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转瞬又过了半月有余。那场谋逆风波,随着喻氏的离世而尘埃落定,渐渐被深埋于黄土之下,再无人敢提及。
当下前朝堂和后宫,最为紧要之事,莫过于接待即将到来的使臣团,然而这一切繁华喧嚣皆与李秋菱无关。她现下只觉岁月静好,自怀胎以来,除了初时受了些孕吐之苦,此后便吃嘛嘛香,没有半点不适,连身形亦随之丰盈了许多。
这日,李秋菱正品尝着,尚食局刚送来的精致糕点,忽见宫远徵面色铁青、大步流星地闯进来。一把抓起桌上的茶杯,猛地一仰头,饮尽杯中之物,旋即重重地将杯子摔在桌上,发出震耳的声响。随后,怒气未消地一屁股坐在一旁,独自生气了闷气。
见此情景,李秋菱轻轻摆手,示意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夏荷退下。她从容不迫的放下手中的点心,缓缓抽出丝帕,细心的擦拭着指尖,随后才漫不经心的问道
李秋菱(李婉莹):这又是哪受了你,竟跑到我这来撒气,有气冲惹你生气的人撒,我可不是你的出气筒→_→
宫远徵(朱瞻基):菱儿,你变了。见我生气都不来安慰,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难道说,与我相处的日子久了,已让你感到厌倦了吗?
见他把自己说过的话,又原样还给了自己,李秋菱满脸黑线的看着对方。看着宫远徵控诉的眼前,也只好起身走到他身旁,敷衍道
李秋菱(李婉莹):好了,别生气了啊!气坏了身体,我可是会心疼的。
宫远徵(朱瞻基):哼!<(`^´)>
李秋菱(李婉莹):乖,是我不好,不该对你漠不关心,我们不气了啊!
她那哄孩子的语气,宫远徵根本毫不买账,傲娇地将头扭向一边。李秋菱也不打算迁就,略带愠怒地推了他一把,说道
李秋菱(李婉莹):差不多就得了,别逼我翻脸!
宫远徵听着菱儿带着威胁意味的话语,心中一凛,生怕她真的一怒之下做出什么事来,连忙转移话题,开始控诉胡家的种种不是。
宫远徵(朱瞻基):菱儿,你都不知道胡家多过分,仗着有个太孙妃的女儿,竟敢送小女儿进宫献媚,他们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李秋菱听了这话,脸色变得很难看,这胡家真是贪心不足,靠着祥瑞之说,将女儿拱上太孙妃之位还不知足。妄想掌控太孙的后院,简直是把别人当傻子,也不怕贪心不足把自己撑死。更何况,阿远可是自己的人,谁敢生出觊觎之心?即便是太孙妃敢伸手,她也定会将其伸出的爪子剁了。
看着面色阴沉的菱儿,宫远徵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说
宫远徵(朱瞻基):菱儿你别生气,我是因为胡氏让人传话,说是有要是商议,才会去她那里的,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李秋菱嘴角上扬,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笑容之下仿佛蕴藏着,一抹即将爆发的岩浆,令宫远徵不由得冷汗直冒。突然,一阵剧痛自腰间袭来,宫远徵这才惊觉,李秋菱不知何时,已掐住了他的腰侧软肉。正当他想要开口辩解时,耳畔已然响起对方,那带着明显嘲讽意味的声音。
李秋菱(李婉莹):是啊!她是太孙妃,是你的正妻,我不过是个小小才人,哪敢管太孙殿下。
宫远徵(朱瞻基):不,我心里有个你,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其他女子都是浮云,这次是我不好,不该没跟你说一声,就去见胡氏。
见他这么识时务,李秋菱松开掐着对方的手,语气恶狠狠的警告道
李秋菱(李婉莹):今天我心情不错就饶了你,下次要是瞒着我见别的女人,仔细你的皮!
宫远徵(朱瞻基):绝不会有下次
此事便就此揭过,原本满腔怒火而来的宫远徵,早已将胡家之事抛诸脑后。此时,他正小心翼翼地向李秋菱赔着不是,语气温和话中满是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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