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暗流涌动，诸国博弈添变数

关中，咸阳宫密探司

黑衣密探单膝跪地，声音压得极低：“启禀陛下，魏韩联盟内斗加剧。曹操以‘衣带诏’为由，命夏侯渊突袭樊城，关羽退守襄阳，双方在汉水两岸对峙。孙权已暗中派鲁肃入齐，似有联合李世民之意。”

嬴政正翻看着工匠们绘制的“火器弩”图纸，闻言头也未抬：“孙权倒是会选时机。李世民在淮南被刘秀拖得难受，急需盟友解围。”他笔尖在图纸上点了点，“告诉潜伏在许昌的人，给曹操递个消息，就说孙权与李世民密谈的内容，我大秦‘恰好’截获了一部分。”

密探领命退下，王绾上前道：“陛下，如此一来，曹操必疑心孙权，魏韩联盟裂痕更深。只是……若齐楚真联手，刘秀恐难支撑，届时李世民无南顾之忧，会不会转头盯上我关中？”

嬴政放下笔，走到窗边望着城外农田：“李世民若胜刘秀，定会先消化淮南之地，短期内无暇西顾。倒是朱元璋，夺了飞狐口，气焰正盛，说不定会把主意打到魏韩的上党。”他嘴角微扬，“让他去打，打得越凶越好。”

赵国太原，帅帐

朱元璋正啃着一块酱肘子，听徐达汇报军情：“魏韩联盟那边，曹操和刘备打起来了，夏侯渊的人把襄阳围了三层。上党守将是张郃，兵力不足两万，咱要是现在动手……”

“动手！怎么不动手？”朱元璋把骨头一扔，油乎乎的手在地图上一拍，“张郃算个屁！当年在鄱阳湖，陈友谅比他横多了，还不是被咱摁着打？”他对常遇春道，“你带五万兵，连夜奔袭上党，记住，别跟张郃硬碰，用火药炸他城门！速战速决，别等曹操反应过来。”

常遇春领命刚走，探马又报：“陛下，咸阳那边传来消息，说嬴政派使者来了，想跟咱‘结盟’，共抗魏韩。”

朱元璋眯起眼：“结盟？那小子打得什么鬼主意？”他想了想，咧嘴一笑，“行，让使者进来。咱就跟他‘结’，许他点好处，让他别在咱背后捅刀子就行。至于抗魏韩？等咱占了上党，谁抗谁还不一定呢！”

魏国许昌，丞相府

曹操把密信拍在案上，脸色铁青。信上“截获”的内容，赫然是孙权与李世民约定“灭楚后共分江淮，再联兵西击关中”。

“好个孙权！嘴上说‘一致对外’，背地里却跟李世民勾三搭四！”他怒视着窗外，“若不是嬴政的人‘送’来这封信，咱还被蒙在鼓里！”

郭嘉轻摇羽扇：“主公息怒，嬴政此举，无非是想挑唆我等内斗。但孙权与李世民密谈是真，此二人若联手，对我魏韩确是大患。”

曹操深吸一口气：“传令下去，暂停攻打襄阳，命夏侯惇回师许都，防备孙权偷袭。另外，派使者去见赵匡胤，告诉他朱元璋偷了上党，再不出手，代地以西都要成朱重八的地盘了！”

燕国蓟城，御书房

赵匡胤看着曹操的信，又看了看赵普递来的军报——朱元璋果然占了上党，正往壶关增兵。他揉了揉太阳穴：“这朱重八，真是属狗的，咬住就不松口。”

赵普道：“陛下，曹操想让咱牵制朱元璋，这倒是个机会。咱若出兵壶关，既能夺回上党附近的几个据点，又能卖曹操一个人情，日后若与嬴政或李世民对上，也多个帮手。”

赵匡胤摇头：“曹操那老狐狸，想让咱当枪使？没门。”他起身走到地图前，指着易水，“让石守信从飞狐口抽两万兵，去易水南岸扎营，摆出要攻赵军后路的架势。朱元璋怕咱抄他老家，自然会从壶关分兵防备。至于上党……让曹操自己去抢，咱坐看他跟朱元璋斗。”

楚国安丰，水寨

暴雨连下三日，淮水水位暴涨。刘秀站在寨墙上，看着齐军大营被洪水浸淹，士兵们正忙着搬粮草。邓禹笑道：“陛下料事如神，这场雨帮了咱大忙！李世民的玄甲军被困在安丰以西，粮草辎重损失过半，怕是要退兵了。”

刘秀望着浑浊的河面，眉头却没舒展：“退兵？李世民不是轻易认输的人。他若退，必是回师整顿，等雨停了再卷土重来。”他转身道，“让人去联络关羽，就说我楚国愿出粮三万石，助他解襄阳之围。条件是，他得派一支水师，借道荆州，帮我守住江夏——防着孙权从背后捅刀子。”

邓禹一愣：“陛下，关羽是刘备的人，他会答应吗？”

刘秀望着远方：“刘备现在自身难保，关羽若想保住襄阳，只能靠外援。他没得选。”

齐国寿春，临时行宫

李世民正对着沙盘复盘战局，李绩进来道：“陛下，暴雨毁了咱三成粮草，玄甲军战马溺死百余匹，再拖下去……”

“我知道。”李世民打断他，“传令下去，今夜撤兵，回师广陵。”

李绩有些不甘：“就这么撤了？刘秀那小子不定怎么笑话咱……”

“笑话？”李世民拿起一枚蓝色旗帜，插在广陵的位置，“等我休整完毕，带水师顺江而下，直取江夏，断他刘秀的后路，看他还笑不笑得出来。”他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之前派去联络孙权的人，有回信吗？”

“还没。不过听细作说，孙权最近跟曹操走得挺近，好像在商量怎么分荆州……”

李世民眼神一冷：“孙权这墙头草，看来是觉得咱在淮南受挫，不值得他下注了。”他将旗帜重重一按，“那就让他看看，我李世民的棋，没那么容易输。”

七国的棋局，因一场暴雨、一封密信、一次偷袭，变得更加扑朔迷离。嬴政在关中默默耕耘，看着各国如他所料般互相猜忌、厮杀，如同看着一群困在牢笼里的猛兽——他要做的，只是耐心等待，等它们斗得精疲力尽，再亲手拉开笼门，亮出藏了许久的剑。而此时的六国君主，仍在为眼前的一城一地争得头破血流，没人意识到，咸阳宫那道冷静的目光，早已锁定了他们所有人的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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