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剑拔弩张,厂卫们的绣春刀出鞘声与侯府的护卫们对峙着。
寒光闪烁的兵刃映得烛火明灭不定,混战一触即发。
清欢站在暗处,见着官员纷纷离开侯府,院内响起兵刃相接的响动,趁着两方人马厮杀,悄悄带人翻墙进了侯府花园。
假山后的暗门开启时,腐臭味扑面而来。
清欢先是破坏了暗牢中的机关,而后带着拾雷砍断牢房的锁链,进入了牢房。
蒲天明依旧被铁链锁在墙角,形容枯槁,眼神却是明亮地盯着清欢。
“你来了。”
他像是知道清欢会来救他一般,强撑着朝她投来一个略带着歉疚的笑意。
“多谢诸位相救。”他扫向一旁的拾雷,眼底满是感激。
“走!”
清欢挥剑斩断铁链,将披风裹住蒲天明单薄的身子,而后将人扶到拾雷背上。
前院传来喊杀声,灯火通明的前院如今却已成修罗场。
藏海趁着平津侯与督卫司缠斗,悄然朝着内宅走去。
密室外陆烟和暗香荼的人打了起来,藏海再次来到密室的时候,便瞧见密室的门已被打开,他一手拿着准备好的强弩,一手握着火折子,朝着地下走去。
冬夏质子,明香暗荼,枕楼的老板。
那日他在清欢的书房外,听见她和阿奴提及冬夏质子,于是便暗中调查了一番。
幸得督卫司的案牍库所存的案卷资料相助,他才能推测出这位冬夏质子的身份。
“你在找什么?”藏海的声音裹着冰碴,右手持弩箭,对准了正在翻找癸玺的黑衣人。
藏海贴着冰凉的石壁,手中短弩泛着森冷的光。
那人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身形先是微微一顿,而后立即转身,手也摸上了腰间的软鞭。
短弩的箭矢离弦,精准钉入那人小腿肚。
香暗荼闷哼一声单膝跪地,藏海换好箭矢,而后快步上前,指尖扣住她后颈穴位,面纱滑落的瞬间,露出枕楼老板娘那张艳丽却苍白的脸。
“质子殿下,亲自来偷癸玺?”
藏海冷笑,掌刀劈在她后颈,香暗荼软绵绵倒下时,藏海退开两步,眼神明灭不定地看着昏迷不醒的香暗荼。
若非没有充分的证据证明她是背后的第三人,今日这一箭,就该射进她的心脏。
“咔嗒”一声轻响,阿奴如鬼魅般闪入,黑衣劲装沾满夜露:
“姑爷,外头乱作一团,曹静贤和平津侯两败俱伤,正是……”
她话音戛然而止,目光落在密室角落的两具人皮俑上,烛光摇曳间,她的神情恍惚了一下。
“按照计划行事,你先将她带出去。”
清欢不想自己的势力暴露在旁人面前,所以自己带着拾雷去救蒲天明,让阿奴来接应藏海。
藏海循着她的目光回头,瞧着密室门边那两具无头人皮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纹路蜿蜒而下。
他第一次进来的时候,也是被吓了一跳,随即便陷入了极大的伤心和痛苦之中。
庄芦隐简直就是没有人性的畜生,竟然将他父母剥了皮,做成了人皮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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