揍的西里斯·布莱克。梅林啊,我只能靠自己了!
我回过头去甩了吉纳维芙一个障碍重重,她轻轻一挥手就把我的咒语抵消掉,紧接着一个锁腿咒把我搬到在地,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吉纳维芙·亚克斯利:你这个孽畜。
又来!
吉纳维芙·亚克斯利:Crucio!(钻心剜骨)
疼。
无边无际的疼。
我蜷缩成一团,感受着骨骼扭曲碎裂的煎熬。我几乎要两眼一翻就这么失去意识,我能感觉到她愈来愈疯魔的恨意。如果是平时,我往芙洛拉身上甩恶咒她绝对不会这么生气,也不知道她今天受了什么刺激。
我去魔法部举报她用不可饶恕咒可以救活我的小命吗?
我不知道。
我从左边滚到右边,又哀嚎着从右边滚回来。我连西里斯布莱克什么时候闯进亚克斯利庄园来都没意识到,他就一个缴械咒打飞了吉纳维芙的魔杖,随后从地上扶起我。我从没看见过他那副觉得我要死了所以恼怒至极的模样,我几乎被他扛上飞天扫帚,还尽力地锤了锤他的肩膀。
阿纳斯塔希娅亚克斯利:太酷了,兄弟。
西里斯·布莱克:你快别说话了!
他声音有些颤抖。
西里斯·布莱克:魔法部怎么进,你教父家又在哪?
我轻咳两声,我觉得我要死了,我像没有骨头一样融化在西里斯的背上。
阿纳斯塔希娅亚克斯利:我不知道。
阿纳斯塔希娅亚克斯利:就去过一次。
我用尽全身力气吐出这几个单词,我好想告诉他现在别去找什么他认为能救命的大人了,我觉得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更能救活我的小命。
西里斯·布莱克:啧。
西里斯·布莱克:去圣芒戈。
西里斯·布莱克:你可别死我扫帚上!我还没想好把你埋在哪里呢!
这个死狗子。
我真的没力气再骂他一句,我感觉我好昏过去了,可他一直让扫帚到处乱飞,我甚至不敢闭一下眼睛,我怕他把我甩飞出去。
太痛了。
我觉得钻心咒比酷刑还残忍。
直至我失去意识,西里斯还在我耳边不停念叨着让我别睡。
啊,可是真的太累了,西里斯。
我们本不用称对方为表亲,我们甚至并没有血亲关系。可能是同样的叛逆与反抗精神把我们绑到一起,好吧,我的荣幸。
但我现在真的需要睡会了,晚安西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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