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趴在魏国边境的瞭望塔上,九条尾巴甩得跟拨浪鼓似的。当探马回报“汉王去西匈奴营地喝庆功酒了”时,他突然跳起来,爪子把木栏杆抓出深深的痕:“好机会!北汉那群蠢货正忙着内斗呢!”
他转身冲身后的将领们吼:“传我命令!三万魏兵即刻出发,直扑北汉都城!记住别喊杀,悄悄摸进去——等汉王在草原上喂狼,咱们就把北汉国库搬空!”将领们领命刚要走,白桃又揪住个文书的后领:“给我写封信,送西匈奴王帐去。就说‘感谢兄弟帮我除掉北汉祸害,回头送你十车盐巴换汉王的人头’——对了,再画张烤肉签子的图,逗逗他们!”
魏兵趁着夜色摸到北汉城下时,城头的守兵还在啃冷窝头。白桃坐在战马上,看着士兵用猪油抹开城门栓,尾巴尖得意地晃着:“当年我用八百万士兵的鬼话骗北朝,现在用三千兵就能端了他老巢!等抢完北汉,下一个就轮到西匈奴那群喝马奶的蛮子……”城门“吱呀”一声裂开缝,魏兵像潮水般涌进空荡的街道,而此刻的汉王正被西匈奴绑在马桩上,对着天边的狼嚎拼命喊救命,全然不知自己的都城已经飘起了魏国的“九尾狐”旗。
白桃的魏军冲进北汉都城时,城里的百姓早被战火吓得躲进地窖。魏兵像饿狼似的撞开民宅,把哭嚎的妇孺拖到街上,盔甲上的铜铃在夜色里叮当作响。白桃骑在高头大马上,九条尾巴扫过沾满血污的宫墙,看着士兵们把俘虏像牲口般捆成串,只是懒洋洋地挥了挥爪子:“挑年轻的带回魏国,老弱病残……扔去填护城河。”
街角传来女子的惨叫,几个魏兵正撕扯着民女的衣襟。随军的文书低声提醒:“大王,军纪要……”白桃突然笑出声,尾巴卷起文书的腰带把人提起来:“军纪?老子打下的城,士兵想干啥就干啥!当年北朝皇帝拿活人填城墙时,你咋不喊军纪?”他随手把文书掼在地上,马蹄踏过血泊时溅起红点,像极了他爪子上常年染着的血。
俘虏队伍被赶到城外时,月亮正躲在云后。白桃看着士兵们在草垛旁拖拽妇女,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喊:“喂!给我留十个干净的!”话音未落,远处传来西匈奴大胜的号角——他舔了舔獠牙,尾巴尖卷住缰绳:“先让西匈奴得意几天,等这批俘虏榨干了……下一场仗该打哪儿呢?”黑暗中,俘虏们的呜咽混着魏兵的狞笑,顺着护城河漂向远方,河面上浮着的,不知是血还是被撕碎的衣角。
西匈奴王庭的早餐铺前,牛皮帐篷下挂着个铁笼子,汉王帝缩在里面,身上的镶金羊皮袍早被撕成布条,头发上还沾着草屑。路过的匈奴牧民端着马奶酒,用骨刀敲着笼子笑:“看呐!这就是背刺咱们的北汉皇帝!”汉王帝抱着膝盖发抖,笼子外的木牌写着“背信者标本,赏钱三文可投喂”。
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往笼子里扔了块带血的羊骨头,汉王帝猛地扑过去啃,却被铁链勒得咳嗽。西匈奴王披着狼皮袄晃过来,手里拎着串烤肉:“汉王兄弟,尝尝?这是用你北汉送来的‘过路费’羊烤的。”他把肉串塞进笼子,看着汉王帝像狗一样抢食,突然揪住他的头发往笼 bars 上撞:“记住了!敢背刺草原的人,下场就是被拴在早餐铺当猴耍!”
笼子外传来马蹄声,白桃派来的使者捧着十车盐巴站在远处,看见这场景笑得尾巴乱摇。他掏出画着烤肉签子的信,对西匈奴王比划:“我们大王说了,这盐巴换汉王的人头——顺便问下,你们烤皇帝的时候,要不要借魏国的孜然?”匈奴牧民们哄笑起来,汉王帝在笑声里啃着羊骨头,眼泪混着血水滴在笼子底板上,把“背刺者”三个字染得更红了。
西匈奴的篝火堆旁,架起了一口能装下人的铜锅,汉王帝被剥得只剩里衣,浑身涂满黄油,像头待宰的羔羊。西匈奴王正往火里添狼粪,白桃派来的使者突然策马冲进来,手里拎着团白花花的布料:“住手!我们大王说了,要‘蒸’着吃!”
使者抖开布料,竟是件绣着静梅的白色齐腰襦裙,裙摆还沾着魏国宫廷的熏香。几个魏兵狞笑着把汉王帝按在地上,扒掉他破烂的羊皮袍,硬往他身上套襦裙——领口卡在他肥硕的脖子上,绣花腰带勒得他直翻白眼。西匈奴王皱着眉:“蒸着吃?咋蒸?”使者掏出张图纸,上面画着三层竹蒸笼,最底层还标着“放北汉叛臣专用”。
“看好了!”使者指挥魏兵把汉王帝塞进竹笼,裙摆拖在外面像团烂棉花。铜锅里的水开始冒泡时,汉王帝在蒸笼里哭喊:“白桃!你个九尾狐!我跟你什么仇……”话没说完就被蒸汽呛得咳嗽。白桃的使者往锅里撒了把花椒,对西匈奴王挑眉:“我们大王说了,蒸着吃才入味,尤其是配上这身‘静梅裙’——当年北汉皇帝杀魏国俘虏时,就爱给他们穿白衣蒸!”
篝火映着蒸笼上的水汽,汉王帝的哭喊渐渐变弱。西匈奴王看着那团在白雾里挣扎的白影,突然觉得后颈发凉——这白桃比草原上的狼还狠,连杀人都要玩出花样。而此刻的魏国都城,白桃正对着铜镜调整新做的人皮灯笼,听着使者传回的“蒸人细节”,九条尾巴满意地卷成了圈:“北汉王这身裙子,倒衬得他像根待啃的萝卜……下一个,该蒸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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